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匀速行驶的宝马车上。
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吻结束,夏橘生的小脸绯红,窝在墨非离的怀里,努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和跳动过快的心跳。
墨非离比她强上许多,面不改色,呼吸也平缓,两条手臂上的肌肉[贲]起,看似懒洋洋的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实际上却霸道的不允许她挪开半寸。
“你怎么会来?”
夏橘生挣脱不开,索性放弃了。只见她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光芒璀璨且生动:“我还以为又是金秘书,没想到,竟然是你。”
墨非离望着她,含了[yu]望的声线变得沙哑:“高兴吗?”
“……嗯。”她点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勾出笑来。
“你高兴就好。”
眼看着就要吻上,一双纤细的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硬生生地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不要这样子……”夏橘生两颊羞红,声似蚊呐:“在车上呢,龙一也在。”
墨非离正欲开口,身上的小女人却防着他似的,抢在前面,引开这个危险的话题。
“网上的新闻你看了没有?#墨氏总裁深夜幽会某一神秘女子#,wei博讨论量18.6w,网友们把和你有关的女人都@出来了……”
他看她说得这么起劲,也就搭了一句腔:“都有谁?”
“墨蓝墨白啊,还有墨氏的品牌形象代言人安知琳,还有一个国民女神程菲菲。”说到程菲菲,夏橘生的嘴角不禁嘟起:“墨蓝墨白都否认了,安知琳也第一时间回复了不是她,就那个程菲菲……说话模棱两可的,故意让人误会,现在网友们都跑到她wei博去留言了。”
墨非离语气淡淡的:“你不喜欢她?”
“嗯?”夏橘生莫名一激灵,坐直身子,看他一副认真等她答复的模样,连忙打起哈哈:“那个,我又不认识程菲菲,也就谈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嘛。。其实我,就是不喜欢她种蹭热度的行为,昨晚明明不是她,她大可以直接否认……不过也有可能是她的经纪公司让她这么做的。”
墨非离浅笑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说要对她怎么样。”
“我就是怕你要对她做什么啊……”夏橘生嘟囔着,被他捉住右手,捏了一下。
犹记得,她上次和他吐槽了娱乐圈的XXX耍大牌,喜欢骂人爆粗,特别的不礼貌……结果第二天,XXX被墨氏封杀的新闻铺天盖地,在wei博上保持了几天的热度,XXX便真的在娱乐圈消失了。
夏橘生想起这事,心里仍是觉得愧疚,真的不想这样的事件再发生第二次。
这下倒好,她本来还想跟他吐槽一下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林宜薇,想起这茬,心中不忍,吐槽的[yu]望就淡了。
“墨非离,你能不能放手?”她试着掰扯腰间的手臂,想要从他的身上下去。
墨非离看着她突然蹙起的眉头,声音顿沉:“怎么了?”
夏橘生无法摆脱身下的异样感,咬着唇,小声说:“我不舒服。”
还以为她心情不好呢,原来是他紧张过头了。
“你下去了,那我怎么办?”墨非离的唇贴着她莹白的耳蜗,缓缓吐字:“倾城园马上到了,你忍心我这个样子下车?”
夏橘生小脸红红的,外强中干的瞪了他一眼,“你自己控制一下啊……总之,你别想打我的主意,我是不会答应和你在车上就胡来的。”
看来昨晚,她是真的喝断片了,连发生过什么也全忘了。
想到这,墨非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度看似轻柔,却不易挣脱。
他沉声问道:“昨晚为什么喝酒?”
“什么为什么呀……”夏橘生心虚地躲开他的目光,下一秒,小脸被他用力扳转回来,她吃痛,有些生气:“墨非离!”
墨非离低头,凑近了她,“说不说?”
“奶奶讨厌我。”
夏橘生心中委屈,一提起,眼眶便忍不住泛红:“奶奶觉得我生不出小孩,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
墨非离的眸底闪过一抹寒芒,轻轻摸她的脸,“打哪了?”
“这边。”
夏橘生朝右边偏首,白皙的左脸对着他,这会儿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了,但墨老太太是什么脾性,墨非离又岂会不知。
只怕昨天的那一巴掌,奶奶定是用了狠劲,打得她脸上留了痕的。
他捧在心尖上磕着碰着都心疼的人儿……
沉默了太久,夏橘生不禁抬起头,看见墨非离俊颜紧绷,线条锋利如刃,他这分明是动了怒!
委屈归委屈,可她并不希望他和奶奶生了嫌隙,于是急忙说道:“我没事,已经不疼了,你不要生气……”
话音未落,一记柔软的轻吻落在她的左脸上。
墨非离抱紧了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一副认了真的口吻:“下次把你挂在我的腰带上,我去哪你跟哪。”
“我才不要!”
夏橘生拒绝得毫不犹豫,心里却像盛了蜜一样甜,残存的那点委屈已经蒸发了。
她低头,一根根的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闲聊似的,“虽然医生说我宫寒,难以受孕。但我听秋婶说,这个毛病可以慢慢调养,假以时日,受孕的机率就会增高的,再说我这么年轻,调养个两三年,我们就可以……”
“我不喜欢孩子。”
夏橘生愕然抬眸,墨非离剑眉紧皱,眼中的厌恶格外明显,“我不喜欢,以后也不会要小孩,这跟你的身体无关。爷爷奶奶那边,我会跟他们说清楚,你不用担心。”
“可是……”我喜欢小孩啊。
不等夏橘生说完,墨非离伸手将她从腿上抱开,然后推开车门,“到了,下车吧。”
夏橘生整个人都懵了,她完全没想到,他对生宝宝这件事,竟排斥到了这种地步!
说起来,他们结婚三年,做了无数次,然而不管是受孕期还是安全期,他都坚持带套。明明是那么重[yu]的一个人,在这一点上,却像戴了金箍的孙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