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信神秘的笑了一下,立即沉郁起了脸色。
“让你哭,当然是为我而哭呀!还能为谁去哭,就是你想去为别人哭,我也不会同意地。”
他低沉的声音说到最后的时候,重重的拖了一个长音。
花秋月巨睁着一对丹凤眼,闪满了错愕;鹅蛋形皙润脸颊,被尖尖的鼻子衬托着,映出了最讶诧的神情。
“信儿,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嘛!我真的不想听。”
清脆而又嗲气的声音放出时,她拧捏着轻盈却很丰韵的体态,漫步走到了长风信的面前,抛出了所有的拒绝眼神。
此刻,长风信确实忍不住了,但还在坚持着不动声色的静止不动,内心深处已经幸福到了畅然的地步。
“月儿,看把你紧张的,其实,我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嘛!就是想装着严重受伤的样子,而你要表现着很凄惨的举动,不仅要哭,还要哭得天昏地暗,这样才能让帝宫里隐藏着的暗势力,放弃继续阻拦削藩的征讨,才能让暗势力安静下来。”
长风信忍住了华悦的笑,很认真很严肃地说着。
其实,这个话题确实不敢有半点的马虎,否则,削藩的征讨很难秘密进行。由于出现了在校场上刺杀事件,让长风信不得不小心谨慎了起来。不是担心自己有没有危险,而是担忧削藩征讨被泄露的后果,更惧怕帝宫里隐藏的暗势力,在自己削藩的征讨过程中,出现意想不到的恐怖祸乱,所以才想出了如此的苦肉计。
咯咯!花秋月掩着嘴巴笑得前俯后仰,肥肥的臀腚,高高地撅起时,顶起了长裙的紧绷,光滑的感觉瞬间悦目显眼。
突然,一阵轻风拂过,柔柔的锦缎裙摆,哗然摆动中,两条如莲藕般白润的大长腿,隐隐约约地映出了荡起的裙摆下。
“你早就该这么说了,要不然真想把我的小心尖吓出病来嘛!要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是拿手的举动,别说是哭了,就算要死,那也是没一点破绽。”
花秋月带着浓浓的笑声说着最想说的话。
那皙腻的脸颊,似乎因为说出了心里话,渐渐地浮上了一层薄薄的绯晕,却又仿佛是很难为情的羞羞答答。
在她的心目中,不管长风信有什么要求,也不管能不能做到,只要听到了那就是绝对的努力。只是,有时候因为考虑到更安全,免不了要争吵几句,甚至是激发怒气的横生,但这些丝毫不会改变看法和想法,也改变不了对长风信的爱慕。
长风信的心里也清楚,花秋月的好,绝对要比对自己好几百倍,只是因为有时候的倔强,还有不理世事的坚持,引发了不少的吵闹。不过,那些并没有影响对花秋月的倚重,也没降低对花秋月的喜爱。
“月儿,以后听别人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要着急,一定要等着对方把话说完了之后,经过仔细思考再说出自己的见解,绝不能着急着否定,也不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问题。”
他想乘此机会,好好的跟花秋月谈谈心,即便是顾不上谈心,也要说出关键的话题,以便引起今后的处世为人。
继承王位以来,面对的人和事,已经与之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是玄空天道的那些事和道员了。而且,帝宫里的权势争斗,绝对不是花秋月能够感觉到的恐怖,所以,长风信计划着抽空好好地说点关键的话题,当然也不是能够立杆见影的效果。
削藩征讨从表面上看属于偷袭的突然收权,但实质上存在着很多变数,又因为兵力的悬殊,加上是同时应对四个番邦的讨伐,长风信担心花秋月又会惹出什么乱子,毕竟远征的艰辛,要比在帝宫里还要苦闷,情绪会影响到将士的士气,而制约削藩征讨的结果。
花秋月静静地瞅着长风信的沉思神态,心里已经想到了这次的话题,肯定不止是讲明白假装严重受伤的单一事件,而是要引出不少的话题。不过,自己最想知道的依然是能不能跟着长风信所率领的东进大军,绝不是被委任到南楼月率部的西路军。
“信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最最明确的答案,从今往后,我在你身边绝对不会惹事生非,更不会与你为敌。”
由于还没确认出长风信到底还想说什么,所以此刻的花秋月只能用试探性的话语提说着,想引出接下来的话题。
长风信轻轻地点着头,微而不笑的神态,仿佛是同意的意思,却又好像是反对的心思。
“此次削藩的出征,是咱们离开玄空天道,我继承王位的第一次大规模作战,我的心思你知道,就是要保证万无一失的大获全胜。不仅要取胜,还要收服各番邦的士卒将领,所以并不是轻松的敌对之战,更不是简单的扩疆拓土的讨伐。”
他没有接着花秋月的话茬,但很明确地表达出了心思,那就是同意了花秋月的伴随在身边。
没有明说并不是不喜欢,只是因为要继续的话题过于的宏大,长风信担心花秋月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所以才半遮半掩地暗中透露,以便让花秋月认真的思考,认真的回答和说出心里话。
“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明白该怎么做,虽然我只是陪伴在你身边,但绝对不会干涉你的决定,也不会影响你的思虑。其实,说简单一点,我就是你生活的那一部分,绝对不会参与不是生活的另一部分。”
花秋月也是非常认真非常严肃谨慎的样子。
不是因为惧怕,也不是假装如此,而是很真诚的心思聚显。最开始的时候,花秋月并没有意识到削藩的重要性,但是随着南楼月与潇湘她们的谈话,一下子让花秋月明白了不少道理,包括与人处事,还有对将士的言谈举止,都是不得不考虑和深思的问题。
长风信皱着眉头,在心里回想着花秋月的说话,很突然的时候,却更坚定地点了点头。
“月儿说得没错,一定要记住,你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肩负着监督我,提醒我的责任,但是绝不能摆身份,更不能坚持意见,毕竟男人的思维与女人不同,站的高度也不一样。”
“信儿,我明白了,也记住了,绝对不会再出现顶嘴的事情。”
“原本我要带着潇湘姐,作为东路军征讨的主力,但是,考虑到帝宫的暗势力,又迫于铁骑六员的神秘行动,让不得不调整计划。只是计划虽然调整了,但并不影响所要实现的目标。这次削藩征讨中,我真心希望月儿能发挥鸾鸟的特长,能服从我的指挥,不为别的就为帝国的繁荣昌盛和玄空天道的发扬光大。”
“这些道理我明白,也正在努力着去做。信儿,你也知道我的习惯,也清楚我的性格,有些不成熟的想法,总会忍不住地说出来,但说出来绝对不会有害人之心。”
花秋月虽然明白长风信想听到什么,但就是不想毫无隐瞒地将内心彻底暴露出来。
虽然已经听到了长风信对过去的许多事情有着怨言,却为了能确保随东进大军出征,花秋月不得不忍住了进一步的详实解释。
“月儿,即将要到正午了,虽然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但是明早的黎明之前出发,还需要咱们认认真真地准备一番。”
长风信一边说着的时候,一边下蹲着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强行拧动着脖颈,向着南楼月与吴京极目望着。
“我是受伤的垂危之人,你俩负责抬着我,潇湘与月儿负责爱哭,必须要悲悲戚戚地进入后殿。”
他说着的时候,已经直挺挺地仰躺在了台阶上,只是还没紧闭双眼,依然是盯着脚前的空地。
“启禀陛下,老臣以为最好还是找副简易担架,要不然陛下被我跟吴道冠扯着胳膊和腿的走路,不仅累,还有点假。”
南楼月才不会计较,也不好说冠冕堂皇的话,就是很现实很有底气的禀告。
在长风信面前,他还真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不是说力气的原因,而是想不出来比长风信更有用的办法。
长风信仰躺之后,并没有人的脸上浮出喜悦,而是立即改变着呈现出了焦愁和惬意。其实,这么做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提前锻炼出更真实的哀愁情绪。
“没那个必要,再说了这是在校场的点将台上,距离帝国的后殿并没有多远,那点苦头我还是没什么感受地。”
又是一次沉重的语气说完话的那一刻,长风信果断地紧闭了双眼,装得很像地拧着眉头,咧着嘴,有时候还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声,但脸色并不是凄惨和痛苦的样子。
“就别磨叽了,赶紧按照信儿说的那样去做吧!”
花秋月话音一落的瞬间,直接张嘴开始了大声的痛苦。
她的这一哭,瞬间让南楼月与吴京慌乱了起来。
南楼月指点着吴京,双臂抱在了长风信的上身,自己退后的同时,弓腰抱起了并紧的双腿。
此时的长风信,被两个人架空在了台阶上,虽然没睁闪动着眼帘,但四肢胳膊的紧抱的感觉还是特别的清楚,稍有不注意的举动,似乎绝对被暗势力看在眼里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