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人,程瑾言看着站在那里铿锵有力的和楚西顶嘴的人,不禁勾起了嘴角。
那个男人是楚家的老板,看这个女人的样子,应该是他的女儿。
“楚西的女儿么?”
看着楚慕喃喃自语的说着,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爷,乔安已经过来了,我们要不要过去找她?”
小三看着程瑾言,小声地趴在男人的耳边说着。
“那边是怎么回事?”
看着小三疑惑地问着,他刚才听到了林静的声音,看来里面躺着的人应该就是程傲雪了。
“听说是小姐的手断了。”
看着程瑾言小声说着,小三有些发抖,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居然能够把程傲雪的手给直接弄断了。
“怎么断了?”
看着小三有些疑惑地问着,程瑾言的眼睛却一直在看着楚慕。
“听说是被人活生生用手折断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残忍,不过有这个能力的人也不能小觑啊。”
说到这里,程瑾言感觉小三的身体不停地在发抖。
“你抖什么,你害怕啊?”
看着小三一脸不耐烦地说着,程瑾言还从来也没有见到过小三这个样子。
“不是害怕,是觉得可怕,听他们说啊,这件事情就是那个女人做的。”
顺着小三的眼神看过去,程瑾言一眼就看到了楚慕。
“你听谁说得?”
不耐烦地看着小三,要是真的是这个女人的话,自己可不紧紧要认识她了,还要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份。
“不知道,也是听说,爷,您的身体不疼了么?”
见程瑾言对那个女人那么好奇,小三不禁有些疑惑。
“和你有什么关系,急得把名单给我找出来,先带我去见乔安吧。”
走过楚慕身边的时候,程瑾言特意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人,楚慕的身上几乎都是伤口,明明就只有一面之缘,但是程瑾言却感觉很揪心。
感觉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楚慕一脸警惕的转过身子,等到她想要看清楚的时候,那个眼神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们是不是还要在医院里待着?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我身上也有伤,我需要休息。”
看着楚西担心的眼神,楚慕什么话也没有说,在自己眼里,这个男人假惺惺的样子比他睁一只眼闭只眼纵容楚欣欺侮自己的样子更加的恶心。
“慕母,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不放心。”
刚要离开就听到楚西担心自己的声音,楚慕回过头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楚西,漫不经心的说到。
“不用您担心了,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楚慕嘴里的那个女人说的就是楚欣,自己根本就没有碰那个人,谁知道她这么的不经吓。
“那你回去了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本来自己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看到楚慕身上的伤口,楚西心里是一阵愧疚。
“偶。”
虽然自己答应了,但是楚慕知道自己是不会回答这个电话的,现在才想起来弥补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得到自己的原谅。
“要是早一点觉醒的话,你女儿也不会死啊。”
摸着自己胸口处的黑宝石,自己现在谁也不相信,只要GM在她这里,她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根据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回到了自己的名义上的家,不得不说,原主的家庭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可惜了,这个女人无福消受啊,既然这样,就让我来替你享受吧。”
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了,楚慕拿着毛巾走了出来,不做杀手的日子还真是痛快的很,就这么小半天的时间,自己就有无法自拔了,偶尔和这里的人吵一吵,不得不说,这样的日子对自己来说也是有很新鲜的。
“慕雪,你就等死吧。”
在一张纸上面画下了慕雪的脸,之前是她有眼无珠,她认栽,但是现在,她不会在任人宰割,那个组织,那里的人,包括她曾经最好的朋友,都要死。
乔安的医术很好,看着乔安为自己治疗的样子,程瑾言不禁在想,他们两个人到底是谁的医术更好一些。
“怎么样?”
“你再过来之前只是吃了這一颗药丸么?”
看着程瑾言问着,乔安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凝重。
“嗯,有什么问题么?”
看和乔安同样拧着眉头,这么长时间,自己还从来也没有看到乔安有这样的眼神。
“这个药要是一直吃下去的话,你的腿很有可能会好起来,这是谁给你的?”
看着程瑾言有些兴奋的说着,但是既然是兴奋的眼神,程瑾言总感觉乔安有些欸话没有说明白。
“你要是能够提取这里面的成分的话就能自己制作了吧。”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会留一半的原因,这个药丸自己再吃了之后就很见效,而且自己在毒性消失的过程中也不会感觉到痛苦,和乔安给治疗的时候差了很多。
“不能,就算是能够提取出来,我也不知道这颗药的成分是多少,根本不要是我现在根本就提不出来。”
看着程瑾言耸了耸肩,乔安坐在程瑾言的身边,有些无奈的说到。
“你提取不出来?”
“嗯,这里面有的成分是我不知道的,所以我提取不出来,而且这里面的东西有很多都是剧毒,把握不好分寸的话,可能会事与愿违。”
自己不敢做这个实验,程瑾言的身体也不能允许自己做这个实验。
“那这个线索不就断了吗?”
忧心忡忡地看着乔安,本来以为自己的腿还有救的,现在看来,好不容易的希望又断了。
“你可以去找给你这颗药丸的人。”
看着程瑾言开口说着,乔安不禁为这个男人的智商感到着急。
“我想想吧,小三,那个名单弄到了没有?”
坐在轮椅上看着小三,程瑾言因为自己不能走路,作什么事情都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