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直接将欧阳子悠打的遍体鳞伤,这原本就是他最头疼的问题。如今接二连三的被陈建安提起,实在让他头疼:“你快别说了,便是我自己也搞不懂父亲今年究竟是怎么想的?自从出差之后到现在也未曾和我有过一次联系,整个人像是蒸发一样,如果不是他身旁的人,不断有消息传来,我就差一点要打电话报警了。”
易城和陈建安皱着眉头紧紧盯着他,似乎对他的答案都没有想到易城暗暗的擦了欧阳子悠一把,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件事情你事先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
欧阳子悠也只能无奈的皱眉“这件事情和你说了又能怎么办。父亲确实失踪了很久,不过她身边的人总会时不时给我点儿消息。”
“现在是在打哑谜吗?”陈建安看着两人嘴角挂着一抹笑,低声说道。
欧阳子悠十分不在意的瞟他一眼,低声说道:“你既然这么闲,不如去帮我招呼招呼客人,现在来的人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总之你也看在我们俩人这么辛苦的份上,帮一帮你大哥。”
陈建安无声的翻了个白眼,拿了杯红酒优雅的渡步离开。
“你兄弟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为兄弟两肋插刀呢,只不过是招呼个客人,就这样走了?”欧阳子悠气呼呼的瞪着易城低声怒吼道,得亏现在人多,不然的话,欧阳子悠恐怕会抑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将陈建安四个粉碎。
易城只觉得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事儿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扯上了自己,可欧阳子悠说的是自己啊,兄弟也只能无奈辩解:“他大概是一路坐车,周途劳顿累了吧。”
“滚!”
8点一刻,随着最后一位贵宾的到来,晚宴终于正式开始,欧阳子悠从容淡定的站在台上,光彩琉璃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显得无比闪耀,仿佛从天而降的仙子,又像是一位傲然的公主,只分凛然的站在讲台上。
他目光傲然的扫视着下面的所有人,仿佛是一位审阅着他的朝臣的公主,
“作为欧阳家的代理人,感谢诸位的到来,也是因为诸位的到来,使得整个欧阳家熠熠生辉,如今,站在整个大厅内的所有人全部都是江城最顶尖的名流上层,也是江城最为优秀的存在,我十分高兴,代表欧阳家,欢迎各位贵客的远道而来,在座的所有人皆是我欧阳家最尊贵的客人,也是欧阳家最友好的朋友。”
在片刻的安静之后,所有人都大力的鼓掌起来,整个大厅内掌声如雷,便是镇定自如,易城也被这激动的情绪带动起来,鼓掌连连,无论这些人出于真心还是假意,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似乎这是一种殊荣,一种与欧阳家相连接的殊荣。
那一刻便是他自己也觉得无比荣幸,甚至受宠若惊,他也成为这精英优秀分子中的一位,作为欧阳家的代理人之一,他也成为最尊贵的存在,那一种站在云端顶端的感觉那样的狂傲与傲然,像是一个真正的帝王,环视着在座的所有人。
“欧阳家向来与最优秀的人合作,因为欧阳家从来都是一个不愿浪费时间,以最快效率去结识一位足够优秀的人,而不愿意去浪费时间,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欧阳子悠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欧阳家晚宴已超过40年的传统,而这一场连续三天的新年晚宴为的是,四海之内皆交友,我一直以来的观点,优秀的人总该和优秀的人待在一起,精英总和精英待在一起,我们不应该被任何东西所划分开来,我们原本便是一个最完整的整体……”
“……希望大家玩的愉快。”
短暂的沉默过后,掌声几乎要震破易城的耳膜,他又一次领略到欧阳子悠身上那种不同寻常的感觉,那一种时时刻刻都给他惊喜的感觉,此刻的他不再像是一位公主,更像是一位女皇,一位带军杀敌的女将军,叫人直起鸡皮疙瘩。
在短暂的延长过后,欧阳子悠缓缓走下讲台,结果是着手上的酒杯,轻轻的啄了一口马提尼酒,目光冷然的扫过所有人像是一位女皇一样,所有人都为他让出一条道来,像是一道白色的闪电将人群劈开,他从易城缓缓走了过来。
站在易城一旁的黄晓敏迎了上去,轻轻的挽住她的肩膀,20小姐今晚来得极晚,在晚会开场的前一秒才刚刚到,他穿着一身红色的低胸紧身长裙妙曼的身形被勾勒无遗,十分火辣,吸引了在场将近80%男性的目光,他才刚刚成年,身上带着一股子稚嫩的味道,这种性感的火辣在他身上却不显得突兀,十分难得。
脖子上挂着一串宝格丽得菱形项链,优雅的挂在胸口前。
欧阳子悠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直勾勾的盯着黄晓敏胸前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即便两人在相熟,面对欧阳子悠这样火辣辣的目光,黄晓敏依旧十分不舒服,不自觉的掩住了胸口,瞪了欧阳子悠一眼:“你的眼睛在看向哪儿呢?”
欧阳子悠不掩饰的笑了笑,冲他眨眨眼睛,轻笑着说道:“你脖子上的珠宝正好挂在那个位置,不就像是在说看我吧,看我吧,看我吧,你看看,在场所有的男人们有几个人的眼睛不在你的胸前。”
黄晓敏转身看向陈建安,发现他的眼睛虽然有所掩饰,但却掩盖不了盯着的目光。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今天这身长裙她原本是不打算穿的,实在不符合他往日的形象,可以想到那天路边那个稚嫩青涩的少年,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必然会喜欢这件就神出鬼没的穿上了。
现在想想真是自己……
欧阳子悠悄悄的走到他身边,拱了拱他的肩膀,像是一只偷腥的猫一样,说道:“说,今天晚上是不是有你喜欢的人在这儿穿的这么性感,恐怕那个男人的魂儿都要被你勾走了。”
“你究竟在瞎说些什么?我穿这件衣服,不过是因为好看。”
他虽这样说,却异常心虚,欧阳子悠直勾勾的盯着他,那表情奇妙极了:“在我面前,你还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