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自己的心。”薄珩修长的食指指了指乔予心口的位置。
明明他的手停在了礼貌的范围内,乔予的心脏还是止不住的跳动着,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她到底是没有守住自己的心,连带着薄珩让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守住自己的心时,乔予都会产生误解。
会不会薄珩早已经看出来了,现在是在警告她,告诉她不应该有那一份妄想在。
“薄先生,请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失望的。”乔予对这个还是十分的有信心。
“你能够这么说,自然是最好。”薄珩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就是喜欢乔予给出这样肯定的答案。
乔予拿起外套,快步的走向门口,看着还站在原地的薄珩问:”今天不去上班吗?”
薄珩黑眸深深的看了一眼乔予,刚刚乔予慌张逃离的动作,他在观察是因为什么?
若是因为他强求乔予离开薄珩,他一定会告诫乔予不能够那样,单若不是话的,那又是另一种了。
“阿予。”薄珩又看了一眼乔予。
乔予对这个称呼没有先前那样的抗拒了,还是看了一眼薄珩。
“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已经很好了。”
“嗯。”
乔予没想到薄珩是要鼓励自己,便点了点头。
到了公司,一整晚纠结的心情,似乎因为薄珩的那句加油舒缓了不少,乔予觉得自己的改变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
薄珩昨晚上给陆兆打了电话,瞬间扰乱的三个人整晚上心情都有些欠佳。
尤其是陆兆,他接到薄珩的电话,想到从薄珩口中说出来的那些话,便知道薄珩不过是在同自己炫耀。
在薄珩的心中,乔予已经是他的人了,可以那样肆意妄为的在他人面前宣誓主权。
但是他就不行,乔予与他是一段早已经结束的缘分,想要在他人的面前说起他们的关系。
陆兆来薄珩的公司,本以为薄珩会派人阻拦他进来,却没想到一路上却是畅行无阻。
薄珩似乎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样排斥,相反居然还早就有了准备。
“陆总,最近这么闲吗?”薄珩看了一眼陆兆挑眉笑道。
其实陆兆来之前,他就已经受到了线报,再加上对陆兆性格的了解,这个男人吃不得半点亏。
昨晚上故意挑衅的那句话,没有得到薄珩的回应,自然是不会吃这个哑巴亏,当然会赶来。
薄珩看着赶来的他,笑笑问道:“陆总,近来可好?”
陆兆见薄珩朝着自己嬉皮笑脸,那神情让陆兆越看越是觉得不顺眼,怒目而视道:“薄珩,你就不怕我是过来告诉阿予?”
话说完,陆兆希望能够在薄珩的脸上看到一丝恐慌,却发现薄珩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神态。
丝毫没有因为陆兆刚刚的那一番话而受到恐吓,他偏偏就不相信,这男人当真一点都不惧怕吗?
乔予刚好有一份文件需要陆兆签名,还未走到薄珩的办公室门前,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位置对峙的陆兆跟薄珩。
“阿予。”陆兆比薄珩先一步发现乔予,在看到乔予之后,瞬间双眸发光。
乔予只淡淡的瞧了一眼男人,神色十分的淡然,丝毫没有陆兆所希冀的那种目光。
“什么事?”薄珩也依旧是十分的从容,淡淡的问了一句。
“之类有份文件。”乔予举着文件在薄珩的面前晃了一下,没有去看站在一边上的陆兆。
“给我就行了。”薄珩从乔予的手中接过文件。
乔予还是没有打算要离开,又看了一眼还在的陆兆,再看看薄珩,似乎担心薄珩会因为陆兆而吃亏。
“放心,他奈何不了我。”薄珩朝着乔予眨了眨眼。
难得看到薄珩如此调皮的一幕,乔予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笑容在薄珩的眼里十分的漂亮。
但是落在了陆兆的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眼,他所钟爱的女人,现如今跟别的男人眉开眼笑。
直接将他给无视掉了,心里的落差感,并不是三言两语便可以说尽的。
“阿予,你知道薄珩对你做了什么吗?”眼看着乔予就要走,陆兆有些沉不住气,喊住了乔予。
他阴沉着脸看了一眼薄珩,却发现薄珩的神情始终是很淡然,让陆兆心内有些不平。
只觉得薄珩是在自信于乔予之间的关系,可是薄珩只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才如此的淡然。
“做了什么?”乔予淡然的转过身,看向了陆兆。
“你们结婚了那么久,但是这个男人还是不相信你,居然找人跟踪你,难道你都不生气吗?”陆兆怕乔予要走,连珠炮似得问她。
乔予心内一阵无奈,良久才说:“我知道。”
昨晚上薄珩说的原来就是这个事情,怪不得薄珩的表情那么的认真,原来是陆兆打算借题发挥。
乔予的反应,正好就是陆兆最不希望见到的那样,他心内更是一阵不舒服。
“阿予,你就那么相信这个男人?”薄珩在乔予的心中,竟然有着如此地位,他心里怎么能够平静下来?
不懂得陆兆为何如此的生气,乔予只淡淡的说了一句:“陆总,这里是瑞皇影视,不是你的映谊,请你做事情有点分寸。”
乔予并不希望别人来伤害薄珩,尽管她知道自己跟薄珩这一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了。
“阿予,就算我们分开了,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但是有些人就不知道了。”
陆兆对着乔予又一次的开口,脸上是无法掩藏的怒意,他的阿予对这个薄珩居然如此的信任。
每一次说出口的话,都让陆兆心里感到恐慌,阿予一定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薄珩故意而为之的。
“你在我的面前诋毁我的爱人,难道不算是伤害吗?”乔予并不想喜欢陆兆每一次出现时所表现出来的模样,就像是多么的爱她。
可陆兆跟乔予不过是一堆早就分手的情侣,陆兆的关心只会给乔予的生活带来无尽的麻烦。
她以为这个男人应该知道分寸,只可惜陆兆丝毫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