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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抉主记

2017-05-19 22:13:585157

第六十五章 逆境求生

蓝色学院的院长,车标与夫人回去后,发现蓝色学院的学生们都已人去楼空。

院里很多事物都被毁坏了,想是有的学子见钱已交给学院了,而考上仕途已成为奢求所至。

夫人对院长车标道:“要不然我们也搬到外面住吧,省得会见到学生来闹事。”

车标道:“现在还不行!”

夫人道:“为什么?”

车标道:“那咱们是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

夫为道:“怎么会呢?”

车标道:“偌大的一个蓝色学院,你以为就不值钱了吗?”

夫人道:“这种世道,平安就是福,反正咱们存到的钱都够几辈子花的了。”

车标道:“话虽是这么说,可要是咱们没有了产业,每天都知道去玩么?那可是多没趣的人生!”

夫人道:“可这是非常时期呀!”

车标道:“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如果每天都是无所事事地去玩,到处地走闲逛,我可能会发疯,我需要我的事业,没有我的事业,我的人生便会失去意义。”

夫人道:“要是这学院已彻底地完了呢?。”

车标道:“这学院是我亲手建起来的。我伴着它发展,看着它一步步地走向辉煌,现在终于没落了,但是我还想看着它,看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夫人道:“学院是不会有希望的了?”

车标道:“就算如此,我在白沙县还是有几个制药厂呢,还有十几家药铺呢?”

夫人道:“可要是你不撇下这些生意,你将面临着很多的麻烦。比如,你怎么处理车轼?再怎么说,他也同你曾坐同一艘船里,他还是你堂弟守杰最好的朋友,如今你救不了你的堂弟,难道你还要把他最好的朋友也送进牢狱中去吗?”

车标道:“我不甘心,打拼了几十年来,会是这样的结果。不,不会的,其实我要向谷云学习,他就是最好的榜样。”

夫人道:“你怎么可能学得了他,他可是个奇才,你不要认为,他曾是你的学生,他会的,你就会。”

车标道:“不冒险,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夫人道:“怎么个冒险法?”

车标道:“首先我要翻身,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车轼还有云中龙那个两个混蛋,给抓住了,作为与谷云的结交之礼。”

夫人道:“车标,你这是疯了吧?他们两个那么信任你,亏你做得出来?”

车标道:“他俩只是通过我堂弟车守杰,才到咱们这里来避风头,咱们与他们以前可真没有什么关系。”

夫人道:“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怕老爷你有很多的破绽没能隐藏好。”

车标道:“放心好了,现在整个天下已失去朝廷的统辖,几乎已没有皇法,县令的话就是皇法。只要与县令的关系搞好了,我们便不算真正的倒下,我们几十年的树大根深,不过是死了一半,又重新长出来了另一半。”

夫人道:“既然你这么想,那也不妨试上一试。”

谷云派人四处在打探着车轼和云中龙的下落,却做梦也想不到,他俩就藏在蓝色学院里。

蓝色学院里,的学生宿舍早已了无一人,而老师更是怕惹上麻烦,悄悄地溜了。

整个蓝色学院只剩下几个守门的人,因为守门的人,薪资还是比较丰厚的,而且他们坚信,这里就算一个学生都没有了,车院长还是会把他们发薪水的。

车轼与云中龙在偌大的一个没有一人的学院里生活,倒是够快活的。

这一天,谷云又去参加了商会的进一步发展的议题。

到了商会以后,众人更多的却是谈论着谷云对朝政变更的神猜测。

前段时间,谷云曾对朝政预测,王允及吕布掌权并不牢固。

没想到这消息,竟早已传遍了整个白沙县,许多人更以此来打赌,下注。

“谷大人,没想到几天你让我大赚了一笔!”一个姓陈的老板笑道。

谷云微笑着走近陈老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老板道:“你说吕布与王允的政权并不牢固,很快便会被别人给取代,我们中很多富商对此大下赌注,在去年我就下了一万两的财注了,以三年为期定输赢,没想到一年不到,我居然就赢了。”

谷云道:“原来如此!”

茶商大亨蒲六斤道:“谷大人,我可是赚了三万两银子。”

陆老七道:“谷大人,我可是赢了两万两银子。”

王鱼钗道:“谷大人,我可是赢了一万五千两银子。”

谷云笑道:“你们这么多人都赢钱了,那到底谁输钱呀?”

葛华道:“在咱们白沙县里,那个敢赌你猜的不准呀?所以我们就只好找对面大乐县富甲天下的富商对财啦。”

陆老七道:“起初是我先想到的,要找大乐县的富商去对赌的。后来又想,白沙县的商贾大多是自家兄弟,何不有钱大家一起赚,于是便带上了在座的所有人,去大乐县去跟人家赌,不想,今儿让大家都跟着我发了。”

谷云对大家道:“那可要祝贺大家财源滚滚呀。”

陆老七道:“在此我想对大家说,让大家财源滚滚的是谷云,谷大人,而不是我陆老七,大家可不要搞错了!”

大家齐道:“错不了,便是谷大人。”

蒲六斤对谷云道:“大人,几天前我们担心你对黑山杀人楼的剿杀行动,会招来杀身之祸,现在看来,是应该迎来转机了。”

谷云笑了笑,道:“嗯,也许吧!”

庄生道:“我是著名的铸剑师,与很多贵族都相熟,知道此次,王允已被杀,吕布已逃往徐州。

整个朝廷已旁落董卓余孽之手,可那些人的兵力更是相当有限。

袁绍已当了众诸侯的盟主,正在发动攻城大计,料想不出半月,便可破城。

此时,整个朝廷早已无人再管民间之事了。

料想这场混乱,会导致改朝换代,也就是说,蓝色学院,到时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影响力了。”

葛华道:“庄生,你本不过是一小小的铸剑师,没想到对当今的朝政,也会有这么深刻的见解。”

庄生道:“让各位见笑了。”

蒲六斤道:“谷大人,好不容易请到你来,参加我们各商行的代表大会,你不带头给大家讲讲?”

谷云笑道:“我今天只当配角,主角是你们,只是来旁听一下罢了。”

陆老七关心道:“谷大人,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谷云见瞒不过陆老七,便道:“我心中闷闷不乐,便是为了让那黑山杀人楼的第一杀手云中龙和他的老板给逃脱了的缘故!”

陆老七道:“原来如此,你是为了怕他们复仇么?”

谷云道:“这只是原因之一。”

陆老七道:“还有什么原因?”

谷云道:“这可是两个穷凶极恶的物呀!很担心他们还能卷土重来!”

陆老七道:“不用怕,这两个人要潜逃,人海茫茫,的确是很难找,但是不用担心,咱们可以发动各商会,动用各自的影响力,让他们尽全力地给你把这两人挖出来。”

庄生道:“大人何不出一张告示,令兵丁在全县四处张贴,何愁抓不住那二人?”

谷云道:“一旦四处张贴,这两人恐怕便会化了妆,潜逃出白沙县去了,那这个后患就难以根除掉了。”

蒲六斤道:“谷大人言之有理。现在我们就全力施展各自的影响力,给大人四秘密地寻找找这二人的消息,只要他们还在白沙县,就让他俩无处容身。”

谷云起身向各人道:“那可多谢诸位的帮忙了。”

“谷大人,你实在是太客气了,你对我们全县的大恩大德。你的事就是我们全县人民的事,这早已成为所有人的共识了。”

几天后,在各商会的影响力下,很多人加入了秘密查察车轼及云中龙的队伍中去了。”

一天,车轼与云中龙正在一处面馆吃面。

车轼不小心,露口说了一句,“中龙,咱们在黑山的老巢虽然没有了,可跟着我,还是让你的日子过得不错的吧!”

这句话刚落,有七八条大汉已把他们给盯上了。

平时,云中龙与车轼,为了不引起社会中人的注目,所以干脆都没有带兵器在身。

云中龙答道:“下属一直谨遵自己对老大的承诺,不敢因任何变故,而弃你而去。”云中龙已与车轼沟通好,在任何时候,都称其为老大就行了,不能再叫楼主。

车轼道:“那就好。”

云中龙道:“你说车院长,一直守着他那个已经没落的学院,还有机会翻身么?”

车轼道:“你放心好,车院长在官场上打拼了三十多年,树大根深,是不会轻易倒下的,他一定会想到办法翻身的。”

云中龙道:“那咱们呢?”

车轼道:“咱们身上的这些银两,可真是够咱们十辈子花的了,咱们实在是不急于一时。慢慢地寻找机会,何愁大仇不报?”

云中龙道:“我现在很明白,老大此时的心境。”

此时一个身横体肥的大汉,站到了云中龙的身后,一把抓起了他的后衣领,喝道:“直娘贼的,还认得我么?你把我老婆拐到那里去了?”这大汉虽不会武艺,可他身上的蛮力却非一般人可比。

此时,车轼刚要为云中龙出手,身旁又逼过来几个壮汉,这几位大汉,平时是做建筑搬运工的,身上的蛮力极大。

云中龙此时手中无兵器,不想还真的吃了亏。

要是在平时,他手中有兵器,恐怕只一下子,这大汉,便要死于非命了。

云中龙挣了一下,没能挣脱,而又要被举了起来。

那大汉比云中龙高一个脑袋。

当那大汉把对方的脑袋举到与自己脑袋持平高度的时候。

云中龙猛然用后脑撞了一下那大汉的鼻梁。

顿时,那大汉的鼻子,便一阵剧痛,鼻孔流血不止,便放开了云中龙。

云中龙一旦得以脱,手起脚落,只几下子,又放倒了几个汉子。

可那几位汉的身子,都强横得很,随手,就抓起了一张板凳,向云中龙攻来。

云中龙拉着车轼,飞奔而脱。

后面传来了,“还我老婆,你们这两个天杀的!”

车轼边跑边张惑的道:“中龙,你可真的是把人家的老婆给拐跑了?”

云中龙道:“这都是那跟那,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跑到了一处榕树下,刚想歇了回,榕树下是一口水塘。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过来问,请问二位,是否刚被一位大叔误以为被你们拐跑老婆的人?

听这青年如此说话,以为是刚才的那几位大汉要来向他们请罪。便道:“是呀!”

那知又突然从旁边窜出两名愣头青,他们各自,搬起一桶的粪便,向他们猛泼过来,怕得他们忙转过身子去,躲避泼过来的粪便。

可是那里躲得过,已被泼得满身都是。

而刚才与他俩对话的青年,便是趁他们转身之际,便是给他们一人一脚,顿时把他俩都踹进了池塘中去了。

那池塘早已被已被弃用多年,塘水下全是粪便及垃圾。

两人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差点气晕在池塘里。

从池塘里爬起来,那个几个青年,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两人到山中的河流中清洗干净身上的脏东西,才身心疲累地回到蓝色学院。

车标与夫人热情地招待他两用过茶饭。

正要去歇息,不想顿时手脚都软了!

“你、你们在饭菜中下毒药?”车轼以手指着车标,满脸地不解。

车标对他们道:“无毒不丈夫,你们可不要怪我,我跟你们本就就没有什么关系,我如今只有送你们去衙门,才能与那谷云搞好关系了。”

此时他们俩向车标夫妇,投来的怨毒的眼神。

车标却命令下人,把这两人给绑了,去见谷云。

这两个杀手,一生之中不知杀了多少人,没想到,却会是这样的下场。

车标把这两人绑得似粽子一样,严严实实的。

到了县衙,谷云立即升堂,审理被送来的两个杀手首领。

两个士兵,搬了两桶清水,把两个绑得似粽子的杀手给泼醒了。

谷云在台面上一拍,问:“堂下的两位人犯,可是云中龙,及车轼?”

谷云道:“你们可知你们都犯了那些罪?”

车轼道:“落在你们手上,还有什么可说的,我认命就是,我本是一个职业杀手的老板,光这条,你就是判杀我一千次头也不为过了。”

谷云道:“你知道就好,你身边的这位可是你们杀手排行榜的排行第一的杀手,云中龙?”

车轼道:“自然是!”

然后,谷云便让县承,刻录下他们的罪状,然后拿下去给他两画押。

把这两名杀手,送进牢狱中去后。

谷云便把车标请到后座同坐。

谷云对车标道:“真是辛苦院长了,亲自给我捉了这两名头号人犯前来。为了这两名人犯,我可真是日日寝食不安!”

车标道:“能为谷大人分忧是全县人民共同的愿望,这早已成民间默认的共识了。”

谷云道:“车院长太客气了,不知是如何抓这两位杀手的?”

车标道:“不瞒大人说,这两位杀手,都是我那堂弟车守杰的朋友,他们以为我会包庇他们,也不想想我堂堂蓝色学院院长怎么会与他们这种犯罪打交道!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热情招待他们时,在茶饭里放了迷晕的药,把他俩迷倒了,就给大人你送来。”

谷云道:“大人能如此深明大义,真是我们白沙县全县老百姓之福呀!”

车标道:“为了以后还能与大人你合作,我必须得深明大义!”

谷云道:“我乃院长的学生,院长如此说话,倒是显得见外了。”

车标道:“大人呀,现在朝廷巨变,我的蓝色学院,是要倒闭了。”

谷云道:“蓝色学院的情况,我也略有耳闻。”

车标道:“大人素有商业奇才的美名,还望赐教,我该怎么做?”

谷云道:“这一次天下大乱,虽然会经历几十年,但我想,很快就形成众诸侯势力分割的局面。

由于蓝色学院的名气太大,里面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交易,恐怕会遭到清算,所以我建议你把蓝色学院即日起就改名,变成一家普通的私塾。

然后再把私塾的收费标,降到与普通私塾一样。”

车标道:“要是那样的话,私塾可聘请不回原来的那些教师。”

谷云道:“可那也只能如此了。”

车标道:“你说这里很快就会变一处诸侯的分割的分地,而不再由朝廷管?”

谷云道:“没错,天下一统的朝廷可能几十年内都不会再出现。”

听到这,车标道:“如此看来,我车标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谷云道:“院长,你经营一家普通的私塾,也是一件不错的选择。再说了,你不是还有那么庞大的药材生意么?”

车标道:“可我在白沙县的生意,已被大人你设在乡村里的药铺给抢了相当的份额了。”

谷云道:“我的药铺生意都做的穷人生意,而院长你做的都是富人的生意,咱们可算不上是竞争关系。你知道,富人的钱最好赚,穷人的钱越难做!”

车标道:“只要你不要在圩里开药铺,各大街道繁华的地方开药铺,那我还是比较满足的了。”

谷云道:“这你就放心,我绝不会跟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