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
“你手上有她用过的东西那就更好办了,顺着她留下的气息追踪自然要有对应的方法,听我的,今晚十二点,你穿上一身白衣服坐在镜子边削苹果皮,记住,千万不要削断了,否则……呵呵呵……”
为了梁施,也只能拼了,半夜十二点夜深人静一个人对着镜子削苹果皮,还要穿着一身白,这是要上演鬼片的节奏吗?
从神戒内出来,灿哥带着一脸矛盾走下,安慰过郝刚后示意他今晚留下,随后和白熊将今晚的安排定下……
夜深人静,为了不影响今晚的事,灿哥甚至忍着没碰刚买了兔女郎丝网装的雨嫣,任其挑逗也全然不理,毕竟是为了梁施这道开胃菜,忍了。
十一点五十分,诊室内睡着的他突然被手机铃声震醒,尼玛,夜半黑漆漆寂静无声,这首神曲忐忑和龚琳娜一样都能给人吓尿。
禹灿翻身起来,瞄着客厅周边的窗子,外面似雾的白烟擦过窗子,比山村老尸看了还让人发憷,他抿着唇坐起,将椅子轻轻搬到镜子边不发出一丝声响,因为夜里太静,静到自己心跳都能听到,这时候任何怪因都是一种致命的摧残。
他沉重的呼吸着,坐到镜子边从昏暗视线里看看自己的倒影,感觉挺吓人,随即摸出准备好的苹果和水果刀,尽可能控制手掌稳定一些开始削皮。
一厘……一厘……一厘……
老不死没说要多久削完,小心些慢些应该……嗯?
灿哥视线从镜面上划过随即一个愣神,刚刚似乎里面的自己歪扭了一下身体,可是自己明明坐稳没动的,他猛然回身看看周围,什么都没发现后吞咽几口唾沫,转过头重新继续削,刀呢?
苹果还在左手,可是那水果刀竟然不见了,就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却凭空消失掉,禹灿蹭一下站起来就要去开灯,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那不可能。
他下意识摸摸手指上神戒,这东西才是自己的命根子,千万不能丢弃才对,中指上戒指尚在,而且水果刀也找到了,有人很客气的递过来:“还给你。”
“谢谢。”
灿哥伸手接过,猛然,他双眼凸起望向镜面,里面坏笑的自己正对着这边望过来……
噶……
禹灿晕厥过去,天旋地转之后一口呼吸没上来翻身栽倒,镜面内一道模糊黑影渗透而出,挤出来后对着他摇摇头,随即抓了一张毯子盖在灿哥身上:“老不死玩的什么呀,别给老子冻着了。”
此黑影正是灿哥灵魂,被惊吓带出身体而已,出现后穿墙跑向合租屋,潜意识里还想上雨嫣一次,但脚步突然停在任雨萱门前,笑笑后穿墙而入,室内大床上,任雨萱的丰臀白腿在睡衣内暴露无疑,禹灿舔舔唇,伸手进到内裤里面摸两下,掀开睡衣挤进任雨萱双腿间……
任雨萱身材十分脸蛋十分,松紧度也是十分,十分的美人痞子禹灿当然会全力,可是亲眼瞅着成了但就是没丁点感觉,重复好几次后仍旧是没感,他愤怒退出,有些不甘的跑回自己房间,轻轻柔柔和任雨嫣亲热起来。
前戏也可以雨嫣也有感,可是一入正戏禹灿仍是没感觉,听到雨嫣呢喃自己却无法让其满意,他感觉成了慈溪养心殿里那宋叔叔。
禹灿带着一身火气走出房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对神戒嚷道:“老家伙,怎么回事?”
戒尊嘿嘿笑:“这是一种限制,不然能出窍的灵魂体想搞谁都行,嫦娥妹子我早上几百次了,还有两个小时天亮你要抓紧,听我说,人留在物体上的气息其实就是灵魂的痕迹,你现在是灵魂体,使用定点空间跳跃应该可以找到那个女人,能不能让她主动说出就看你的本事了。”
戒尊的声音说完消失在耳边,灿哥头一次用本体灵魂体使用传送,似乎还有些手生,伸手抚摸神戒点开传送页面,半透明的光幕出现在他身前,将那枚遗留了朱莉气息的钻戒在上面点触,输入信息才可传送的位置上竟然出现一栏信息……
钻戒——原主人朱莉,搜索位置中请稍等……坐标已经锁定,请问是否传送?
禹灿大喜过望,点头道:“传送。”
咻咻……
眩晕感上脑身体最先感受到周围空气变化,随后眼前才逐渐出现光线,浪涛的冲刷声交叠不休,风中带着腥咸的味道,禹灿借着东方渐渐发白的光线放眼四望,这似乎是海边,几十米外有一座小木屋建在钢骨架之上,吊桥长长直通岸边的生态园。
禹灿低头看看自己脚下,感受到还有余温的沙子后笑道:“这女人真是会享受,郝刚找你都要找疯了你却在这边度假,等等,不会是一个人吧……”
心中略微紧张,禹灿脚下加速,踩着木板桥放轻脚步靠近小木屋,到了门外之际顿时傻了,卧槽,可怜的郝刚,果然有奸情。
小别墅内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弄得火焰刚熄的灿哥再次喷发,将头往墙上一撞穿墙而入,他一定要看看奸夫是谁。
室内暖风呼呼的吹着,一阵阵暖意让大床上赤果的女人忍不住摩挲着双腿,希望借助双腿的摩擦找到快乐感觉,床上竟然没有男人,灿哥懂了。
他略微放心,单身女人这个很正常,转身正要离开之际入眼一幕让他脚步顿住,朱莉其实超美,那种气质不是家中几女具备的,感觉上似乎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就连大腿磨蹭无法带来感觉后忍不住用手指都是那样的芊芊淑女。
灿哥舔舔唇,你看人家握着电动棒的那淑女模样,就不是陆婷能做到的,塞的那么轻柔拽的那么慢悠悠,灿哥无法阻止自己出手,虽然自己是灵魂体成不了事,但是可以握住电动手柄的嘛。
伸手抓过,趁着朱莉迷糊糊之际灿哥用女孩最喜欢的角度拉出塞入,时快时慢九浅一深,浪潮翻涌逐渐惊涛骇浪,大浪拍打岩石天崩地裂,最后十几道浪头带着朱莉的亢奋叫声喷发冲刷,灿哥身体靠近朱莉耳垂轻声呢喃:“我叫海贼王,你喜欢吗?”
“喜欢。”朱莉已经软的慵懒无比,陶醉中的她下意识点头说道,轻微舔着香唇将手指吸允,渐渐陷入深眠中。
第二日一早她醒来,将臀下泥泞的被单踹到一边,伸手抓起昨晚用过的电动器后俏脸上本该是羞涩的神情却突然一暗,随即用力丢出放声抽泣起来……
任何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在两月前的一次度假,用过公共卫生间的她在几天后感觉身体异样,没想到带着笑容去检查的她看到化验结果后如遭雷劈。
“HR……阳性,不……”
一定是医院弄错了,她绝对不可能患上这种疾病,在朱莉的强烈要求下院方重新对其抽血与尿检,结果仍然如出一辙,她患上了艾滋病。
不治之症如同大山,将朱莉压的毫无反抗之力,她愤怒她咆哮她恳求上苍她祈求上帝,可结果依然是结果,无法改变的事实就戳在自己面前,朱莉……屈服了。
她很理智做出一个决定——与自己最爱的男人分开,悄然离开也许是最好的方法,静静的来轻轻地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也许离开后,郝刚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将她慢慢淡忘,也许痴情的他会难过一段时间,但是时间可以磨灭一切,包括最诚挚的爱。
所以朱莉选择了离开,在生态园附近暂居下来,不与任何人来往攀谈,静静的等待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到来,可是她毕竟是女人,还是尝过了男女正常感觉的人,睡前也许会竭力控制,白天也曾拼命的耗费体力可以不让自己有多余精力去想那种事,可是……
地上的电动玩具已经被她丢出好多次,可是每次深夜无法自控之际都会将其拾回,看着那恶心人的外貌朱莉恨不得现在就踩碎焚烧了它,可是,罪恶的不是那只东西而是自己的身体。
“海贼王?”不知为何,朱莉喃喃起这个名字来,昨晚好像耳边有人对自己提起过,而且那人的从空电动玩具的手法……她使劲甩甩头,检查过门窗之后将其抛到脑后,只是一场梦而已,洗个澡吹吹海风,清醒过来她还是自己。
灿哥睡到九点多,第一次本体灵魂出窍还真是累,天亮前回来后好顿大睡,九点半被雨嫣摇晃醒才记起今天是唐立的二次排毒疗程,起身穿衣吃饭,抵达诊室已经是十点一刻。
对唐立和陪同的几十个本市子女说声歉意,禹灿揉揉懵松的脸颊二次将老头放在病床上。
蘑菇塞进嘴里后没多久变成了红色,当颜色不在加深之际不用灿哥喊停唐老头已经自己要求停下,他感觉自己回到三十来岁的时候,全身都是用不完的力量,老态腐朽已经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