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张张嘴,刚才怎么一时糊涂,没想到这儿会是傅绍臣的卧室呢……
傅绍臣一步步走近,身上湿漉漉的。
白栀脸色绯红,湿透的衣服下,她隐约可以看到坚实的胸肌。
还有……
怎么比之前没穿的时候,还性感……
心口泛起一丝涟漪,心脏怦怦直跳。
砰砰砰——
“那个……您先换衣服,我先走了。”
“我的房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傅绍臣不走了,站在原地,一颗两颗三四颗,解开衬衫。
坚实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几颗调皮的水珠滚落,更显得性感。
白栀不知抽了什么风,伸手主动递上一条毛巾。
傅绍臣顿了顿,垂眸接过。
“服务不错。”
“……”
“傅少,我先走了。”
白栀低着头,不敢看。
“睡都睡了,你害羞什么?”
尼玛……谁睡了……
白栀的脸红几乎滴血,磕磕巴巴道,“傅少……希望你理解,刚才你我都是为了保命,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努力按下心底的那一丝绮念。
傅绍臣是谁,华夏第一少,他睡过的女人或许比她吃过的饭还多。
况且,他还有了孩子。
白栀心口有些钝痛,孩子,对于她来说,一直都是血淋淋伤口般的存在。
如果不是四年前,父亲的强硬逼迫,她又怎么会动了胎气,跑去冒险早产,可最后还是失去了孩子?
虽然孩子的父亲是个人渣,可那条小小的生命,已经融入了她的灵魂……
再次抬头,白栀语气寡淡。
“傅少,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您还好好的,我妈妈还躺在医院,所以,希望您信守承诺,仅此而已。”
说罢,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想绕过他。
被白家扫地出门的她,没工夫浪费。还有许多工等着她去打。除去高额的医疗费,她还有高利贷。
手腕一紧,被傅绍臣犹如提小鸡一般,拽到了他面前。
望着白栀湿漉漉的眸子,傅绍臣心底又闪过一丝愧疚,但对于白栀的冷漠,他却涌出一股莫名的愤怒!
记不得了?这女人,全部都不不记得了?
那他这四年来的日日夜夜思念,都算什么?
既然记不得,那边重新来过。
他绷紧唇角,提起手中的包,在白栀面前晃了晃。
她这才注意到,这不是被绑之前,她随身携带的书包?
里面还有大她不少货!
白栀赶紧伸手要拿包,却被傅绍臣太高胳膊,躲开了。
“我的东西,还我。”
白栀有点心虚,只是起到傅绍臣有点道德,没看里面的东西。
“为什么带一书包避孕套?”
“这……是我的自由!”
傅绍臣脸色变冷,房间内的气压急剧降低。
该死的女人,如实回答是保险套推销员,不行么?
“避孕套好卖么?”
“好卖!脱销!”
白栀气的要命,显然,傅绍臣早就调查过她。
而且,她和这家伙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凭什么管她?
傅绍臣语气陡然变软,“你很缺钱?”
白栀头都没抬,已经放弃了抵抗,“您不是很清楚吗。想必我的资料,您已经翻了个底朝天,所以,您没必要为难我。我想干什么,是我的自由。”
“以后不许卖这东西了。”
“凭什么。”白栀抬起头。
“你是的救命恩人,有点丢我人。”
“……”
白栀对他的脑回路已经无力吐槽,“傅少,您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们认识的。而且我们,本来就不熟。还有,如果您对我的货感兴趣,那这个送你。现在,我得走了。”
好不容易踮起脚尖抢到包包,白栀顺手掏出一盒,甩在傅绍臣眼前。
最小号,黑色……
傅绍臣的眼眸突然眯起,将她一把拖入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