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秦飞的齐人之福似乎特别顺利。倒不是说莫晓晴、徐青纱两女不向往从一而终的爱情,似她们这样杰出的女子,肯定希望得到一份全心全意的爱。
可是华夏刚刚结束一个长达数百年的乱世,到苍云帝国建立之时,华夏大地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少女多,导致一夫多妻盛行。莫晓晴身世显赫,父亲是旧蜀主帅莫狄,家教之中也没有说,与她人共侍一夫会折了面子。
“你们真好看。”秦飞认真的抿着嘴,看着眼前娇若桃花的容颜,由衷的赞道。
说话间,双手顺着两女柔软的腰肢滑下,抚上了各有韵味的香臀。
莫晓晴早和他有过几日安眠,早已度过了默默抓抓的阶段,可现在当着徐青纱的面,还是羞得脸上发烫,轻锤一下他的胸口,哼道:“那我和徐姐姐,谁好看?”
完了……
答一样好看吧,莫晓晴肯定会说自己敷衍。
答谁更好看吧,那就是自寻死路。
这……
秦飞心里一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个问题要是能答上来,今天这四英亭酒楼,可就要被翻红浪,冬日啼春了。
莫晓晴见他憋了半晌没答出一个字,哼的努了努嘴,拉着徐青纱一齐逃离了秦飞的魔爪。
“让你答不出,不和你玩了!”莫晓晴冲他扮了个鬼脸,果真就和徐青纱小手拉小手,一齐离开了房间。
“这一波血亏!”秦飞恨恨的拍了一下自己的笨嘴。
顿时醒悟,口才很重要,必须要加强锻炼!现在还只有徐青纱、莫晓晴,日后要是再添几个,自己哪还应付得来?
心里念叨着要多读书多练口才的事,手上的茶杯时而出现,时而收起,开启灵眼虚界的手法逐渐熟练。不然临阵之时,掏不出揍人的大棍子,那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青苏城是千年名城,曾经也是某朝的国都,也是如今苍云帝国的一线城市之一,秦飞本想约二女出去逛逛,但生怕有人暗下毒手,只得憋在酒楼之中,静待秋凝的消息。
秦飞是百毒不侵,莫晓晴、徐青纱却不是,万一有人给她们下了什么慢性之毒,那可是让人肠子悔青。
等处理完秋雁回的事故,以及云莲子的问题,自然大把游玩的机会。
直到日暮西陲,秋凝才在四英亭现身,依旧是那身钟爱的白裙,不过回去梳洗了一番,簪金戴玉,多了几分贵气。
莫晓晴、徐青纱早早准备妥当,只有秦飞屋子里没个动静,敲了好久的门,那厮才睡眼稀松的开了门,也不看门前有谁,嘴里就道:“老婆们,开饭了?”
睁大了眼睛才发觉眼前怎么是三个人,连忙定睛一看,才讪讪的缩了缩脖子:“呀,秋凝你来了,我还以为是谁呢,跟我的青纱老婆一样好看。”
秋凝自动略过了这些俏皮话,面色凝重的道:“我父亲以及几位主事长老已经到了四英亭后院。”
“哦?”秦飞收起戏谑之心,“什么结果?”
秋凝浅浅叹声:“我父母倒是欣喜于我的进步,可族中有些人就看不到我好,四英亭一事,想要追责——你放心,说是追责,其实无非道个歉。”
是道歉还是偿命,这可不是秋凝说了算,秦飞心里警醒,真有秋凝说的那般轻松,她就不会是这番表情了。
三人跟在秋凝身后,穿过萧筝齐名的大厅,来到四英亭酒楼后院。一间堂屋内,主位上坐着一名身穿白裘的中年男子,左右坐着几名衣着相近之人,或老或少,俱是修为不俗的高手。
秋凝领着三人进入中堂,看这阵势,怕是只有站着的份。
于是一齐自称“晚辈”,拜见了秋家之主——秋树人。
秋树人目宇含星,嘴角挂一抹淡然笑意,扫视一眼女儿的几名同窗,哑然道:“你们三位其中两位都用了假名,如今的年轻后辈,连一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豪气都没了么?”
这番话一说出来,秦飞、莫晓晴的身份便不再是秘密,秋家的情报系统,果然非同一般。
莫晓晴、徐青纱不知如何接话,秦飞却是天不怕地不怕,冲秋树人抱拳道:“前辈说的是,晚辈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迷惑神木国的眼线,才用的假名。”
说话间目光如电,丝丝汇聚,与秋树人眼里的星光正面对上,谁也不让谁半分。秋树人愕然发现,凭自己灌注多少神魂之力,堂下的小子居然都能分庭抗礼。
“怪不得……”他目光一收,恍然点头,语气却是逐渐冰冷,“你在丽疆能击杀西思白,也敢在青苏城杀我秋家之人!”
秦飞微微凝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眼看着挚爱之人遭受欺凌而不为所动,那便是行尸走肉,枉为丈夫!秋雁回有恃无恐,屡次出言相讥,甚至说我战神府学员是腌臜之徒,视我的生死战友为低贱之人,承前辈的话,晚辈恰是有那几分豪气,才将之抹杀!”
秋树人见他这番话说得堂堂正正,不禁暗自点头。
左手边一名老者忽然开口:“无论秋雁回有何过错,他都未曾对你出手,你却因为一时言语不和,而将之杀害。自古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秦飞,任你巧舌如簧,却开脱不得!”
秦飞不为所动,甚至还笑了一笑,看向那名老者道:“这位前辈的意思是,假如我去秋家大门骂街,视秋家满门为粪土,还有事没事挡着你们不让你们进出,秋家也不会杀我?”
老者面色微愠,傲然哼道:“犯我秋家者,杀无赦。”
意思就要对你秦大爷“杀无赦”?秦飞心里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真想赏这老头子几棍。
你装,老子也会装。
秦飞脸色骤冷,眼里杀气腾腾:“我敬你年长,叫你声前辈。我敬诸位是秋凝的长辈,才站在此处和诸位说话。我也有一句话,犯我秦家者,杀无赦!”
老者久居高位,向来颐指气使惯了,没想到这后生晚辈如此硬气,他胡子抖了一抖,却没有再开口。
他从秦飞进入小院开始,就用魂力对其侦测,可是越侦测,越觉得此子深不可测。看秦飞走路的姿势,似乎还有伤在身,呼吸节奏也有些浮动,应该是极重的内外伤。即便如此,周身上下,竟还能不透出一点灵力波动。
不仅没灵力波动,魂力波动同样没有!
而且秦飞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奇异的吸扯能量,仿佛虚空,吞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