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辰瞧着在他面前,拼命想忍着,却还是难以自控得了的轻歌。
还真别说,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瞧着眼前这一幕,确实有点发懵。
直到轻歌,将他努力的往门外推去时,秦北辰这才如梦方醒的反应过来。
可他根本没有走的意思,伸手还把门给反锁上了。
“轻歌,和你妹妹争执时,她的东西你碰过什么,又或者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秦北辰一向洁身自好,但是他这个圈子里,不代表别的人也同他一样。
相反的,有了钱左拥右抱,美女在怀,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因此对于那些上不台面的东西,秦北辰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
所以瞧着轻歌的反应,秦北辰马上就明白了,她是被人下了东西,遭人算计了。
轻歌被扶着坐下后,强忍着心里越烧越旺的火苗,努力回忆了下,立刻想起来了。
“一个玫红色的小瓶子,像防狼喷雾似的东西,顾曼舞往我脸上弄了一下。
当时到没什么难受的感觉,我用纸巾也马上擦掉了,难道是这东西有问题。”
秦北辰听见那瓶子的颜色,还有用法后,甚至那东西是什么他都知道了。
毕竟想往他身边靠的女人太多了,前几天参加个聚会时,就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名媛,想往他身上喷这个东西。
后来不但被秦北辰抓了现行,一番质问知道那小瓶的用处后,他直接将里面的水,泼了那名媛一脸。
当晚整个夜宴,最惹眼的,就是这位名媛的现场表演了。
那一件接着一件往下脱,看见男人就靠上去的样子,直到她家里来人,把她强行拖走时,都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
想到这里,秦北辰一脚将更衣室里,放水的小桌子踢开,抱着轻歌就将她放在了宽软椅上。
“轻歌你听我说,这种算计你的东西,我知道是什么,通过呼吸和神经不住的刺激着你,除非彻底释放出来,否则你就算昏死过去,再次醒来还是这么难熬。”
难得秦北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实在不想叫轻歌,觉得他是在趁人之危。
而秦北辰眼中的幽暗,究竟代表着什么,轻歌是难忍,可偏偏她意识极为的清楚,没法做到疯狂的不管不顾。
“秦北辰,送我去医院吧,你答应过我三个月的,你不能食言。”
秦北辰抿着嘴,眉头紧锁的半天没言语。
直到他等来了轻歌,再一次抑制不住,将沙发都慢慢晕染开的时候,他指了指下方,满脸不情不愿的说道:
“你确定想一边医治,一边这副样子叫医生围观?”
这又不是吃进胃里的那种东西,去医院立刻洗胃输液,就能得到缓解。
具秦北辰事后所知,那个被他泼了一脸的名媛,足足在医院闹腾到第二天早上,才在输液的缓解下消停了。
但这期间,她举止失态的样子,恐怕医护人员,全都观赏了一整晚。
别说轻歌会脱下小礼裙,随便叫人围观了。
就是她脸红不已,阵阵难以自持的娇啼模样,被男医生看到听到一星半点,秦北辰都恨不得踢死对方。
而轻歌也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
对陌生人,尤其是男人,哪怕是医生,她也没勇气被人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去医院的想法,她自行就给打消了。
“那……那你出去,我自己想办法缓解。”
秦北辰一瞧都什么时候了,轻歌还在嘴硬。
他气得直接抓住轻歌的手,死死按住,不许轻歌逃开,他又气又心疼的说道:
“都泛滥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自己解决。”
“靠你自己的手,还是我给你寻个棍子。”
“你……”
瞧着轻歌自己碰自己,都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更是气的双眼泛起了水雾。
秦北辰望向她的这双眼睛,因为心疼而烦躁至极的他,也知道刚刚的话说的是难听了,声音一缓的安抚道:
“轻歌你现在需要我,而我就是你最好的解药。”
刚刚轻歌是努力去忽视秦北辰,才叫自己勉强忍得住煎熬。
可是秦北辰温柔的声音,心疼的眼神,都叫轻歌被触动的同时,再也难忍这煎熬的折磨了。
伸手主动的环住秦北辰的脖子,轻歌在他的怀里,像只小野猫般动来动去,声音无助又可怜的说道:
“三个月我等不及了,秦北辰麻烦你帮帮我,我真的好难受。”
总算获得了轻歌的同意,秦北辰看着她撩人的模样,其实他刚刚,简直觉得自己才是被下了东西的人,忍的他都快血管喷张了。
可就在秦北辰,将轻歌从怀里扯出来,准备立刻攻城略地,帮她缓解下,再彼此好好的深入切磋时。
可哪曾想,更衣间外,竟然传来孟经理,不识趣的询问声:
“秦先生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我听到座椅撞动声,有需要我们效劳的,或者您和顾小姐,觉得不满意的地方,还望您海涵,千万别动怒啊。”
秦北辰能有什么不满意的,这种奢侈女装店,连更衣室也布置的和小客厅似得。
就是为了叫每一位,出手就能买得起六位数服装的贵妇名媛们,感觉到宾至如归的温馨妥帖。
“滚!”
秦北辰这会哪有心情废话,怒气冲冲的直接咆哮出声
“嘶……轻歌你这个小妖精……”
前一声秦北辰还是怒气冲冲,可是当难耐的轻歌,趁着他仰头冲着门那边发火时,竟先一步将他吃掉的时候。
这突如其来的满足与温暖,叫秦北辰心神都是一晃。
向来克制的他,瞬间内心澎湃,更是将自己的强悍,再无暴露的彻底展现给了轻歌。
而更衣室外,被秦北辰一声怒吼,吓得浑身都激灵着,打了个寒颤的孟经理。
本来还有些一头雾水,可是当秦北辰和轻歌,越来越大的声音传来时,他哪里还能不懂,赶紧将店里的人员,全都往外赶去。
站在更衣间门外的小雅,不甘心的去扯了扯门把,眼瞧反锁着进不去,她妒忌的小声嘟囔道:
“难怪能爬上秦总的床,这般随时随地,都能勾引人,在哪都能来一次的女人,脸都不要了,能不招男人喜欢嘛,瞧着就是个狐狸精,果真一点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