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的王贲一手来到慕容天宝的手,憨笑的说道:“娘说了算!全姓也行,门户让大哥顶着。”
慕容天宝还在呆卸中,就被王贲这憨货占了便宜。小脸刷红,想要抽手。但没有憨货力气大,也有点不想。
王妈微笑的点点头,转眼看着大儿子。
王虎见母亲看来,扣头下拜道:“儿子遵从母亲安排!服从母亲的意志!绝不违背!”
王虎说完起身看向母亲,并伸手想拉慕容天珍。结果被慕容天珍巧妙的躲过,只好强行的将手拉到。摆出王贲式的憨笑,逗笑了慕容天珍。
王妈看到儿子的举动,听到儿子的承诺。开心的笑了,微笑的说道:“起来吧!既然答应了,那你们一起去给王妃回话吧!娘去给你们做饭,咱们还得给王妃接风洗尘。什么事都要有人去管,娘就不去了。去吧!晚上了就在这大堂吃!”
“是娘!”兄弟二人干脆的回答道。
“是!娘~~”姐妹二人羞涩的说道。
王妈高兴的起身,看了看四人。抬脚向外走去,且脚步轻盈。
四人看王妈走了,相互看了下。相随着,向后堂走去。
王妃擦擦嘴,看着说完的暗卫。抬手示意其下去,收拾妆容拿起书看着。
不一会儿,念孝来报。说三小姐、四小姐及两位亲卫分队长求见,问王妃见吗?
王妃在屋里大声的说道:“既然决定了,那就晚上一起说吧!本王妃累了,心也累了!真是操不完的心,还得跟着挨饿。这叫什么事啊!去!去!去!少来烦我!”
姐妹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抬脚就往里面走。进门就往王妃怀里钻,撒娇的在王妃怀里拱了拱。
“嫂子,让您受累了。”慕容天珍撒娇的说道。
“嫂子,让您操心了。”慕容天宝跟着说道。
“少烦我,给我起开。把我衣服弄脏了,烦不烦啊!”王妃虎着脸道。
“嫂子!别生气了,珍儿给你揉肩。”慕容天珍微笑着给王妃揉肩。
“宝儿给嫂嫂捶腿,望嫂嫂开心快乐。”慕容天宝蹲身捶着腿,扬起可爱的笑脸看着王妃。
“都快嫁人了,羞不羞啊!这些小孩子的把戏,就想哄骗我啊!这可不行啊!”说着点了点两个小姑子的头。
“那~~”慕容天珍说了一半,被打断。
只见一名女卫,双手捧着红色小竹筒。急匆匆的进来,禀报道:“飞鹰传书。”
王妃接过,看着女卫道:“院子五丈内不许有任何外人,去吧!”
屋内所有下人,皆俯身退出房间。关上门,并将门口的两‘木头’一并带走。就剩房间内姑嫂三人,直至所有人撤离。
王妃看了看两个小姑道:“飞鹰是十万火急之事,红色是绝密。”看到两人点头,王妃拆开竹筒。当看到是密语时,知道是儿子发的。向门外叫道:“念慈,世子密信。”
两位姐妹看着小条上,歪歪斜斜、扭扭叉叉的满脸疑惑。再听到嫂子说是世子的密信,更就不知道什么状况了!
念慈推门而入,来到王妃面前。接过纸条,看着叽里咕噜说了一气。三人没听明白,念慈却流下冷汗!抬头看看王妃,再看看两位小姐。压低声音说道:“王妃!小姐!世子信上说,老太君及两位老夫人来了。今天早上出发的,两万多的马队。让您和两位小姐准备,并保证安全!”
“我的老天爷啊!”慕容天宝低声惊叫道。
“气派!还是母亲气派!”慕容天珍羡慕的说道。
话音刚过,两姐妹抱头痛叫一声“呀!”回头用质疑的眼光看着王妃。
王妃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俩的事,看来不用我管了,母亲和二娘、三娘要来了。以母亲的性格,估计明早不到午时绝对到了!想想你们怎么解释吧!你们还在这感叹?”说完,也不看两位妹妹。看看纸条说道:“处理了吧!”
“是”念慈说道。鞠身后退,转身出门了!
念慈走后,房内落针可闻。
等了半天,王妃端起桌上凉茶。看着发呆的两姐妹,悠悠的说道:“还不准备去啊!等我安排吗?”说罢,一口喝下手中茶。
姐妹二人“呀”的一声,赶忙向外走去。慕容天珍再次向校场走去,击鼓聚将连忙向幽梁交界赶去。而慕容天宝责带顺从,连夜等在梁州城外十里亭。
这夜梁州城将军府,连夜清扫卫生。整理房间,准备迎接老太君及两位老夫人。王妈准备的饭菜,只剩下王妈和王妃两人就餐。就连两个儿子,在王妈知道老太君要来时被拔簪赶了出去。
而在过幽梁交界的梁州某小城,老太君所带人马草草就餐。收拾规整后,再次慢跑在梁州管道上。
慕容天珍率部前行,路上装上快马一骥。却得到老太君已经到达梁州地界,吓得慕容天珍连饭也没有吃。赶忙带领亲卫兵及女卫先行,争取早点于老太君相遇。并就地安排老太君休息,年纪大了连夜赶路。万一有个好歹,慕容天珍玩死难以辞旧。
慕容天珍快马加鞭,当看到前方万千火把时。立刻下马、解开发髻,跪在道路中间。
幽州王府亲卫统领,看到路中所跪女子。停下战马,转身令队伍分开左右。靠路边而行,直至车驾行到女子面前。
慕容天珍抬起头,感激的看了一眼秦叔叔。
亲卫统领微微一笑,回首道:“禀老太君,慕容三女脱簪跪于路中。请老太君指示。”
“女儿!慕容天珍给母亲们扣礼,向母亲们请罪。”说完,嘭的一声磕在地上。
车架内悠悠传来老人家疲惫的声音:“先起来吧!这大道中央的,像什么话呀!秦韧啊!把路清干净了,我着急着见亲家母那。可不能因为自己孩子不懂事,坏了规矩不是。”
亲卫统领犹豫了一下,但依旧坚定的答道:“是!”
“不,不可以。母亲您们必须休息了,在这样下去。我心疼难忍,望母亲体恤。女儿大错已成,再累母亲已是不孝骂名。知道母亲疲惫,而不再劝阻休息。珍儿万死不能赎其罪啊!”说完。嘭嘭嘭三声,将土都磕出响声来。
这时梁州方向快马一骥,马上黑衣人高举令牌。停于老太君座驾,弃马等车隔帘低声禀报。暗卫报完下车,车内短暂宁静。
突然车内传来凄惨的嚎哭声:“侯爷啊!你带我走吧!妾身不想活了!人家生个女儿,亭亭玉立、琴棋书画、女红规矩。您看看我的女儿,野蛮任性、舞枪弄棒、毫无规矩。就连三年前自己将自己悄悄嫁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啊!姐姐们!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呜呜呜!我说王虎那小子,这些年老往我哪儿跑。我还以为是好孩子来,原来盗走了我的心啊!这一刀子挖的我啊!疼死我了!”三老夫人凄惨的哭叫,将所有人都蒙了。
亲为统领秦韧,吃惊的看着跪倒在地的慕蓉天珍。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什么叫三年前自己将自己嫁了?
还未等慕蓉天珍开口,马车内又是一声暴喝:“秦韧!将三小姐绑了,即可派人送回幽州。将其关入香堂,让其在祖宗面前忏悔。转告家里,有他安排。”
“是!”秦韧应是,转身安排人去了。
其他人听着这话,满脑子质疑。你老人家这是让谁安排啊!目前燕王府,就两个侧妃能算的上主子了。您老不会是让侧妃处理吧!不合理,不合理!但又有谁敢反对吗?
马车内又传来老太君的命令:“副统领带路,继续赶路。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可以让老身惊讶的!”
“母亲~~~~”慕蓉天珍哀求的叫道。
“出发,还等什么?”老太君大吼道。
“出发!”副统领也大吼道。
“母亲~~~~”慕蓉天珍再次叫道。
却被亲卫统领拉倒一旁,大声的说道:“三小姐回去吧!别叫了,要不然老太君更生气!”
“秦叔叔,你放开我。让我和母亲解释,我求你了。”慕蓉天珍哀嚎的说道。
“三小姐!”秦韧大叫道:“难道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我一旦放你追去,我个人事小。你让整个王府颜面何存,你让王上和老太君怎样面对天下悠悠之口。回去吧!老太君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要相信会给你好的安排的。”
慕蓉天珍看着蹲下秦叔叔,突然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而秦韧就像哄女儿一样,细声安慰着。直到慕蓉天珍起身,跟着一队侍卫连夜向幽州方向而去。秦韧目送其离开,策马去追老太君车架。路上又遇一队人马,打头两人下马。头发临乱,向秦韧拘礼。秦韧一人一马鞭,将二人打翻在地。调下马,扑上去就是一顿拳脚相加。打完了,示意手下将二人绑起来。像猎物一样,横打在马上。自己策马再次狂追,直到现在心中才觉得舒坦了不少。
黎明时分,远远看着前方大群人马。赶忙赶过去,看到慕容天宝跪在当中。老太君立于马车之上,向着慕容天宝训斥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