胡解放忙问:“咋样?”
他平常就对这地主女子感兴趣,想沾个便宜,地主家的女子嘛,路上碰见没人的时候,就大胆言语挑逗两句;没想到人家理什都不理什自己。现在一听是她就很感兴趣。
林二蛋:“那地主女子跟林老师两人一见面,就扑着搂到了一块,胡乱啃起来,啃得那叫一个热烈啊——”
林二蛋说到这里,双手捂着脸咯咯咯地笑起来,沾些不好意思还欢乐。
胡解放一听已经站了起来:“笑你妈X,光搂在一块啃再没咋样么?”
林二蛋:“两个人啃完,就钻到麦草洞里去了,还拿麦草把洞口虚堵住了。这情况不是破坏生产的事,额不知道该管不该管,所以忙来向你汇报来了。”
胡解放:“这阶级敌人美色勾引民办教员的事,比破坏生产还严重!”
胡解放亢奋而又急不可耐。他问:“你那边还有谁?”
林二蛋:“今黑了是额跟狼娃,狼娃还在那儿守着,等你的话呢。”
胡解放:“那人就够了,快走!”
他扑出去了两步,又忙返回身到炕边取了自己那个大手电,急火火跑出了门;林二蛋忙把步枪往好的背了背,跑着跟了上去。
胡解放一口气跑到了打麦场边,回头看朦胧的月亮地里还看不见林二蛋的身影,急得在心里直骂。
两分钟后,林二蛋赶到了。
他气喘吁吁:“哎呀......连长......你这身体真是好......额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都......赶不上你三十多岁的人......”
胡解放:“说你妈没X的话,快带我走。”
林二蛋带胡解放到狼娃藏身的地方,给他指了几十米外的那个麦草堆。
胡解放早已想好了方案,急急地向两人布置了。
三人悄悄地摸到了麦草堆前,听里面有喘息娇吟声,胡解放一时呆了,竟忘了自己布置的方案。
猛地灵醒。他断喝一声:“干啥!”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就如一声炸雷一样突然响起。
林二蛋和狼娃忙按方案,急火火地扒洞;胡解放也帮忙。
两个赤条条的人被拽了出来。
秋月下,那女子背着身,身子因冷且羞而微微发抖,无地自容。
胡解放的眼睛一直盯着女子,目光停留在她圆润的肩上、弧线向下的背和细腰、弧线向上又翘起来的屁股......
林老师弯腰屈腿双手护着隐私.处,面无人色。他求饶道:“解放,看在都是一个村的,就放过额们吧?”
胡解放不舍的眼光只好暂时离开了地主小女儿的身子,看见白白瘦瘦戴眼镜林老师光身子那样,心生厌恶:“你看你那样!这是阶级敌人用美色勾引贫下中农,是很严重的问题!你做为一个贫下中农民办教员,咋一点儿经不过诱惑?啊,她咋不勾引额?啊,她知道额立场坚定!”
胡解放指着林老师,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你你——唉,叫额咋说你好呀!”
要论嘴皮子,薄嘴唇的林老师平常讲课、说话那可是妙语连珠,此时他却说不出来,只想赶紧把事情过去。道:“解放,是额做错了,思想腐化堕落了,对不起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导,不怪小林。”
“到这地步还为阶级敌人辩护,可见你被勾引堕落到何种地步了!”胡解放说,正盘思着下一步咋办,刚好借机发话。又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不要一时头脑发热把罪名都背在自己身上!”
他问狼娃:“狼娃,绳呢?”
狼娃一指:“到那边。”
胡解放:“取去!”
晚上巡逻的民兵都背枪带绳,狼娃刚才执行方案把绳放在了藏身的地方,忙去取了。
胡解放问林老师:“你是想让把你们押回村里示众审讯,还是咱们就现场办公?”
林老师当然想现场办公快点了了此事,虽然秋夜里野外冷。
胡解放知道他会选择这样,他也想“现场办公”,因为带回村子,不是林姓家门中人就是胡姓家门中人,不好再叫林女子光身子了。
他吩咐:“把两人绑起来!”
林二蛋和狼娃得令,上前。
胡解放又喊了声“等一下”。
不是他发了善心,他不想看林老师那瘦身子和男人都一样的私.处。胡解放:“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不好下断论,林老师就还算无产阶级的一员,给把他裤衩取来叫穿上。”
看着还象是对林老师的优待。
胡解放本来是想将两人面对面绑上,这样过瘾刺激,可又怕不能看见林女子前面美妙处,再说现在林老师也穿上裤衩了;遂吩咐将两人“背对背、沟蛋子对沟蛋子绑上,不叫阶级敌人趁机勾引民办教员,糊涂把事情都揽在自己头上”。
他两步上前,一把推开了林二蛋:“哎呀,看你笨手笨脚的能弄啥!”
亲自动手。
趁机在林女子有些部位“挨”了两下,把人弄得眩眩晕晕、恨不得一把将林女子扯到自己的热被窝里,与她整夜胡成。
绑好了,把胡解放也“累”得粗气喘个吁吁。
他开始审判。
眼光始终盯着林女子那圆润美妙的胴体。
林女子的身子微微发抖,这个柔弱的女子此时却微扬着头、咬着嘴唇,不让浸在眼眶里委屈羞辱的泪流下来。
胡解放问:“老实交待,你们这是第几次了?”
林老师说:“这是第一次。”
胡解放:“胡说,第一次啊见面就又搂又抱,钻到草洞里啦?!”
林老师:“实在是第一次,解放——”
胡解放打断他:“这里没有人情,叫额胡连长!”
林老师:“是是是!胡连长,实在是第一次,之前就光在额办公室里两个拉了一回手。”
胡解放痛心疾首的:“林老师啊,你这犯得这个错误是很严重的。你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呢?上了阶级敌人的当不说,就是做为都姓林一个家门中的,你这样做也是背了那个伦理的——”
说是一个家门,都亲缘关系远得很了。
胡解放对二人进行着批判,一双眼睛当晚却过足了眼瘾,在脑海里忘了不;连着好些天看见他那黑壮的婆姨就觉实在不忍睹,偏又亢奋难耐,将他婆姨想象成那林女子的胴体,连续几天凶猛冲击;将他的黑婆姨高兴的不得了,心道,这驴日的这两天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