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仁杰当众击杀丹阳门的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弟子,毁掉其二十名门人道基的事情,很快就通过,围观群众,向瘟疫一般,迅速在云中城传播。同时,各位修行的弟子,通过城中传送点,也把这一消息迅速带回到自己的门派,林南再次起了轩然大波。各世家、各圣地、各门、各派派出入世修行的年轻英杰,听到此消息后,纷纷向云中城赶来,希望能同东方仁杰见上一面。
在向云中城行来的过程中,东方仁杰已经了解到,身着锦缎白袍的女子乃是瑶池圣地当世圣女,名唤许素嘉,另外两名婆婆是瑶池太上真人,名唤何佳珍、何佳霞,乃两姐妹,跟随圣女出行,扈从名唤吕雨花。
一行人进入云中城后,就打听到城中最大最豪华的饭庄,名叫云中汇。云中汇是一处占地上百亩的大饭庄,仅雅间就有九九八十一间,以居中的九间房为最尊,其它八处九间房分属八个方位,呈“米”字排开,最为精妙的是每一处九间房也是呈“米”字排列,就单凭这精妙绝伦的设计,也让人叹为观止,同时直接明了——此处乃是用餐地!
东方仁杰选了居中九房的最中间房,号称“米中九米”的雅间,请瑶池圣女许素嘉用餐。东方仁杰请两位太上真人也一起用餐,姐妹俩不肯参与,只想在大厅就餐。二人进入“米中九米”之后,只有吕雨花跟随,只见房中一十八张小桌摆成一圈,每位客人都可以独立就坐,一看这雅间布置就是极为奢华、极为精致、极为讲究。“米中米”从“一米”到“九米”,以“九米”雅间最尊,其它雅间,如:米东九米、米西南九米等也是如此排列和称呼,云中汇饭庄虽大,但所有人都能很快找到雅间的所在。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声清亮的声音,“听说东方大侠请客,我南宫旭携贤妹南宫燕也来蹭饭了,哈哈哈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东方仁杰提起一口灵气,朗声道:“东方仁杰,恭请南宫世家贤兄妹入‘米中九米’雅间!”爽朗的声音传到整个云中城的每条街道、每个角落、每条臭水沟,声音让东西宽三十里、南北长五十里的云中城所有人为之一怔,好雄浑的灵力!
过了一会儿,一声温柔动人、摄人心魄的声音从云霄中传来:“令狐世家,令狐冰、令狐雪前来拜会东方公子!”这让东方仁杰也之一惊,怎么又来了俩人?没法,只得提起一口灵气爽声道:“欢迎令狐世家,冰雪双姝,请入‘米中九米’雅间一叙!”声音再次响彻云中城。
东方仁杰请许素嘉先行就坐,云中汇立马派了十二位长相精致、笑容可掬的女仆来到‘米中九米’雅间门口,一则迎接雅间客人,二则引荐入座,三则提供专人服务,真可谓奢华!此时,在东方仁杰的小桌旁,已经站着一位女仆,正认真地端茶递水!许素嘉的小桌由吕雨花负责照应。
忽然,一声威严的声音响彻云霄,“古月王朝长皇子古轩宇、长公主古蕊菡,特来拜会东方大侠!”东方仁杰心中一震,和许素嘉对视了一眼,立即回道:“恭请古月王朝长皇子、长公主,请入‘米中九米’雅间相会!”
不一会儿,南宫旭、南宫燕,令狐冰、令狐雪,古轩宇、古蕊菡,陆续来到‘米中九米’雅间,对于东方仁杰而言,这些不请自到的朋友,是他预料之外的,本想请瑶池圣女许素嘉一人,没想到来了一堆人,且都是背景极大的人!东方仁杰,同诸位古世家、古王朝子弟一一见礼,然后请大家入座——许素嘉坐在东方仁杰的左边小桌;古轩宇、古蕊菡就坐于东方仁杰右边小桌,但与东方仁杰隔着一小桌;南宫旭、南宫燕靠古轩宇他们就坐;令狐冰、令狐雪靠许素嘉就坐,但与许素嘉隔着一小桌。众专侍女仆赶紧倒茶。
东方仁杰坐下后,朗声道:“仁杰何德何能,承蒙圣女,世子、世女,皇子、公主赏脸,能同诸贤小聚云中汇,实乃平生一大幸事!”
古月王朝长皇子,略饮了一口茶,道:“东方大侠所行之事,均乃利国利民之善举,正所谓:侠之小者,扶危济困耳;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也!”长皇子身旁就坐的古月王朝长公主古蕊菡也微笑着点了点头。东方仁杰笑道:“长皇子谬赞了!”顿了顿道,“仁杰所行之事,均凭本心!虽然仁杰乃一介散修,境界低微,但如遇不平之事,无论对方是谁,都会理论一番!”
“东方大侠果真豪迈,让我辈自愧不如啊!”南宫旭笑着说道,“东方大侠,真乃我辈楷模!和贤妹有得一拼!”南宫燕白了一眼哥哥,心想:哪有见面就把自己妹妹往外推的道理啊!东方仁杰赶紧拱手道,南宫世子过奖了,让仁杰愧不敢当!而心中却是美滋滋的。大家正你一言,我一语地叙话。忽然,一位手拿折扇,风度翩翩的男子被一位女仆引了过来,向大家拱了拱手,自报家门道:“在下林南玄真派施钦腾,特来看看东方仁杰。”
东方仁杰心中一惊,六处大山匪患背后支持的势力为玄真派,看来今天是来者不善了,随即笑着道:“在下就是东方仁杰。”施钦腾自来熟一般,找了张最远的小桌坐下,慢慢道:“你一丹海秘境开悟境修士,有何能耐,能与圣女,世子世女,皇子公主平起平坐?”施钦腾刚说完,两名女仆又引了两位气宇轩昂、身高约两米的人进来,两人均笑着通报自己,“在下妖神殿张瀚月,前来拜会东方公子!”听见妖神殿三字,再坐的所有人均各自交头接耳,小声地说着话。“在下林北龙族龙冠宇,前来拜会东方公子!”
连妖神殿的人也来了,施钦腾没敢再造次,因为还不知道来的这些人中,都是什么目的,万一引起众怒,岂不引火烧身,因此,没敢再多言。
东方仁杰笑着道:“来者都是客,请二位仁兄就坐吧!”二人点了点头,在女仆的引导下,独立找了两小桌就坐,没靠近任何人。
忽然,一阵奇异的幽香自门外传来,一名女仆引导一名亭亭玉立,出尘脱俗的女子前来,女子到雅间中向大家施礼,道:“百草谷曹煜婷冒昧拜访东方公子!”东方仁杰笑着站来起来,道:“请曹姑娘入座叙话!”把曹煜婷安排在许素嘉的旁边就坐。
东方仁杰站在自己的小桌旁,朗声说道:“今天晌午偶遇瑶池圣女,本欲请圣女享用午餐,没曾想诸位当世英杰均至,让仁杰心中倍感荣幸!诸位请稍憩,美味佳肴随后便呈上啊!”说完,就准备坐下来。
“铮!铮!铮!”忽然几声幽深的琵琶弦音响起,接着便是一段低沉、均匀的韵律随琵琶声音传来。那婉转低沉的弦音,如靡靡之音,回响在‘米中九米’雅间大厅上空。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慢慢地,大家都陶醉在这低沉的弦音里。忽的,忧思满上心头,忽然,又似有哀伤之感。就像郦道元《三峡》中的“猿鸣三声泪沾裳”,就像亲人离去,挥别时,远远只见背影,渐行渐远,而手连影子也捉不住,只能在心中祝福,永生不能相伴左右。
弦音又如在发丝般绵绵细雨中,一位孤独的侠客,带着自己一腔的抱负远航。随着手指的旋转,速度的加快。激昂时如高山流水,匆匆流下,激荡回旋,侠客带着那颗炽热的心,奔赴远大的理想,心中膨胀的那份热诚,终在冷酷的现实中灰飞烟灭,思想上激烈的斗争,终究无脸还乡。心中的不甘又能怎样?无人可以理解的伤痛,不是自己的实力不济,不是自己没有智慧,只是在权贵之中,那些渺小的多,没有靠山,从乡村中走出的他,怎么对抗得过冰冷无情的世间险恶?
一曲终了,一位怀抱琵琶,浑身银装素裹,头戴古玉,手指青葱,娇滴滴的女子站在了‘米中九米’雅间中央,温润如玉的嗓音道:“玄天神教石林星分坛孔雪灵,冒昧造访东方大侠,还请大侠海涵!”当听见“玄天神教”四字,东方仁杰脑袋“嗡”地一声,突然想到了在地球上,被妖神殿追杀的枢一凡、璇紫衣、玑明月和衡玉几人,正是因为他们,自己才来到了石林星,而今天再次听见“玄天神教”四字,让东方仁杰心中波涛汹涌,一阵失神。
“东方大侠,不请小妹一坐吗?”孔雪灵微笑着,歪着头看着东方仁杰,显得极为动人与可爱。
东方仁杰歉意一笑,一步就来到了孔雪灵身旁,拱手道:“雪灵姑娘请入座!请恕仁杰失礼,失神在姑娘刚才深邃的弦音之中!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东方仁杰圆谎道。把孔雪灵引入自己右边小桌坐下。
而此时,场中所有人均不约而同地鼓掌,对孔雪灵精湛的曲艺深表钦佩,也包括来自林中的古风王朝的古轩宇、古蕊菡,大家都向孔雪灵投来赞许的目光。孔雪灵一一向大家回礼!此时,在场中,有两人脸色略有异样,那就是妖神殿的张瀚月、林北龙族龙冠宇,都被东方仁杰看在眼里,而二人也在鼓掌叫好!他知道此二人肯定明白妖神殿和玄天神教的纠葛,因此略微动容!
“时间刚好,能与十二英杰共聚云中汇,实乃仁杰平生之幸!大家今天一醉方休,开餐——”东方仁杰站在厅中,大手一挥。然后,在自己的小桌边坐下。旋即,各种美味佳肴鱼贯而入,不一会儿,每人餐桌上均摆了八道精致的美食,两犀角壶五十年佳酿、一只犀角杯。看着大家都有拘束之感,东方仁杰道:“诸位都乃当世英杰,既然看得起在下,前来相会,都勿须拘束,尽情享用美食,开怀畅饮吧!”说着自己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而后,大家也慢慢放开了手脚,吃了起来。连吕雨花也在瑶池圣女小桌旁坐下,慢慢吃了起来。许素嘉根本没把吕雨花当下人看待,因此,特意请其用餐。东方仁杰屡屡举杯,请诸位英杰一起畅饮,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大家心情甚为愉悦,甚至连想来寻衅滋事的玄真派神子施钦腾,也被现场的气氛所感染,没再发难!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东方仁杰端起酒杯,朗声说道:“诸位英杰,仁杰今日借酒壮胆,以古人一首《临江仙》古词赠与在座诸位如何?”
“嗯,好!”“好好好!”“好呀!”在座的男女英杰均表示赞同,放下碗筷,看着东方仁杰。东方仁杰端着酒杯,以深邃的目光看向‘米中九米’雅间大厅的穹顶,似乎要看穿穹顶,通过五感超距功能,看向黑暗的虚空之中,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诗词吟毕,在座的所有人均异口同声说了句“好!”,然后“啪啪啪”响起热烈的掌声!
瑶池圣女饮酒后,面色微红,在白皙精致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动人,端起酒杯道:“感谢东方大侠的盛情款待,想不到东方大侠不但侠肝义胆,而且饱读诗书啊,我敬东方大侠一杯!”说完,立马一口就喝了杯中酒。东方仁杰笑着,也一口喝了杯中酒!
南宫旭说道:“东方大侠一首《临江仙》古词,基调虽然慷慨悲壮,令人荡气回肠,感慨万千,但我认为,更是东方大侠淡泊宁静的胸怀、与高远意境及深邃人生哲理的完美体现!”此话一出,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特别是在场的女性——孔雪灵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东方仁杰;许素嘉、古蕊菡投来赞许的目光;令狐雪更是夸张,看着东方仁杰一阵发呆,“O”型的嘴角居然流出了口水,令狐冰轻声道:发什么青春呆,她才赶紧擦了口水,喝了口茶,本来微红的脸,更加红了;曹煜婷专注地看着东方仁杰,似乎在思考更深层的问题;只有南宫燕一人在夹菜吃饭,心想:几句破词,有啥了不起的,本姑娘才不稀罕!
东方仁杰也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被南宫旭明言了,便笑着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南宫世子也!哈哈哈哈——”然后举杯同南宫旭对饮了一杯。
百草谷曹煜婷突然站了起来,道:“东方公子,再坐诸位英杰,大家都为修行之人,不知东方公子所理解的‘道’作何解释呢?”“对啊,我等也想听听东方公子的高见!”妖神殿的张瀚月、林北龙族龙冠宇随声附和说道。
东方仁杰示意曹煜婷就坐,放下酒杯,端起茶杯,小酌一口道:“仁杰现在只是一介散修,修行境界远在诸位英杰之下,对修行之‘道’,哪能有什么高深的见地嘛!”说完,自嘲地笑了笑。
一个人坐在最远的玄真派神子施钦腾借着酒劲,也心怀叵测地说:“东方仁杰,你能在林南随意取人性命,杀人如屠猪狗般,怎会没有见地嘛!”东方仁杰心想,这家伙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他并未发怒,微微一笑道:“众生皆平等,诸位英杰皆为修行之人,我等与一众未修行之人一样,皆会跟随历史的浪花归于环宇,正如《临江仙》词中所言:‘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顿了顿接着说,“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东方仁杰说完上面的话,看着玄真派神子施钦腾,施钦腾脸一阵红、一阵白,因为他知道玄真派理亏,没敢再多说什么,如果真惹恼了东方仁杰,可能会将玄真派暗地扶持土匪的事情公之于众,到时候玄真派就真的名誉扫地了!
接着问大家:“诸位英杰,仁者爱人,不仁者害人,对害人者,我等修行之人应当如何对待呢?”
南宫燕站了起来,她吃得饱饱的,两只手抄在鼓鼓的胸前,嫉恶如仇地说道:“对害人者,一定不能心慈手软,能灭当灭之!”
许素嘉也说道:“对害人者,当以大义灭之!”古轩宇、古蕊菡、南宫旭、孔雪灵等均点头表示赞同!玄真派施钦腾、妖神殿张瀚月、林北龙族龙冠宇以及令狐冰没有发言,令狐雪刚想说话,被令狐冰示意闭嘴,硬生生地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百草谷曹煜婷微笑着,对东方仁杰说道:“东方公子,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东方仁杰喝了一口茶,笑道:“曹姑娘可真执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缓了缓,朗声说道,“我所理解的修行之‘道’,于己而言,是感悟天地之灵气、日月星辰之精华、穷浩渺宇宙之甘露,并将此纳入自己的‘道’中,以期渡劫、斩道、成圣、成帝、成仙;于人而言,须心怀‘侠肝义胆,铁血忠魂’之信念,以拯救浩渺宇宙之芸芸众生于水火为己任!”说完后,看着曹煜婷,问道,不知道曹姑娘对我的回答是否满意呢?
此时,“米中九米”雅间大厅一片死寂,没有丁点儿声响,所有人均惊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想到,东方仁杰居然对“道”的领悟如此之深,而且胸怀浩渺宇宙,堪与古荒时代的大帝相比!此时,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在东方仁杰面前好渺小啊!觉得他就是盘桓苍穹之上的雄鹰,而自己则是地上的蝼蚁!
南宫旭很激动,没想到东方仁杰胸怀宇宙,刚才还以为他只是与妹妹南宫燕一样,只是嫉恶如仇呢?心想:如能让东方仁杰与燕儿结合,那未来南宫世家将让其他世家望其项背;而南宫燕脸上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却起了微微波澜。古月王朝的古轩宇心想:如能与东方仁杰结为知己好友,说不定在未来王朝的传承上,他会给予莫大的帮助;古月王朝的古蕊菡此时不再淡定,她的一颗芳心已怦然心动,痴痴地想:如能与此人结为伉俪,也不枉自己高傲的个性!令狐雪又开始发起了青春呆,流着口水;令狐冰心中也受到极大震动,心想:此人心怀宇宙苍生,是有古之大帝的抱负啊!玄真派施钦腾脸色惨白,心想:我派在发展之路上,所行之事必将同东方仁杰产生激烈的碰撞。妖神殿的张瀚月、林北龙族龙冠宇心想:此人的抱负,不就同龙战殿主一样了么?这可如何是好!百草谷曹煜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想:自己终于不负使命,真正认识了东方仁杰。瑶池圣女许素嘉此时盯着东方仁杰一阵失神,吕雨花喊了声“小姐”,才把她拉了回来,脸色“唰”地红到了耳根子,赶紧端起茶杯,衣袖遮脸,饮了一口茶,以掩盖自己刚才的失态。玄天神教的孔雪灵,已经认定,此生非东方仁杰不嫁,爱慕之情油然而生!
“多谢东方公子的盛情款待,我等先行告辞,后会有期!”妖神殿的张瀚月、林北龙族龙冠宇一席话打破了大厅的沉寂。东方仁杰也站起来,向二人拱了拱手。玄真派施钦腾什么也没说,也站起来拱了拱手,转身就离去了。百草谷曹煜婷来到东方仁杰面前,掬出一块玉牌递给东方仁杰,说道,有时间请东方公子到百草谷作客,东方仁杰点了点头回应,看见玉牌一面写着“百草谷”,一面写着“曹浩方”。而后,令狐冰拉着魂不守舍的令狐雪,也来道别。古月王朝古轩宇、古蕊菡也来道别,古蕊菡破天荒地把自己的金牌送给了东方仁杰,并请他务必去古月王朝相见,金牌一面写着“古月王朝”,一面写着“古蕊菡”。南宫旭和南宫燕也来道别,南宫旭将自己金牌送给了东方仁杰,告诉他南宫世家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金牌一面写着“南宫世家”,一面写着“南宫旭”。瑶池圣女许素嘉临别前说道,此次见到东方大侠,已经不虚此行,随时欢迎东方仁杰前去瑶池圣地作客。
东方仁杰回头一看,大厅只剩下自己和玄天神教的孔雪灵,因为有很多事情想问孔雪灵,所以他开口请孔雪灵同往灵福洞天,孔雪灵心中一阵慌神,赶紧回道,大侠可先行,我随后赶来。东方仁杰告诉她,如果方便,以后可直呼其名,孔雪灵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