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灿神秘一笑,仍旧是梁施最爱的那种成熟笑容,也仍旧是最迷人的那一种,梁施……湿了。
灿哥走上前两步却又退回来,在梁施身边压低声音问:“这几天想我没有?”
“才没有。”
“呵呵,我的比你老公大,就不信你被他压着的时候不想我。”
梁施翻白眼:“无良,我有那么花痴吗……想你一点点而已。”
禹灿很满意,抛给梁施个俩人都懂的眼神后抬腿走向红旗车,他已经从梁施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征服感,现在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
红旗的车门关着,只留了半扇窗子,这还是刚刚留给梁施的,禹灿苦笑微微摇头,心说梁施从哪认识的奇葩男人,自闭症忧郁症,说到底都是心理有疙瘩解不开,好吧,看梁施的份上让你见识一下神戒的神奇吧。
他走上前,将插在白大褂兜里的双手拿出,不经意间扫过车窗内的短发男子,猛然面前弹出只有灿哥才能看到的信息……
目标:疾病一处,病态:心结,病灶:脑,病因:最爱的女孩离自己远去。
治愈方法:解惑。
灿哥嘘口气,懂了,其实自己应该懂的,痴男怨女情爱缠绵,这本来就是最大的病,如果太过于专注无法自拔,困扰则会追随你终身,轻则在心里产生阴影,重则疯掉或为此出家的也不少,不过出家都是老辈子的做法,时代不同了,男男女人们对爱情失望后,大多会排斥异性喜欢同性伴侣。
白大褂抖动禹灿咳嗽一声,吸引了在里面打盹的对方注意,“你好,我叫禹灿是梁施的朋友。”
“郝钢。”
没了?这家伙抑郁的有些高傲了,灿哥甚至没等到对方的一个微笑或是点头,从车窗伸出来握的手更是没指望。
他冷哼,心说这样的就该一辈子唱单身情歌,愁死你。
对方不开门不开窗,灿哥身为医生一秒钟几十万上下不能在此和他耗着,干脆用手拍拍红旗车窗抛出大小猫轰炸:“我有你那女人的消息,跟我进来。”
这句真好使,说完禹灿转身抬腿走人,心里莫属一二三四五,到第六步的时候身后车门响动,皮鞋摩擦地面声紧随自己而来。
神了,一直瞄着这边的室内众人兴奋起来,门口等待的梁施更是雀跃,不过禹灿与其擦身而入的刹那却低声嘱咐不要笑,梁施立即换了严肃,单手扶着门等郝刚进入。
郝刚进门之际还皱眉看看梁施,虽然是好朋友也是老同学,可是自己似乎没和任何人提起是因为朱莉的事才变成如此这般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追随禹灿进入,郝刚扫过室内五六个男女后径直靠近禹灿,追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是胡说还是……我向来不喜欢开玩笑请你自重。”
禹灿低着头从陆婷手里抓过一张单据,拿出一支笔同时推给郝刚:“别紧张,将你女朋友现在的地址写上,五个小时后我会给你答案。”
女友?哪个?让自己愁思百转的那个还是现在笑脸相迎主动抓着套套来约你的那些?郝刚深深皱眉,他真的不喜欢这个玩笑,对于恶作剧一类的东西他向来厌恶,所以从来不过愚人节。
“你误会了,不要在我面前充当心理医师的角色,你是梁施的朋友我也是,咱们没必要不欢而散,抱歉。”
郝刚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禹灿身边陆婷适时开口,脸色严肃对前者说道:“你不懂女人。”
“什么?”郝刚有点摸不清头脑。
陆婷莹润的俏脸扬起:“你更不懂女孩。”
郝刚有点抓狂,被梁施来了这么一手也就算了,毕竟对方不可能愚弄自己,很有可能处于好心想让自己高兴一下拜托抑郁,但接二连三的上演闹剧就是一种侮辱,他冷哼:“我懂不懂女人不会由你来评判。”
哼了一声他抬脚走出,禹灿脚步跟上,依着门冲正在和梁施发脾气的郝刚嘀咕:“郝刚?你父母也希望你成为一块好钢才给你起的这名字吧?可惜了,为了个女人变成这样。”
“你混蛋。”正在埋怨梁施的郝刚被触碰到逆鳞,滴血的伤疤被人猛然掀开所有生物都会暴怒,他回身紧走两步抓住禹灿白大褂的领子,脸色狰狞一字一句咬牙道:“别在我面前扮上帝,最讨厌你们这种假惺惺的人,如果我知道她现在在哪的话早找去了,还用你在这装伟大。”
灿哥身后,白熊脾气猛然爆发,雅姬一个没抓住冲过来轮了郝刚一拳,将其打的一个踉跄倒在草地上,本想对方会起来与自己PK三百回合的,但没想到郝刚似乎被打过瘾了,俩腿岔开坐在草地上拍着大腿嚎啕起来……
什么情况?
诊室一帮女人都刷拉拉看向蛋蛋,弄得后者汗毛过电,“干干……干什么这么看我,我又没偷袭他,找白熊去。”
任雨萱:“你是男人好不好,这种情况下理应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状态的。”
蛋蛋松口气,这事啊……他犹豫一下磕巴着猜测:“我估计是女人不见了吧,找又找不到所以才会如此的。”
看任雨嫣和陆婷不信,禹灿出口提醒:“加十分,蛋蛋猜中了。”
禹灿是谁?他说中了就一定有谱。
众女重新审视地上的郝刚,和梁施合力将其搀扶进了客厅里,陆婷倒来咖啡,这东西让人兴奋更让人心情好得快,几口下去,郝刚好了很多,鼻子红红的将自己的遭遇和盘托出……
高中毕业以后,他在法国打工,很快与一个华籍女孩堕入爱河,叫朱莉的她性感迷人心地善良,俩人基本等同于结了婚,只差那一只婚约而已,四五年就这么过下来,可是有一天朱莉突然消失了,凭空消失在俩人的爱巢,一切都静止下来回到了起点,可是停不下来的还有爱和思念。
听到此处的禹灿微微点头,听到抽泣声看向几女,吓得整个人蹦起来,雅姬正在往墙上抹眼泪,背后靠着的陆婷正在用雅姬肩膀擦眼泪,任雨嫣正在往陆婷身上擦,最后的任雨萱还用说。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而且最感性,被如此痴情的男人弄得眼泪哗哗,灿哥心说糟糕赶紧打住,找到病根后尽快打发了这块钢,不然妹子们有被钓走的危险。
公牛守护母牛这是天性,禹灿身为雄性也不例外,虽然以后陆婷和雅姬瞪都会找到自己的归宿,但是目前还不愿意看到这一切。
他使劲咳嗽两声打断几女的悲戚,扯着屁股下的椅子靠近沙发,对郝刚同志问道:“我能找到你女朋友,但你要给我一样她用过的东西。”
郝刚含着眼泪的眼睛瞪圆,里面都是疑惑和禹灿的的影子,“你……能找到她?要什么?”
“都可以,用过的梳子和手机等都行,你若是放心的话给我两件你女友的女衣更好。”灿哥脸上的笑容让郝刚很不解,就在他努力揣测其中含义的时候禹灿再次补充:“D罩杯以下的我不喜欢。”
一看郝刚反应过来又要发火,禹灿赶忙伸手打住:“玩笑而已,不玩不笑不热闹,时间紧任务重你抓紧吧,你的妞一个人很不安全的。”
想到女友朱莉的安全郝刚忽略禹灿的毫无营养型扯蛋,伸手在兜里摸摸掏出来一只首饰盒,打开来露出一只钻戒,带着殷切的期望看向禹灿:“这个行吗?是她戴过的。”
“行。”禹灿铿锵甩出一字,抓了戒指往楼上跑,看身后郝刚要跟上进门前回身一指:“谁也别上来。”
白熊和蛋蛋几个刚要动的脚步硬生生顿住,郝刚自然也停在当地,望望梁施后叹气,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歉意,梁施不是坏孩纸,十几年的老同学她可不会在意,相反,眼神一直瞄着二楼方向关注禹灿究竟能用什么方法搞定找到朱莉。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跑上二楼百分百找不到别人失踪的女友,从任何一个角度也不可能,可是梁施与禹灿生活了不短的时间,光是炮轰阵地不下于一百多次,对他的手段很了解,这个男人外表虽和可是全身上下随便一抖都能掉出N个神迹。
所以,梁施绝对有信心,等陆婷弄来咖啡后端给郝刚一杯不让他担心,静等结果吧。
郝刚仍是迷迷糊糊,按理说禹灿是医生,不可能成为钻戒的窃取者,可是这家伙明明拿着自己钻戒跑了,要不要砸门抢回来?
二楼手术室内静悄悄一片半个人影不见,此刻的禹灿身处神戒空间内,换一个人他也不理会这破事,可是郝刚是梁施带来的,不能让女神……就算为了自己以后的福利吧。
“老头子我又来了,上次听横龙说过有一种追踪气息的方法,我想找一个人,虽然没见过但是有她用过的东西。”
戒尊略微犹豫后给出了答案:“简单,横龙所说的那个适合妖族,或是极度强悍的身体,你身上现在就34CM那根还算过得去,其它都不及格根本无法施展他那套东西,不过天地内神奇无数,我当然有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