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副总,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说实话,杨若依很好奇这个许文捷,明明是个副总,她怎么觉得他好像成天都没有事情干一样?
“杨小姐,你再想想,看看你的交接表有没有什么遗漏?”
“哦!”杨若依又认认真真的把工作交接表看了一遍,刚刚心里还暗暗的庆幸今天欧少锋不在,这会儿有些害怕了,万一他突然回来,怎么办?
怕什么有什么。
“欧总,您回来了?”许文捷见到欧少锋打了一个招呼,溜之大吉。
“许副总……”杨若依见许文捷走了,着急的连忙叫了起来,跟着许文捷往外跑,但是到了门前却怎么也开不了门。
“跑?接着跑!”欧少锋浑身上下都带和危险,微眯着双眼看着杨若依,杨若依嘴唇哆嗦,靠在墙壁上。
“欧、欧总。”
欧少锋上前一只胳膊撑在墙壁上,一只手捏住杨若依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怎么不跑了?”
“欧、欧总,昨天、昨天是个意外。”杨若依看着欧少锋的眼睛,想让他看清楚自己并没有说谎。“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让你负责,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杨若依觉得说话的时候,舌头都不听使唤了,舌头被咬到生疼,也不敢打顿。
欧少锋浑身的气息一变,不要自己负责?
他不笨,听出来这个女人竟然是不想跟自己有任何的关系!
就算是不想有什么关系,也应该是他欧少锋说出来?被一个女人说出来,算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说出去?”
“绝对不会,天打雷劈。”
“不用我负责?”
“不用!”
“想把这件事给遗忘?”
“就当成是约/炮吧,也没什么!”
“杨若依!”欧少锋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地用力了,杨若依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难道他要杀人灭口?
不是杨若依想的太复杂,而是欧少锋的那副神情就是要杀人的表情。
约/炮?她经常干这种事情吗?
“欧、欧总,我昨天是吃错了药,才会,才会……”杨若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那你的意思,如果你没有吃错药,就不愿意跟我上床了?”欧少锋的声音极其的危险,威胁的意味非常重。
杨若依呆愣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算是合他心意,瞪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欧少锋看到这双眼睛,心头莫名的一软,附在她的耳旁说:“做我的情/人!”
杨若依像是五雷轰顶一样,惊讶的久久回不过来神。
欧少锋说完了这句话,自己也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
“做我的情/人!”
“你觉得你会比萧逸辰更加的优秀吗?我为什么放着萧太太不做,偏偏当你见不得人的情/人?”
“如果萧逸辰知道我们的事,你的萧太太还能做的安稳吗?”欧少锋不屑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的时候,他想要负责,她却不肯给机会,现在又拼命的要往富贵的圈子里爬。
“你去说啊,说啊,我巴不得你现在去说,最好是让萧逸辰不要娶我!我求之不得!”杨若依对着欧少锋咆哮了起来,自己特么的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你不想嫁给他?”欧少锋的喉咙一滚,看到她一张一合的嘴,莫名的感觉到了口干舌燥。
“想不想跟你有关系吗?我们的关系充其量不过是炮/友,一/夜/情,拜托你不要纠缠着不放好不好?”
“不管你跟谁结婚,做我情/人!”
“做你情/人有什么好处?”杨若依嘲讽地看着他,爱情对她来说是一个已经幻灭了的词,终生都不愿意碰。但是情/人这种身份,她还不屑一顾!
“做我的情/人,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如果,我说我想得到你的心呢?”杨若依说这话,自然是为了嘲讽他。这个欧少锋已经狂妄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钱等于一切么?
“你说什么?”欧少锋瞳孔猛然一收缩,语气有些急促。
“我说,我想得到你的心呢?”
“你可以得到我的人!”
“我不稀罕!”
“不稀罕?”欧少锋的眸子露出危险,凑近她的唇,说:“你忘了三次是怎么求我的?”
杨若依心头一颤,那一次噩梦般的经历和这一次的经历夹杂在一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什么三次?哪里来的三次?”杨若依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欧少锋。
“难道你忘记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难道你不记得那一夜的电闪雷鸣?”
“你、你……”杨若依伸手捂住了嘴巴,自己竟然一连三次上了同一个男人的床,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天择的爸爸?
“收起你这幅白莲花的模样,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三千万,买你三年!”
“你混蛋!”
杨若依甩开他的手,一下子把他给推了出去,开门出去了。
欧少锋在玄关处,被杨若依推的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心理一阵错愕。
他怎么会提出让她当情/人的要求?
欧少锋一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情/人两个字,像一个魔咒在他兴头上萦绕。
他的妈妈就是给他爸爸当情/人,生下他这么一个不受宠的私生子。
私生子这个名声,他已经背负了二十八年,他甚至愿意他妈妈没有生过他!因为他私生子的名声,从小到大受了多少冷眼?
妈妈死了,他回到欧家,遭受了多少的刁难,多少的冷嘲热讽?在公司里遭受多少阻碍,无非就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好的出生。
所以,他比一般人更加努力,人都知道瑞晨国际风光无限,谁能知道这风光背后的辛酸?
年少时的欧少锋就特别反感婚/外/情,他曾经发誓要找一个跟他心意相通,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
可是,今天的一切怎么解释?他居然要找情/人?
欧少锋靠在墙上,看着杨若依一脸带和满脸的屈辱离开,并没有上前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