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很高兴,我紧跟着她们,菲菲依旧的满腹心事的,多少有点高兴的走着。突然,我们都听到了一声大叫,纯纯撞倒了一个推着婴儿的车。我急忙跑过去,扶起了车子,抱起了里面的孩子,孩子吓坏了,哇哇地大哭,孩子的头磕破了,在我哄着孩子的时候,发现有一老一少两个妇女向我扑来。我只好本能地弯腰护着这个孩子,任凭她们打骂。“别打了,你们没有看见吗,你打人家,人家还护着你的孩子呢!”有一位老者说。这时,年轻的妇女才接过孩子。“上医院吧,车是我女儿撞倒的,与他没有关系,再说他也帮你们了,走吧!”菲菲说着,准备带着她们去医院了。纯纯吓坏了,死死地抱住我女儿的胳膊。我们都跟着去了。到医院后,菲菲的朋友们都来了。帮忙衬托着,孩子家长也没有再闹什么,要求检查什么就检查什么,又陪了点医药费结束了。孩子们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有些受惊吓了,再者为我的委屈感到不平,都没有了兴致,吵闹着要回家,什么也不买了。我是实在全部下来了,只好给老婆打了电话,告知了详情。老婆在问候过我的身体后,就让孩子接电话了,只看见他们跟着老婆说话的节奏不时地点头,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在女儿挂上电话后说:“爸,妈妈让我们先去新华书店等她,她一会就来。”在书店里,女儿看书,儿子摆弄着里面电脑还有玩具类的东西。等我坐下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脖子上脸上还有后脑上,有些疼,顺着疼的路线摸过去,还有隐隐约约的血迹,可能是她们挠的。此时,心想,反正事也过去了,就这样吧。有近一小时的时间,老婆来了,看上去充满着担心与焦急。先看了我一遍,心疼地摸着我的脖子,埋怨着,这时孩子们围过来。根据孩子的医院,还有的仔细遴选,最终都买了他们满意的学习资料或课外读物。当我们走进衣服店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售货小女孩,都对我有着鄙夷的眼神,甚至有人把我挡在门外。这漂亮的妻子和一双漂亮孩子,仿佛和我就没有关系似的。老婆注意了,后来索性挽着我的胳膊进出各个店了。当女儿试衣服的时候,菲菲来电话了,说要来找我们,我看了老婆一下,她没有说什么,看不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不一会,她们一群都来了。她们根本不让我们两口子说话了,领着女儿试着各种衣服,不过女儿都是看着我们,希望从眼神的交流中获得各种意见。终于,女儿儿子都买好了衣服。当我们付钱的时候,菲菲示意她的几个朋友把我们推了出去,就这样孩子们都穿上了新潮的衣服。“嫂子,你看你多漂亮,只是这哥有点老了,你们相差几岁呀?”其中一个穿裙子的女人说。她穿的很是时尚,其实,在这初冬这样穿,尽管她穿着长长的靴子,上身穿着风衣,不管怎么样,我认为她不如我弟弟送给我的黄大衣暖和。“他不老,其实,我们只相差一岁。”老婆温柔地说。“你这么漂亮,他怎么......”有人接着说。“我们很般配,不过呢,我们的生活都是我们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所有的生活艰辛都写在我哥头上了,你看见我,就知道我找了一个好男人,他牺牲了自己的英俊帅气,来保养自己的老婆,我感到幸福。”老婆给我打了打身上泥土说。菲菲极力地挽留我们吃饭,都被老婆巧妙的推辞了。我们骑着电车回家了,女儿坐在我的车上,儿子坐在老婆的车上,我们相互追逐着,一路高歌。我们到家的时候,看到爹娘都坐在家门口等着呢。看他们的神情是家里有事了。妹妹回家来了。说是太累了。准备休息一段时间。不过,我们知道事情不是累那么简单。如果是身体上的疲惫,可以休息;如果是心理上的,那就必须解铃还须系铃人了。最终,父母还是说出了真实的情况。妹妹有了外遇。由于妹妹两口子常年在外打工,两个人又不在一块,所以出现了问题。妹夫是个老实人,什么事都听妹妹的,无论在哪儿干活,都是把钱寄给她。现在,妹妹闹离婚了,他很是苦恼,不善言谈,只好自残,终日地喝酒,终于在一次酒后干活的时候,从架子上摔下来,现在回到了家里,腿断了。娘想让我们去劝劝妹妹。我们先去看望了妹夫,妹夫叫杨强。算是个能人,无论什么活只要他看过去都会干,而且干的更好。所以,我们这儿很多工头都喜欢带着他。他也是我们兄妹中,最早盖起漂亮小楼的。我们带着礼品走进了他“豪华”的农家小院,他的父母迎接了我们,满面愁容,两个外甥跟在爷爷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我们。要不是他们闹这事,我们想见他们一次真不容易。杨强看见我们就哭了,哭得很是伤心,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劝,只好不停地给他递着纸,让他擦鼻涕。他的父母一直是满面的悲伤,唉声叹气着,想说难听的,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不说吧,他们也是憋的难受,特别是妹妹的婆婆,是一个劲地流泪呀,她老是拧着鼻涕,到处扔着,在我们坐的那一块的几块地板砖都是鼻涕印。“这事,你是什么打算?”我小心翼翼地问着。“哥,我这辛辛苦苦地不就是为了家吗!”妹夫终于说话了。“杨强,现在不要说其他的,我们都想你们好,你现在就告诉我们,你是想接着过,还是离?”老婆干脆地说。“嫂子,孩子都这么大了,唉,......”妹夫接着哭。“你哭什么呀!”老婆生气了,都惊呆了。“有什么想法就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谁也不想看着你们离,事情都出来了,你表个态,过去的事怎么样,现在怎么样,以后有什么打算,你不能痛快地说句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