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凯满身是烟酒味的出现在凤璇玑的房间里,凤璇玑皱眉,她困的不行。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李宗凯坐在门框上,继续喝酒。
凤璇玑揉揉眼睛,起身下床问道:“李宗凯,你没事儿吧?”
李宗凯看了她一眼,随后指着她说道:“凤璇玑,一切都是你害的。”
凤璇玑觉得莫名其妙,但看在他喝醉了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她转身要走,李宗凯却借势从身后抱着她,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
“李宗凯你放开我。”凤璇玑气急败坏,恨恨的挣开。
李宗凯看着她,冷笑一声,道:“你妈做那么多的事情,不就是希望我们有个孩子嘛。来啊,我成全你啊。有个孩子,换如兰回来,然后你滚蛋。”
凤璇玑回首就是一巴掌,恨恨的扇在李宗凯的脸上。
凤璇玑说道:“李宗凯,你发什么神经病。你自个儿愿意不清楚,不要拉上我。当初结婚就是说好了的,我已经竭尽全力帮助你和温如兰了,如果不是你们自己太过,大家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李宗凯紧紧的抓着凤璇玑的手,往床上拉。
凤璇玑又扑又打,还是挣不开李宗凯的桎梏。
李宗凯将她压在身下,凤璇玑吼道:“李宗凯,你放开我,温如兰才走,你这样对得起她嘛。”
提到温如兰,李宗凯的手顿了顿,但是依旧没有停下。
凤璇玑突然扑上去咬着她,李宗凯吃痛,却更来劲儿了。
他嘴里喊着温如兰的名字,让凤璇玑很是受辱,她的泪水落下,紧紧的抓着李宗凯的手,说道:“李宗凯,你看清楚,我不是温如兰,我是凤璇玑。”
她明显感觉李宗凯的动作顿了顿,随后也不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从她身上翻身而下,睡在了一旁,没有了动静。
凤璇玑松了一口气,却已经泪流满面了。
看着沉沉睡去的李宗凯,凤璇玑感到害怕,转身去了洗浴室,大哭起来。
李宗凯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凤璇玑的身影了。只见床头放着一杯蜂蜜水,还有她娟秀的字迹。
“少喝酒,喝了蜂蜜水会舒服一些。”
不明所以的,心里有一丝悸动。这些都是温如兰不曾为他做的。以前如果他应酬回来晚了,他都不敢睡在温如兰的身边,怕吵醒她。
即便他睡在了温如兰的身边,她也不会细心的给他准备蜂蜜水。
仰头一饮而尽,下了楼,发现凤璇玑已经熬好了小米粥。
旁边依旧放着便利贴:“小米粥养胃,吃了会好受一些。”
李宗凯吃了一口,暖意传遍全身,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心里涌过一股暖流,觉得心情也好了起来。
这甜糯的小米粥很入口,也很符合他的口味。
李宗凯扯起嘴角,竟然有些满足。
下班后,李宗凯去找了凤璇玑,她正从手术台上下来,正在做记录。她穿着白大卦,专心致志的样子,让李宗凯觉得耳目一新。他很少看到凤璇玑如此安静的样子,那么多恬美。
李宗凯轻咳一声,凤璇玑抬头看向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请你吃饭。昨晚的事情,我喝醉了,我道歉。”
听了李宗凯的话,凤璇玑绽开一抹笑颜。
只道:“等我几分钟,我把这份报告赶完。”
李宗凯这次没有生气,没有不耐烦,乖乖的坐在一旁等着。
凤璇玑的动作还算快,他已经做好了等上几个小时的准备了,结果也就等了半个小时而已。
凤璇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让你久等了,这顿饭我请客吧。”
李宗凯点点头,没有拒绝。
难得能够如此和平相处,凤璇玑心里有些小激动。
李宗凯开着车,带着她去了自己名下的饭店。
饭席间,凤璇玑点了几个菜,都是按着李宗凯的口味来的。李宗凯有些纳闷,不知道是凤璇玑记下了,还是她也喜欢这类菜。
他举起红酒,低声道:“昨晚的事情,是我过分了,抱歉。”
“我接受。”凤璇玑笑笑。
随后看着他问道:“温如兰的事情,我会和我妈沟通。你放心,她肯定不会有危险。”
“嗯,我知道。”淡淡的回答,让凤璇玑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宗凯又补充道:“我会振作,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如兰,给她幸福。”
凤璇玑点点头,笑笑。
只是她如今没有理解李宗凯话里的深意,等到她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人相谈甚欢,难得这样的相处,倒是让凤璇玑有些心动。
之后,李宗凯送她回家。他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他这样子,今天是不打算走了。
“你今晚要留下?”凤璇玑有些羞涩又尴尬的开口。
“不可以?”
“可以。”凤璇玑尴尬的说道:“那我给你收拾房间。”
李宗凯点点头,没有反驳,让她松了一口气。
一夜安然无恙,第二天凤璇玑又早早地做好了早餐。李宗凯起来时,看到一桌子的饭菜,竟然有些感动。
凤璇玑从小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他有些好奇的看着凤璇玑,甚至怀疑这些是她做的还是买来的。
凤璇玑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我也是人,一个人在国外没有那么方便,只能学着自己做咯。”
李宗凯点点头,吃了一口菜,竖起大拇指,说道:“味道不错。”
凤璇玑笑而不语,这些菜都是按着他喜欢的口味来的。只是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他的口味一点儿也没有变。
早饭后,李宗凯很有绅士风度的将她送到医院,美名其曰是报答她做早饭的恩德。凤璇玑也欣然接受。
一直以来,她要的很简单,就是如此简单纯粹的感情就好。
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李宗凯的算计。他织了一张弥天大网,瞒过了所有人,甚至是蒙蔽了他自己。只是等到这张网被捅破扯开时,最难受的人也依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