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朝着刘叶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这是关于薄珩跟乔予的家事儿,其实小梅也不敢乱说。
“别这么大声,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小梅是把刘叶当做自己人,才这样掏心掏肺的跟刘叶讲。
但是要是给外人听见了,她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只怕是要没有了。
刘叶看到小梅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就知道薄珩跟乔予两个人一定是不愿意叫别人知道,前段时间他们夫妻两个人才在媒体面前大秀恩爱。
若是将他们早已经分居的事实踢爆出来,只怕他们以后恩爱的人设都难以立足了,一想到这一点,刘叶心底里更是觉得得意。
薄珩跟乔予两个人成日里那么的得意,但是也不想想自己所面临的情况,说起来他们也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你们主人为什么要分开睡觉?”刘叶继续问道。
小梅摇头,又听到刘梅说:“以前不是说他们挺恩爱的吗?”小梅抬眸看着刘叶,脸上也是茫然之色。
刘叶知道想要在小梅的身上挖掘道更多的消息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拍了拍小梅的手说:“算了,也不管咱们的事情,我们走吧。”
小梅开心的随着刘叶一起离开,刘叶却是在心底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证据,让薄珩跟乔予这对假恩爱的夫妻直接现出原形来。
刘叶没有着急着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陆兆,先前一次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被陆兆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如今小梅已经学聪明了,没有弄清楚的消息,他轻易是不可能去弄得,但是陆兆压根就不管那么多。
只要有证据才会相信,既然陆兆的要求那么多,那么这个消息应该再隐瞒一段时间。
薄珩跟乔予最近来往医院十分的频繁,薄珩想要医生带给乔予一个准备的治疗,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乔予心内却是十分的抗拒,她真的不愿意再回想起车祸那段的时光,因为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记得打工的日子,那样的没有尽头,常常让乔予怀疑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阿予。”薄珩看了一眼乔予,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无奈。
“我知道的,我会治疗的。”乔予心内觉得无奈,看着薄珩保证道,其实她并不想要那么快就治疗的。
但是薄珩十分的坚持,她也只能够去了。
有一次,薄珩很明确的对着乔予说:“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经不起那样的折腾。”
听到薄珩的话,乔予觉得十分的无奈,还动了动手臂跟脚告诉薄珩说:“我已经好了。”
乔予想要告诉薄珩,他很早之前就已经好了,那个时候的复检乔予做的都还不错,根本不需要那么担心。
再说他们之间的关系,薄珩这样的为他操心,似乎也不应该,乔予觉得自己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听到乔予的话,薄珩心内越发觉得无奈,他说:“现在你在我的身边,你的健康就应该由我来负责。”
乔予听到这句话,心里仍旧是无法开心起来,在薄珩的心情,她始终是一个责任,而不是因为心里想要照顾。
可是无奈拒绝了几次,薄珩依旧是态度十分的强硬,绝对不愿意就此妥协,常常叫乔予觉得十分的无阿尼。
乔予意识到跟薄珩之间的感情,大概永远都只能够停留在自己的奢想之中,她才发现自己跟薄珩之间,真的是两条相距的平行线。
薄珩看着乔予那憔悴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带着她来见医生,但是想要乔予恢复,总归是要全面清查一下。
乔老爷子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对待薄珩跟乔予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常常要求薄珩跟乔予回去看她。
确认了乔予是自己的孙女,虽然对薄珩还是有诸多的不满意在,但是对乔予还是当做自己家里人看待。
毕竟乔予也算是凝聚了他全部心血的孙女,就算是心里再有气,也还是要往肚子里面咽下去的。
乔华眼下被抓了,他的亲人也就只剩下一个乔予了,还能够有什么办法呢?
“别紧张。”薄珩看着乔予每一次来乔老爷子的家里,都是浑身紧绷,在边上忍不住笑着提醒。
自从有了上一次的亲子鉴定,即便是他们之间有任何的问题,这一回老爷子基本上也是挑不出错误来的。
“可是。”可是欺骗一个老爷子,乔予觉得挺难受的。
听到乔予语无伦次的一句话,薄珩无奈的笑笑说:“老爷子不会怎样的。”
乔予就是他的亲孙女,就算是行为举止可能跟先前有些偏差了,人也还是那个人。
“好吧。”薄珩这样说,乔予也就没办法了,只能够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两个人一起进屋,乔老爷子其实已经在阳台上看到了,见他们两个人一道进来,又立即回到屋内坐下了。
一看到两个人回来,又开始摆弄起权威来,望着乔予跟薄珩说:“你们见了我,就是这么一个态度?”
每一次见面,乔老爷子都会嫌弃薄珩跟乔予两个人的态度不够端正,才那样的生气。
乔予跟薄珩两个人更是觉得有些无辜,明明她们就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偏偏在老爷子的面前,就只能够那样了。
“爷爷。”乔予总是主动地示弱。
乔老爷子现在年纪也大了,老年的时候,对亲情还是有些寡淡,但是年老了,知道自己的唯一依靠就是乔予了。
对待乔予的态度,就发生了很大的转变,这时常叫乔予觉得意外,但是人生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子。
乔予忍不住在想,若是真正的乔予见到现在的乔老爷子,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只是这些事情都不是乔予能够考虑到的,恐怕等不到那一天的到来,他就已经离开了,这些事情其实已经与他无关了。
“以后让你们过来,你们应该提前到。”见薄珩跟乔予都是一副木讷的样子,乔老爷子气愤的再次开口。
等着两个人明白这个道理,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