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振华和易城一样,也是进入生息境界的锻体境高手,两人的实力相当,不过实战经验上他倒比易城要强上许多,不过他向来是一个闲散人士,之前并未加入任何社团,进入自强社也完全是一个意外。
看着眼前的人一样,易城不住翻了个白眼,南宫振华,这个人他在了解,不过他就是一个爱找麻烦的家伙,你自己不切磋两招心里便不舒服的很。即便是在这样的生死危机关头,如果刚刚不是双方之前已经交战过多次,自己恐怕已经在他手上受伤不下三次。
南宫振华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不过那眼神以及脸上的表情委实欠揍,不过现在不是争辩的好时候,易城只好忍了下来。
“旅馆内这么黑,我怎么知道会是你,如果不是咱俩之前对战过多次哦,我也不会猜到这个人会是你,我还以为你已经在那群黑衣人手下没了。”
易城瞪圆了双眼狠狠盯着南宫振华,不过此刻他也知道不是发火的好时机,只低声说了一句,
“现在是危机关头一致对外,内部矛盾就当我们逃出去之后再解决。”
南宫振华没有说话,反而不屑的挑了挑眉,不过,面对易城冲天的怒火,他还是将自己脸上那挑衅的表情给生生按了下来。
“欧阳子悠把你叫过来是来救我的,而不是来杀我的。”
易城观察了周围,确定没有人追踪过来翻了个白眼,低声的说道。
“确实是这样没错,也确实是欧阳子悠把我喊过来过来拯救你的,不过我没有想到我刚进旅馆面对的第一个人竟然会是你,只能怪这个旅店内实在是太黑了,不然的话……”
“你还在狡辩,在黑暗之中,你根本就是犹如身处白昼一般。你所修行的白昼双目之法,即便你是身处在一片浓墨之中,也依旧能够将周围看得清清楚楚,你根本就是挑事!”
“现在我们一定要争辩这个问题吗?你不是说啊?我们现在应该一致对外吗?”
南宫振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直接将话题挑开了,可越是如此,易城心中怒火越盛,我看看他这次是过来就自己的份上给压了下去。
“现在怎么办,那群人已经跟了上来?我们一直走在这也不是一个方法,总得逃出去才行!”
南宫振华看了一眼周围,低声说道,
“我刚刚起来的时候,松只有一个人影在那守着,不过我一直没有看到军队的影子,似乎整条街所有军队都隐藏起来了。”
“隐藏起来了?”易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振华问道,“他们过来就去干什么的,现在不应该救民于水火之中吗?怎么还隐藏起来了,疯了吗?那群男的就完全没有发现这个旅馆的不同吗?刚刚我们俩打架的声音这么大,他们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群军队不是在耍我们吧!”
这两人都有死里逃生的好本事,可此刻委实不是争辩下去的时候,那群黑衣人已经围了上来,旅店已经被完全封死了,而且他们身旁还有一个巨大的拖油瓶。
这群黑衣人不但动用凶老周身的灵气,而且不断有猎枪上膛的声音,枪声震耳欲聋,弹雨铺天盖地而来,像是连绵不断的暴雨一般!
子弹是常见的同修子弹,这种子弹的穿透力极强,因此向钱柜这种木质的阻挡物完全阻挡不了子弹的冲击,如果不是他们身体周围覆着一层薄薄的灵气,虽然他们三个人早已经被射成了筛子。
密集的枪声之中,不但有灵气形成的弹匣飞射过来,相比于同修子弹,这个穿透力极强。这种灵气制造的子弹威力虽大,但是穿透力却极差,周围的钱柜以及地面被打得粉碎。
三个人匍匐在地面上,易城紧紧瞪着南宫振华不住的问道:“这群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他们是过来杀我们的吗?“
“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他们所有子弹都瞄准了我们,不是杀我们,难道是在和我们玩儿吗?”南宫振华趴在地面上,甚至不敢抬头,“这群人准备的可真充分,我们现在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枪雨太密集了。”
两人都自动忽略了身为拖油瓶的女孩,如果只是他们两个人的话冲过这密集的弹雨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和身边有他,他们两个人的行动反而受到了钳制。
“妈的,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被一群老鼠围杀致死。”易城紧紧咬牙切齿道。
“我怎么感觉这群人不像是真正的日本黑武士,更像是混混,他们的行动完全毫无章法,如此大规模的暴动根本不像黑武士悄无声息的作风!”易城紧紧眯着眼睛,碎屑不住在他眼前飞过,如果不是那一场薄薄灵气阻挡现在,自己的眼睛恐怕早已经瞎了。
南宫振华趴在地面上,缓缓闭上了眼睛,耳朵紧紧贴着地面,在黑暗之中,光亮的不仅是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也更加清晰,甚至可以听到不远处人的心跳声,而这群黑衣人的心跳声则透过镜面砸南宫振华的耳朵中,被无限的放大成为爆裂的鼓点。
这群人的心跳太怪了,每分钟都超过160次以上,肾上腺素迅速分泌,人体机能被急速唤醒,每个人的身体中赫都已经超出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他们血液流动的速度极快,非一般常人所能抗衡的。如果换作普通人的话,现在身体恐怕早已处于崩溃的边缘。
“这群人确实不像是真正的黑武士,他们更像是刚刚嗑high了毒,每个人全身上下的潜能被完全激发出来,处于完全兴奋状态。现在他们比起常人更像是一只野兽,一只红了眼的野兽。“
南宫振华趴在易城耳边低声说道。
在这种亢奋状态下,这群混混的行动则会比平常更加的肆无忌惮,完全失去理智,杀人如麻,就像刚刚一样,旅店内无论普通男女全部死在他们的刀下或枪下,这群人完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