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做?”
一群人完全疯了,他们没有想到躲了这么多天,迎来最后的敌人竟然是江泽这样一个疯子!
还没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等,即便是之前没有见过,他在战场上也听说过江泽的名号,这个还不到30的华夏联邦的最年轻的将军,战场上最残暴的机器,遇到他才是这次行动最大的阻碍,也是最大的变化。
男人紧握着拳头咬牙道,
“所有人全部聚集,准备迎接……我们的敌人……”
他的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咬牙切齿,从牙缝中一个一个的蹦出来。
然而他们却没有机会了,因为江泽根本没有给他们聚集的机会,那是弄的滚滚硝烟之中,缓缓走进来一个健硕的身影,一身深绿色军装,板正得一丝不苟,在漫天的灰尘与焰火之中竟无一粒尘埃落在他的衣服上。
男人长得极为高壮,看上去活像是一只发威的狮子,亦或者说是巍峨的山,1米9将近两米的身高,一张极为威严英俊的脸,便是每根头发都梳的板板正正一丝不苟,石凳上的男人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大脑中的危险信号芯片已经进入最狂暴的状态,眼前的男人,但是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对手。
没想到江泽将军竟然亲自大驾光临,真是太看得上我们这群蝼蚁了。
男人低低的说道手上的风雪枪已经完全做好发射准备状态,可是他没有机会了,就在身体运作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完全动不了了。男人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他周身散发的气场太过强大,那剧烈的威压,让他神经系统中的最后一个芯片碾碎了。
“爱德华先生欢迎来到华夏联邦。”
江泽低沉的说道,声音依旧厚重雄浑。
他的出现似乎将整个山洞全部填满了,这个30还不到男人,实力已经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只是微微动动手指,整个山洞内的威压似乎又加深了一层,机械的身体也在这剧烈的威压之下开始扭曲变形,这些机械兵已经进入濒临崩溃的状态。
而比他们情况更糟糕的则是三个为数不多的变异人,他们没有机械兵那样坚实的身体,即便身子发生变异,却依旧是肉体无法与机械相抗衡。
在江泽巨大的威压之下,他们的身子已经进入了最为狂暴的变异状态,然而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作用。三个人中抗压力最强的穿山甲,表皮上的鳞片已经崩溃,被碾压成齑粉,全身上下的骨骼与内脏更像是被两个千斤顶碾压住一样。
“你应该知道我们手上还有两个人质,如果你杀了我们,他们也不会活下去的。”
爱德华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唯有从喉咙中那最为狭窄的管道中将大脑神经的意识传输出来。
江泽低低的嗤笑一声,
“你说的是那两个孩子?”
孩子?爱德华怔了一下,看着眼前高壮的男人,他若是没记错,眼前的男人也才刚刚过了28岁,竟然称两个已经过了20岁的人为孩子?
“你救了他们?这不可能!”
江泽低低的挥了一下手浅笑说道,
“当年你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就应该相信万事皆有可能。”
易城正在瞭望塔上,突然被压得喘不上起来,一股强大的气息从沧海码头传过来,即便相隔五公里,他却依旧感受的十分清楚,那一份剧烈的不一样,像是千斤顶一样压在他的心口。
易城的眼睛紧紧盯着沧海码头发生的一切,还在剧烈的炮火以及硝烟之中,高倍望远镜的作用似乎没有那样强烈了,很多东西开始模糊不清,并且刚刚我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进入山洞,只有蔓延不断的炮火不断冲击着山洞,可这份剧烈的威压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你怎么了?”
欧阳子悠率先发现易城情况不对,紧张的问道。
他微微摇头,艰难地喘息着,缓缓说道,
“应该是某个大人物开始行动了。”
“你感受到威压了?”
易城点了点头。
“威压的距离竟然这么远,范围如此之广,出手的会不会是江泽将军?”
欧阳子悠低声问道。
易城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开口,他所说的似乎也有可能如此强烈的威压除了江泽将军外,似乎没人能够做到?
“你说这样一场小小的围剿行动,江泽将军怎么会突然亲自出手?”
易城看着欧阳子悠不解的问道,
“还有之前的青铜钟声,江城究竟会迎来一场怎样的暴风雨?”
欧阳子悠长舒了一口气躺在沙发上,眼神有些朦胧,看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晌,他方才缓缓开口,
“也许就会发生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一件所有人都无法控制的事情。”
“要发生战争了吗?”
陈建安低声问道,
“这么多年的和平与平静终于要被打破了吗?”
“也许吧。”
易城平静的坐在沙发上猛灌了一杯红酒,下山这段时间陪着欧阳子悠参加过各种各样的酒会,不同的红酒也长了许多,可从来没有一杯红酒,像现在这样,如此辣的人心疼。
易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两人突然无奈的笑道,
“看来这一趟我们算是白来了,江泽将军出手,那些人怕是连灰都不会留下。”
“那我们也算是亲眼目睹了那群人的消亡。”
欧阳子悠看得倒是十分开明,轻轻地拍了拍易城的肩膀,
“你这些天一直不顺的心性也终于可以平复下去了,接下来就好好养伤。”
易城看着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道,
“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哪还有什么病。”
“伤病这东西万万马虎不得。”
炮火声在一分钟之后完全停息下来,唯有一直燃烧不断的火焰以及滚滚浓烟,名字的无尽灰尘之中,所有人都被那一团朦胧的犹如蛋壳一样的东西紧紧包裹着整个沧海码头,再看不出任何海岸的模样。
威压也在炮火停息的那一刻完全消失了。
事情,至此也算是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