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凯琳并不是因为对对方的身手而忌惮,主要是顾及到对方可能是一个退役的军人,能够请动这样的人物说明主谋并不是那么简单,没准这后面又在酝酿着什么惊天的阴谋,所以冯凯琳等人不得不小心去应对这件事情。
“可是现在国家的退伍军人这么多,上哪里找去。”旁边的一个警察开口了,“这么多的军人找起来可不比大海捞针容易啊。”
身边的警察也纷纷附和着,毕竟他说的也的确是实情,可是目前这个情况他们的确很难追查下去,这个时候冯凯林开口了:“我也没说一定是国内的退伍的军人吧,你们仔细看这个伤口,并不符合我国当前部队列装的主流近战匕首,刀口深而粗,很明显是国外的特种部队的战术匕首,这应该是国外的雇佣兵所为。”
“对了。”任泽羽又开口了:“我记得徐哥好像就是练家子的,凶手之所以不杀了徐哥,我想原因应该是为了栽赃嫁祸到徐哥的头上,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徐哥的驾驶室里应该就有杀死这个人的凶器。”任泽羽说完之后朝冯凯林点点头。
后者立刻就明白了任泽羽的意思,随即带着手下的人去徐若龙的车子里翻着什么,很快他们就在驾驶室的座椅下面找到了一把军用准噶尔弯刀,经过伤口对比之后确认这个就是杀死第二个受害者的凶器。
现场的工作已经进行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寻找线索破案了,在督查组的协助下他们把现场所有的证据全部都带回了刑侦局,因为这一次是刑警大队和督查组共同破案,所以督查组在结束之后也没有回到市局,而是就在刑侦局住了下来。
在刑侦局的解剖室里,冯凯林,任泽羽和督查组的组长都在里面,任泽羽扒开了第一个死者的衣服,发现死者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伤口,唯一的致命伤就是刚才任泽羽在现场检测到的后脑勺受到钝器打击,至于第二个死者的伤口就让他们值得怀疑了,后者的浑身上下有搏斗的痕迹,就如同徐若龙身上也有博斗过的痕迹,可是两个人身上的伤痕基本上一样所以任泽羽可以断定杀死两个人的一定是同一个人。只不过现在的死者的身份无法判断,只能根据死者的僵化现象以及温度判断死者就是死于徐梓涵死后不久。
“奇怪了,这两个人会睡谁呢?为什么凶手要将他们和老徐放在一起?”督查组的组长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解的地说着,这个案子虽然情节大概可以推理出来,可是他们却整理不出任何关于凶手的线索,这让他们感觉很难受。
“老大,我们回来了。”就在三个人都陷入沉思的时候,杨宏伟带着聂冉咋咋呼呼的回来了,“老大,这两个人的身份我们都查出来了,一个就是之前那个住宅区失踪好几天的环卫工老李头,还有一个是道上的,外号叫蝎子,而且我问过小曼曼,这个蝎子是之前我们破获的地下拳场的负责人。”杨宏伟贱兮兮的说着,作为警队比较核心的成员,杨宏伟自然是认识冯凯林的线人陈怡曼的,现在还在死皮赖脸的追求人家中。
“现在情况似乎很明显了。”冯凯林把情况串连在一起,“凶手在行凶之前就在老李头落单的时候将他绑架并且冒充他观察徐若龙家里的生活规律,等到了那天就是他下手的时候,这就是监控录像和居民们没有见到生人出没的原因,凶手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就直接用徐若龙的车子将他们全部带走了。然后再伪装一下,将车子里面布置成凶手就是徐若龙。”任泽羽一口气说完了他自己的推测。
“嗯,老任你的推测的确算是比较合理的推测了,可是目前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在这个屋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蝎子也会出现在现场,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在想办法离开这个城市才对,为什么会逗留在这里,这里是有他的任务,或者是别的什么还是一个谜。还有就是蝎子是不是对老徐下手的凶手之一,如果是的话,对老徐下手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我们警方对他的打击行动?”一些列的疑问盘旋在冯凯林的脑海里。
“嗯,冯队说的没错,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查出来在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当时的情况会这么乱。”督查组的组长总结了冯凯林的看法。
“我刚刚去化验了徐哥家墙壁上的血迹,并且和三名死者做了对比,墙上的血迹可以确认就是蝎子的,根据墙壁上血迹的面积基本上可以断定蝎子就是在徐哥的家中被杀的,难道是因为凶手在行凶的过程中起了什么矛盾?”任泽羽小小的推测了一下。
“嗯,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蝎子是在逃人员,去老徐的家中一定是没安好心的,而且老徐现在的体质并不算好。吸毒之后再强制戒毒这样来回折腾,老徐的身体已经远远不如当年,而根据情报蝎子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可是毕竟是个一米八三的壮汉,就算老徐也不一定对付得了。”冯凯林看了看情报之后说道。
就在冯凯林一行人为在为当天在徐若龙的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争论不已的时候,沧澜华庭里,还是在那间屋子里。那个神秘人依旧坐在上位的老板椅上,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脸上却闭只眼睛面无表情。
没多久之后,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道影子,“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个神秘人闭上的眼睛并没有睁开。
“已经办好了。”那个影子沙哑着声音用一口生硬的国语说着。
“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吧,还有,那个蝎子?”神秘人接着悠闲地问着。
“报告老板,我们这里没有露出马脚,至于蝎子,他把行动提前了两天,所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也一道把他给杀了。”那个身影恭敬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