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的时间里任泽羽带着顾秋儿的照片走遍了他们恋爱时期去过的每一个地方,从市区到郊区,一个地方都没有落下,冯凯林知道任泽羽需要时间从顾秋儿去世的打击中走出来,也就没有再喊他,而是给他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这个星期他不断的提醒自己没事不要再去打电话骚扰任泽羽,幸好从任泽羽离开到现在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么刑事案件,也就不需要任泽羽作为法医出现在第一现场了。
顾秋儿被安葬的一周后,任泽羽怀揣着顾秋儿的照片来到了他们一起玩漂流的一个旅游景点里:“秋儿,我们再玩一次激流勇进好吗?”说着任泽羽掏钱自己单独坐着一辆皮划艇,穿上了救生衣之后就出发了。
可是一直到了晚上任泽羽都没有再回来,刚开始任泽羽的父母以为他是有事请出去了,晚上不回来了,出于关心任泽羽的父亲还是给他打了电话,可是直到电话一直关机怎么打都打不通的时候,他们才慌了神,失去顾秋儿这个儿媳妇对他们而言打击已经够大了,要是再失去任泽羽这个亲生儿子,那么他们肯定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于是任泽羽的父母这一天什么事情都没做,就一直在给任泽羽的亲朋好友打电话询问任泽羽的下落,可是得到的回答统一是没见过,这下子二老吓坏了,连忙通知警察,很快冯凯林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想都没想立刻在全市开始寻找任泽羽的下落。
而此时的任泽羽正穿着救生衣顺着河流往下漂着,原来他们玩激流勇进的位置在山谷中,而山谷内部的气候是多变的,尤其是最近是在夏天,台风比较频繁,再加上天宁市本来就是沿海城市,受到台风的影响会比较严重,所以在任泽羽坐上橡皮艇不久之后山谷里就刮起了大风,同时还有强降水,在这种极端天气下,就算是在陆地上行走也是比较艰难了,更何况是在水里,任泽羽根本就不知道这种突发状况下的正确做法,只能努力的控制船体不让其翻船,可是任泽羽毕竟不是专业的,很快就翻船了,虽然在救生衣的保护下任泽羽并没有沉下水,可是这冲击力毕竟太大了,很快任泽羽就晕了过去。
任泽羽这一落水手机什么的全部报废了,冯凯林还以为任泽羽出了什么意外,一时间整个警局都紧张起来了,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聂冉特地上了暗网去查询黄泉阁的链接地址却一无所获“老大,应该不是黄泉阁的人做的,黄泉阁已经在暗网上彻底消失了,这就说明黄泉阁这个组织已经彻底不存在了。”聂冉将他的推论说给了冯凯林听。
冯凯林听着聂冉的报告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黄泉阁的人的话,那有没有可能是别的组织的人做的?毕竟我们经过调查,黄泉阁应该是有合作组织的才对,否则光凭黄泉阁的经济能力是绝对不够弄到这么多违禁药品的,对了,有没有可能是之前制造特殊药物的那个组织,我们在天宁市破获的那个地下拳场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中转站而已,并没有伤到这个组织的根本啊,有没有可能是那个组织下手准备加害老任?”冯凯林担心的说着,一时间整个警局都陷入了一种紧张忙碌的气氛,至于聂冉则时刻监控着任泽羽的手机,只要一能接通就立刻定位,可是这样紧张的气氛一直保持着也没用,任泽羽始终没有联系。
其实冯凯林猜的也没错,在国外的确存在着和黄泉阁关联的组织,可是任泽羽的失踪却和他们没有关系,任泽羽现在正在不知名的角落里躺着呢。
东南亚某国,提楚邦里有一个豪华的大楼,可是这里的居民却对这个大楼的存在感到敬畏,这个大楼可是一个黑帮的总部,这个黑帮是提楚邦,甚至是这个国家里面最大的黑帮,这个黑帮的规模之大甚至是提楚邦的邦府都不敢招惹,这个帮派在这里操控着提楚邦的一片天。
此时大楼里,这个帮派似乎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和谐,“杜邦义这个废物,就这样让警方抓了?还不如蝎子有用,我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帮助会把蝎子交给他处理,这下好了,蝎子也死了,要我说啊,蝎子八成就是死在这个杜邦义的手里。”会议室里,一个浑身纹着纹身长相凶狠的光头恨恨的说着,“要我说当初就不应该让杜邦义这个废物回国,直接把他做了多省事,你看他现在那个国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傻子都知道他们肯定要对边境加强盘查了,这下好了,多好的一个发财机会,活生生被他糟蹋了。”
“好了秃子,你就别埋怨了,咱老大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你可别忘了当初咱们可都是普通的小混混,指不定哪天就被被人砍死在街头,是老大把我们带到如今这个地位的,你敢怀疑老大吗?”坐在次席的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淡淡地说着。
那个光头看见这个书生开口了立刻闭嘴不说话了,他可不敢因为这个人是书生打扮就小瞧他,只有他知道当初在街头当小混混的时候这个书生可是拿着两把西瓜刀追着一群人砍,因为他脑子够使所以现在才当了军师。
“各位,现在老大在度假,帮会交给我们一起打理,我不说别的废话,我只想你们记住没我们都是一起打拼出来的,别为了一些小角色小利益就伤害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当然谁要是敢没事找事的话,那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说完之后那个书生男子就坐在一旁没有再说话。
其他人看着这个斯文男子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在一旁窃窃私语着,之前说话的那个斯文男子双手抱胸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天宁市中,寻找任泽羽的工作自然没有任何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