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颊相贴,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隔着薄薄的衣服,白栀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近距离看起来,傅绍臣还真是帅的要命。鼻梁高挺,唇薄而润。以及那纤长浓密的睫毛,让女人都嫉妒的肤色……
“唔……”
毫无征兆的,她已经被丢在了床上,不等挣扎,滚烫的肉体覆上,唇被男人狠狠擒住。
柔软熟悉的触感,让傅绍臣食髓知味。
仅是亲吻怎么够,他想要更多!
男人的大手抓紧她的小手,按在坚硬的皮带上。
“你你你,傅绍臣,我劝你善良!”
“现在知道,是什么尺码了?”
靠!睚眦必报啊!白栀拼命挣扎,想要躲。
她躲,他偏要追!
“白小姐,你睡我的样子,很主动。忘记了么?”
薄薄的唇扬起一个勾人的弧度,嗓音性感到令人犯罪,白栀身躯一颤。
渣男,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搞不好早就隐婚。
还敢这样调戏女人?
傅绍臣太过神秘,前世,他也只活了二十八岁,这一生就更成了传奇。
白栀又对这些豪门事务兴趣缺缺,了解更少。
仅有的一些常识,还是全家除了妈妈,最疼爱她的爷爷强行教她的。
后来,在狱中,她才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传闻。
传说傅少有个儿子,孩子的母亲一直是谜。
这是傅少的禁区,好像没人有胆子问。
前世,这些消息,都随着傅绍臣身死,更是传的沸沸扬扬。
更有人说,是B国裴家大小姐。和傅少定的是娃娃亲。
但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个需要靠打工,才能糊口的普通女人。
冷不丁的,一阵铃声响起,傅绍臣放开白栀,起身接起电话。
白栀立刻裹着被子,钻到墙角满脸戒备。
两分钟后,傅绍臣语气平静,“白栀,你爷爷病了,在重症监护室。”
银灰色的布加迪威龙劈开车流,在夜色中疾行。
白栀双手紧紧交握,掌心布满冰冷黏腻的汗水。
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上她的,“很快就到了,别怕。”
傅绍臣面色清冷,好像和之前完全是两个人。不知怎的,白栀竟觉得一阵心安。
车刚一停下,白栀就冲入电梯。
白家人已经全部站在手术室门口等候。
“爷爷呢?到底怎么回事?”
她刚还没来得及站稳,一直带着疾风的巴掌就呼啸而来。
啪——
白栀左脸通红,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你还有脸回来!每天不三不四的给白家丢脸,现在倒好了,还学会自己出去勾引野男人了!”
白栋天骂骂咧咧,其余人都冷冷望着,有些幸灾乐祸。
白家这些人一向如此,白栀也习惯了。
白栋天第二巴掌要落下时,手腕却被白栀稳稳抓住。
她可不是前世那个包子白栀了。
在监狱内这二十年,和犯人打架的次数不少,早就学会了怎么躲避挨打,甚至是反击。
“你这个逆女,还敢反抗?”
白栋天被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白栀抓住手腕,有些丢脸。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竟敢反抗?
“爷爷怎么会住院?白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爸,有话好好说嘛,姐姐为了阿姨,也很不容易的。”
一道软糯的声音传来,一头栗色卷发的高挑女子,从白栋天背后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