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双宝:爹地,你出局了

2020-12-01 10:27:481891

第12章 欲擒故纵

她用力了两下都无济于事,再次看向夜凌溟。

他已经系好安全带,再一次发动车子。

“你到前面地铁站放我下来也行。”她想,他肯定是良心发现,不忍把自己仍在这条偏僻的道路上。

可当经过地铁站口后,顾茵茵有些慌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夜凌溟不语,直视着眼前的道路。

顾茵茵看着道路逐渐变得熟悉,才发现这是去他家的路。

“你带我去你家干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

难道是妈妈的项链?她才想起来今天晚上顾严并没有给她妈妈的项链。

难道项链在夜凌溟家?所以他特意带自己回去拿?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夜凌溟不是那种人。

车子平缓的驶入别墅中的大院子,停稳车顾茵茵先下来,等着夜凌溟开门。

步入漆黑的房子,夜凌溟打开灯,一瞬间靓丽无比,有些照眼。

顾茵茵将中间吊着的三层水晶大灯关掉,只开了四周昏黄的小夜灯。

“那样太刺眼了,这样就好。”

夜凌溟深邃的看了她一眼,从玄关处换了鞋子进屋。

顾茵茵没动,站在门口,“夜总,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你家了?”

夜凌溟回头,勾唇一笑,果然现在就按耐不住,所以想找理由留在他家?

刚刚关掉明亮的水晶灯,只是打开小夜灯怕也是一种暗示吧。

“进来!”他跨步上了楼。

顾茵茵脑子还是懵的,脱了鞋进了屋就在客厅傻等着。

也不知道夜凌溟上楼干什么去了,是去给她拿她落下的东西?可她实在想不起来她落了什么。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楼梯上传来夜凌溟清冷的声音,透过扶梯,有一种张扬的磁性,“上来!”

让她上去?

“夜总,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我的东西你明天方便帮我带回公司吗?”

顾茵茵看着,总觉得大半夜的一个男人邀请她上楼并不正常。

夜凌溟扶在楼上的栏杆处,幽深的眸子看着她。

又来欲擒故纵吗?

“自己上来拿,不要我就扔了。”夜凌溟随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

扔掉?这人也太过分了吧?好歹他们还有一夜夫妻情呢!

顾茵茵不情不愿的上楼,发现主卧室的门开着。

她探头进去,果然夜凌溟在。

他正在换衣服,将身上的浴巾解下来换睡袍。

顾茵茵掉吸一口凉气,忙转脸出去,可刚刚的场景已经投过瞳孔印入脑海。

那窄腰,宽背,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茵茵深呼吸,让自己不要这么丢人,显得多没见过世面呀!

她可是五年前就和夜凌溟睡过的女人!

虽然那一次完全在黑夜中,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感觉到他力量的庞大和有力的冲击。

但现在知道是他了,不应该这么尴尬才对。

“为什么不进来?”

脖子后面传来温热的气息,她反射性的缩了缩脖子,转头,他又一次悄无声息的靠在了她身后。

她伸手,“我来拿东西。”

“哦?什么东西?”夜凌溟反问。

“你不是说我的东西在楼上?”

顾茵茵感觉自己被耍了。

夜凌溟靠近她,将她逼入墙角,道:“我从没说过你的东西在我家里,是你自己这么认为才会跟来的!”

“你!”顾茵茵指着他,手指瞬间被攥住。

她气恼,抬头,对上他那双幽深而又明亮的眼睛,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胸口处传来奇妙的跳动,这种感觉上一次发生的时候是她发觉自己喜欢司徒逸的时候。

她怎么会对夜凌溟有这种感觉?

是因为他是两个孩子的爸爸,所以自己对他就没有了抵抗力吗?

夜凌溟顺势单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入卧室,另一只手将卧室的门关上。

他将卧室的大灯关死,只留下弱光的壁灯,忽然凑近她的脸,道:“你喜欢这样?”

“什么?”她的大脑有些卡机,无法顺利读懂他话里的意思。

“你喜欢,欲擒故纵。”他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

顾茵茵还是不懂,什么欲擒故纵?

不等她细想,夜凌溟已经贴上了她,那双看着俊朗的唇实则冰冷凉薄,让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顾茵茵从没有接吻过,这是她人生第一个意义上的吻,所以,她急促了。

她无法呼吸了,用力的推搡着他,好让自己获取一丝空气。

被推开的夜凌溟有些诧异,她明显生涩得很。

他勾笑,“熟练就好了。”

熟练?这东西都要让人窒息了!

顾茵茵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

夜凌溟哪能让她逃脱,用力将她搂入怀中,眼神火热带着霸道的占有欲。

这个女人,倒是很懂得欲擒故纵的把戏。

“那可不行,现在你已经没有欲擒故纵的权利了!”

什么意思?

“从现在起,服从我!”夜凌溟霸道说着。

顾茵茵愣住。

下一秒,‘撕拉’一声,她身上保守的衬衫被他徒手撕开。

她下意识的想要护住,却被夜凌溟抓住了双手。

他盯着她雪白的肌肤,幽深的瞳透着深邃的光,喉咙深处传来的饥渴感让他烦躁。

该死!他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跟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可她,偏偏在昏暗灯光下,娇羞又咬唇的样子让他该死的骚动。

这个女人,无论用什么手段对他都该死的有效!

他愤怒自己对她没有抵抗力,更恨不知道她用这副面孔骗了多少男人。

他现在只想狠狠的将她压在床上,事实是他确实也这么做了,并张口对她咬了下去。

“啊!”顾茵茵吃痛的叫出声。

夜凌溟抬头,嘴角还挂着一根银丝:“这就痛了?我很好奇,五年前你是怎么挺过一个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