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了点夜宵。猢狲还喝了几瓶啤酒。期间刘芳打来电话,很是兴奋的告诉猢狲工商执照办好了。还问了问猢狲在干嘛呢?猢狲告诉刘芳自己正和教练在吃夜宵呢。刘芳并不知道教练就是女人,在她的印象中教练就是男人的世界。然后告诉猢狲自己很累,早点睡觉了。
“你真要去山村?”甜甜扥猢狲接完电话问。
“得去呢。我要有份收入。”猢狲心里还在想着刘芳那脆甜的声音。
“哦!”甜甜若有所思:“吃完了。我们去干嘛?”她眼含柔意,目带期盼。
“当然是去和你------!”猢狲抵到甜甜的耳边说。
“你猢狲,好大胆!”甜甜欲怒,却又转为温润:“你就不能委婉点或是优雅点嘛?”
“我这不是粗人一个嘛!”被甜甜的突然羞涩给激灵了一下。
“别惹我,惹毛我了,我就在这里把你给政法了。”甜甜窃窃的笑,心里爽着。
“来,我正巴不得!”
“走呀。我早就吃完了,等着吃你呢。”猢狲邪恶一笑,挽起甜甜一路带小跑来到自己那个阁楼。
“拿过来,我找一段读给你听听。”甜甜抢过书,把猢狲的头按在肚皮上,开始读书:
他引着她在不易穿过的刺人的树丛中穿了进去,直到二块稍为空旷而有着一丛拓死的树枝的地方,他把些干拓的树校铺在地上,再把他的上衣盖在上面,她只好象一只野兽似地,在树下躺下去;同时,只穿着衬衣和短裤的他,站在旁边等待着,牢牢地望着她,但是他还有体贴到的,他使她舒舒服服地躺着,不过,他却他她的内衣的带子扯断了,因为她只管懒慵地躺着,而不帮助他。
他也是把前身裸露着,当他进她里面的时候,她觉得他裸着的皮肉紧贴着她,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儿彭胀着,颤动着,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欲里,她里面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醒了转来,波动着,波动着,波动着,好象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毛羽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内部溶解了。那好象是是钟声一样,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极。她躺着,不自觉地发着狂野的,细微的呻吟,呻吟到最后。但是他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而她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力量迫使自己完结,这一次是不同了,不同了,她毫无能力了,好也不能竖挺起来缠着他,去博得她自己的满足了。当她觉得他在引退着,可退着,收缩着,就要从她那里滑脱出去的可怕的片刻,她的心里暗暗地呻吟着,她只好等待,等待。她的整个肉体在温柔地开展着,温柔地哀恳着,好象一根洁水下的海芜草,衰恳着他再进去,而使她满足,她在火炽的热情中昏迷着,紧贴着他,他并没有完全滑脱了她,她觉得他的温软的肉蕾,在她里面耸动起来,用着奇异的有节奏的动作,一种奇异的节奏在她里面泛滥起来,膨胀着,膨胀着,直至把她空洞的意识充满了。于是,难以言语形容的动作重新开始------其实这并不是一种动作,而是纯粹的深转着的肉感之旋涡,在她的肉里,在她的意识里,愈转愈深,直至她成了一个感觉的波涛之集中点。她躺在那儿呻吟着,无意识地声音含混地呻吟着,这声音从黝黑无边的夜里发了出来,这是生命!男子在一种敬惧中听着他下面的这种声音,同时把他的生命的泉源插注在她的里面,当这声音低抑着时,他也静止下来,懵懵地,一动不动地卧着;同时她也慢慢地放松了她的拥抱,软慵地横陈着。他们躺着,忘了一切,甚至互相忘着,两个人都茫然若失了。直至最后,他开始振醒过来,觉察了自己无遮地裸露着,而她也觉察了他的身体的重压放松了,他正要离开她了,但是她心里觉得她不能容忍他让她无所庇护,他现在得永久地庇护着她。
但是他终于引退了,他吻着她,把她遮掩起来,然后开始遮掩着他自己,她躺着,仰望着上面的树枝,还是没有力量移动,他站着,把他的短裤扣好了,向四周望着,一切都在死寂中,只有那受惊的小狗儿,鼻子挟在两脚中间,俯伏着。他在树枝堆上重新坐了下去,静默地握着康妮的手。
“还要听吗?”甜甜觉得猢狲在自己的肚皮上急促的呼吸着。手也在自己的胯中央轻柔的抚摸着。
“听。但是不是现在。原来做这样的事情还有这么美妙的------什么呢?过程------对、过程。”猢狲读书少,但是社会大学教给他的不必大学里学到的东西少。
“你居然能体会到?”甜甜好感动、她就是在找这么个知音。却是太难太难。
“瞎悟的。不是受你影响吗?”
“别受我影响。受我影响在社会上就会很失败的。你想我一个研究生毕业的人,现在混到驾校教练了。你不会知道其中的感受的。”甜甜神色暗淡了下去。
“什么?你读了研究生的?”猢狲突然对甜甜有种敬畏,迅速得把屁股往后挪了挪,眼睛瞪得牛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