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一切发生的不过在眨眼之间。罗尘紧握着拳头,目睹这迅速接近的邪紫烟,眼中霸道之芒,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怒喝一声,一拳暴击了出去。“嚯,罗家拳第一式……”嘭!邪紫烟的速度非常快。同样,罗尘出拳的速度,也非常快,而且还很霸道。眨眼间。两者就撞击在一起,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见罗尘‘蹬蹬’的后退了好几步,而邪紫烟则化作残影,倒飞了回去。似乎,这首次交手,不分上下,谁也没能奈何谁。“哈哈,畅快,再来……”
罗尘站定后,看着对面显出身形的邪紫烟,就朗声大笑道。“哼……”邪紫烟冷哼了一声,就再度朝他冲了过去。转眼间,两人就再度缠斗在一起。再说,秦羽此前听闻了邪紫烟的那番话后,内心就一阵惊讶,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心中多少有些不解,不过当他的神识发现隐藏在暗处,对他露出不善你目光的黑袍人之时,他似乎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那晚他见到的那名黑袍人,为了阻止他纠缠邪紫烟,肯定对她说了某些不该说的话,导致她如此的生气。可那黑袍人,似乎却做错了一件事。那就错估了邪紫烟的性格。对方越是这样,事情就越适得其反。否则,今日邪紫烟就不会出来帮助自己了。对于人心,秦羽比谁都看得透彻。因而,很快他就将此事抛在脑后。“呵,秦羽,别说老夫不给你机会,你若主动交出永生之道,我饶你不死!”
眼看邪紫烟与罗尘已经交上了手,秦言看着对面的秦羽,内心就愈发得意了起来。听闻了他的话,秦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想要永生之道啊!那你说说,秦家老祖是不是给你毒害了!还有我爹娘究竟被你引到哪去了?”秦羽半眯着眼睛,望着他冷冷的说道。这话一出口,就引发秦家的所有子弟的关注。“哈哈,你说那老不死的啊!他早在事几年前,也就是你刚刚出生的那几年,就被老夫给毒死了!”秦言一脸得意忘形的对他回答道,引发众秦家子弟的唏嘘。“这该死的老匹夫,杀千刀的,居然弑祖!”“小人,这种小人真该死,留着我们秦家迟早会被他败光的!”“老祖死了,我们秦家要毁于一旦了……”“两百多年的基业啊!就毁在此等小人的手中,我们真是有眼无珠啊!”
“……”秦家,顿时一片怨声载道。听着周遭传来的哀叫声,秦言却显得更加高兴,很有成就感的样子。“所以秦羽,你就别妄想今日还有人会来救你,交出永生之道,老夫饶你不死!至于你爹娘的下落嘛……你只要肯交出永生之道,老夫立马告诉你!”秦言面带阴笑,邪邪的对他说道。这话一出口,秦羽翻手就从指尖储物戒当中取出一枚轴状玉简。而对面的秦言,目睹这轴状玉简的出现,顿时眼前一亮。
“这就是你要的永生之道,想要?”秦羽对他扬了扬手中的轴状玉简,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玩味,也让秦家子弟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快将永生之道给老夫交出来!”秦言看着玉简,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只要他拿到了永生之道,试问他还会怕谁?“你觉得我会将此物交给一个弑祖的人?”秦羽一脸玩味的对他说道。“你不交给老夫,那老夫就杀了你,自己取!”秦言听了他的话,眼中就立马露出了一抹狠厉之芒。“呵……那你自己来取吧!”秦羽哑然失笑道。话音还未落,他的脸色就蓦然一沉,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握着轴状玉简的手,猛然用力一搓,玉简瞬间就破碎,化为粉末,被他扬飞在空气当中。目睹这一幕,在场众人皆为之一愣。待反应过来,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心想这秦羽,还真不按常理出牌啊!这下,秦言的神色变得很精彩。望着飘散的粉末,他的面色逐渐阴沉如水。怒火在他的心中,快速积攒了起来。眨眼间。体内就办法一股强横的气势与杀机,使得在场的众人,皆下意识的后退。远处重伤倒地,早已被秦家子弟扶了起来的秦宣与秦悍,感受着秦言体内爆发的威压,神色蓦然凝重了起来。“三长老,你说秦羽他,他是不是秦言那老匹夫的对手?”秦宣回头望了一眼身边的秦悍,有些担忧的询问道。秦悍闻言却对他摇了摇头。“无论能不能赢,今日我们都没有退路了,这是我们秦家的劫难!”
“唉,我们的命运都掌控在秦羽的手中了,希望他还有什么底牌还没有使出来吧!”二长老秦宣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秦羽,你找死!”突然一声怒喝,伴随着秦言杀机,蓦然爆发。周遭所有人,都感到那一刹那,形同被千斤巨碾压,有些修为低下的,直接狂喷鲜血。然而面对如此强横的威压,秦羽却纹丝不动。站在那儿,甚至连发丝都未曾动一下。仿佛无形中,有个防御罩,将他笼罩在其中。秦言蓦然一步跨出,一掌猛地拍向秦羽,引发一阵惊呼。面对如此一幕,秦羽却突然闭上了双眼。一股无形的气势,在那一瞬间,充盈他的全身,一头乌黑的长发,无风自动。在秦言的一掌行至近前之时,他的耳朵蓦然动了那么一下。未曾睁眼,却仿佛早已看到了一般。身子微微一闪,就夺过了秦言的愤怒一掌。
秦言发现一掌落空,双眼寒光再度一闪而过,看着近在眼前的秦羽,冷笑了一下,就蓦然将击空的手掌以难以形容的速度,横切了出去。然而,秦羽却仿佛早已料到了一般。整个人,突然向后一倒,秦言的手掌几乎贴着他的胸口一切而过,再度落空。再度躲过一招,秦羽整个人呈半后倒的姿势,突然向前迅速滑行了出去,远离了秦言,重新站直了身子,方才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