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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正宗

2024-03-18 14:05:515631

第319章 治水传说

王永龙眼见魏少恭的腿法厉害,便想要近身与他肉搏。谁知魏少恭的拳掌也出奇地快,眨眼间王永龙便中了五掌,好在掌力被他的硬功挡住,并没有受伤。

但凡是化龙书院的高手出招一定是非常迅猛,还总能识破对手的攻击意图。王永龙发现自己实在攻不破魏少恭的门户,而且连退数步,露出了破绽。化龙四少果然是名不虚传,拳脚都非常重,简直把外功练到了极致。

化龙书院的弟子往往能在三十岁前纵横天下,三十岁后慢慢走下坡。魏少恭正值青春年少,手眼身法步都没有一丝破绽。

魏少恭一个穿云步,高声道:“武神踢!”

李如龙所创的武神踢是他绝招中的绝招,中了这一脚,简直就好像被战车撞了,能调动一个人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脚上,足可开山碎石。

汪渐痕瞪大了眼睛:“永龙,这是武神踢,千万不要用手挡。”

王永龙只好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倒要试试我能不能接住这一脚!佛光普照!”

金光大盛,掌脚相迎。

一个失传了的菩提寺绝学如来神掌,一个是李如龙的看家绝技武神踢。王永龙的内力远远强过魏少恭,魏少恭不敢硬接,既然凭空撤掉了这一脚。王永龙趁机虚晃一掌,带着汪渐痕逃了。

三个家奴想要去追,结果被一掌打飞,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再看时王永龙和汪渐痕已经消失不见了。

魏少恭十分恼怒:“可恶,跑了一个奸夫!”

魏少恭望着三个家奴:“这贱人就赏给你们了。你们想干什么都可以,不过她下面可已经红了。”

女弟子却直接咬断了舌头,指着魏少恭,心中充满了怨毒。

魏少恭当即用二龙戏珠,挖掉了她的眼珠:“千万别用这种眼神来看我!”

魏少恭被眼珠扔掉:“你们三个听着,火神珠就要在荆州出现。哪里是南极冰宫的地盘,需要小心行事。”

……

徐公凌看着看着,就在地上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到嫣然真仙压在他的身上,身上一丝不挂。那雪白的肌肤让他难以抗拒,他紧紧抱住了她,狂吻上去。正当他想要看清她的脸,没想到却成了一具粉骷髅。

吓得徐公凌一声冷汗,挣扎着很多次,也起不来。徐公凌是从来不睡午觉和回笼觉的,只要睡了就会出现鬼压床,一连挣扎了好几次,徐公凌都醒不过来。那骷髅突然张开大口,要咬他。

“啊!”徐公凌大惊之下,醒了过来。

眼前没有别人,正是水中月。水中月叉着腰:“肯定是做恶梦了吧!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在这里偷懒了啊!我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大胖脸,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懒了。”

徐公凌捂着脑袋:“里面还在隐隐作痛,我都怀疑李子玉的白龙剑气窜到我脑子里了。白龙剑气确实很厉害啊!不知道李子玉伤得怎么样?凌虚宫有的是仙丹,估计他很快就能痊愈。”

徐公凌闭了右眼,用左眼看书:“还是看不清楚,连你的脸都是模糊的。中月,我好想家啊!”

水中月给徐公凌递了一块手帕:“给你,免得你又要哭。你这个爱哭鬼!”

徐公凌叹了口气:“我好像失去了希望,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我都不知道我要为什么活着,徐风剑没了。我到底还有什么?”

水中月握住徐公凌的手:“你还有我啊!”

徐公凌笑了,笑得很牵强。水中月不会知道,徐公凌为了克制自己的欲望,每天一定会把自己练得筋疲力尽,沾枕头就着。不然他早就扑到水中月的身上去了,他已经二十四岁了,竟然还是个童男子。

吃了晚饭,过了一会。水中月照例要去练玄女神行,她说她一个姑娘家在这山里跑,实在害怕,就让徐公凌和她一起练玄女神行。徐公凌原本以为自己真气充足,一定能要比水中月快。

谁知道,才跑了三步,水中月就已经和他拉开很远了。徐公凌只好咬牙去追,虽然用尽全力,但还是只能看到水中月微小的背影。徐公凌性子好强,只好竭尽全力去追。水中月见徐公凌追得吃力,时不时回过头笑笑。

徐公凌喘着粗气:“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追不上一个女的,看来我以后得天天练了。”

水中月在玄女庙修行,出了刮风下雨,每天都要跑上一百里地。徐公凌忽觉水中月已经不见了,只好加快速度追了上去,跑了好一阵子,只觉两脚发飘,感觉自己像是再飞。

跑完全程的时候,水中月已经在烧水洗澡了。徐公凌只觉脚底十分疼痛,脱下靴子一看,脚底咯出三个水泡来,于是他找了一根针,轻轻挑开了水泡,坐在躺椅上歇息。

徐公凌嘴里不住抱怨:“水神医,我明天可不能跟你跑了。脚底磨出来好几个血泡,疼死我了。等我养好伤,我再和你一决雌雄,我就不信我追不上你。”

水中月在屋里哼了一声:“大胖脸,我练了那么多年玄女神行,你想在三年之内赶上,根本不可能的!你能跑赢了三成功力就不错了,再说,我至少要比你轻七十斤吧!以后我跑慢点,等等你啊!”

徐公凌摇摇头:“我不用你等,等会给我看看脚上的水泡啊!疼死我了,好几脚都被石子硌了。”

水中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真是活该啊!谁让你不看路的,说到底还是你的轻功不够,身体太笨重了。人家达摩祖师可是能够一苇渡江呢!”

徐公凌叹了口气:“达摩祖师一苇渡江你看见了吗?说不定只是一个传说呢!如果我不御剑飞行,最多在水里走几步,我就掉下去了。如果达摩祖师真的能飞,要不要那一根芦苇也没关系。”

水中月笑道:“我洗完澡可就睡了,你体内有神骨舍利,明天一早就好了,不用我上药,睡吧!”

……

凌虚宫,战魔峡谷。

李子玉住在当年徐公凌所住的屋内,睡不着觉,不由翻阅起有关大禹的故事。自从若虚上仙得到了大禹神珠,有些对权力更加痴迷了,他开始加强中央集权,想要九殿合一,成为九殿共主。

李子玉对此并不在意,他只想成为九州最强的剑仙。

夏禹,名曰文命。禹之父曰鲧,鲧之父曰帝颛顼,颛顼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黄帝。禹者,黄帝之玄孙而帝颛顼之孙也。禹之曾大父昌意及父鲧皆不得在帝位,为人臣。当帝尧之时,鸿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尧求能治水者,群臣四岳皆曰鲧可。尧曰:“鲧为人负命毁族,不可。”四岳曰:“等之未有贤於鲧者,原帝试之。”於是尧听四岳,用鲧治水。九年而水不息,功用不成。於是帝尧乃求人,更得舜。舜登用,摄行天子之政,巡狩。行视鲧之治水无状,乃殛鲧於羽山以死。天下皆以舜之诛为是。於是舜举鲧子禹,而使续鲧之业。

尧崩,帝舜问四岳曰:“有能成美尧之事者使居官?”皆曰:“伯禹为司空,可成美尧之功。”舜曰:“嗟,然!”命禹:“女平水土,维是勉之。”禹拜稽首,让於契、后稷、皋陶。舜曰:“女其往视尔事矣。”

禹为人敏给克勤;其德不违,其仁可亲,其言可信;声为律,身为度,称以出;亹亹穆穆,为纲为纪。

禹乃遂与益、后稷奉帝命,命诸侯百姓兴人徒以傅土,行山表木,定高山大川。禹伤先人父鲧功之不成受诛,乃劳身焦思,居外十三年,过家门不敢入。薄衣食,致孝于鬼神。卑宫室,致费於沟淢。陆行乘车,水行乘船,泥行乘橇,山行乘暐。左准绳,右规矩,载四时,以开九州,通九道,陂九泽,度九山。令益予众庶稻,可种卑湿。命后稷予众庶难得之食。食少,调有馀相给,以均诸侯。禹乃行相地宜所有以贡,及山川之便利。

禹行自冀州始。冀州:既载壶口,治梁及岐。既脩太原,至于岳阳。覃怀致功,至於衡漳。其土白壤。赋上上错,田中中,常、卫既从,大陆既为。鸟夷皮服。夹右碣石,入于海。

济、河维沇州:九河既道,雷夏既泽,雍、沮会同,桑土既蚕,於是民得下丘居土。其土黑坟,草繇木条。田中下,赋贞,作十有三年乃同。其贡漆丝,其篚织文。浮於济、漯,通於河。

海岱维青州:堣夷既略,濰、淄其道。其土白坟,海滨广潟,厥田斥卤。田上下,赋中上。厥贡盐絺,海物维错,岱畎丝、枲、铅、松、怪石,莱夷为牧,其篚酓丝。浮於汶,通於济。

海岱及淮维徐州:淮、沂其治,蒙、羽其。大野既都,东原厎平。其土赤埴坟,草木渐包。其田上中,赋中中。贡维土五色,羽畎夏狄,峄阳孤桐,泗滨浮磬,淮夷蠙珠臮鱼,其篚玄纤缟。浮于淮、泗,通于河。淮海维扬州:彭蠡既都,阳鸟所居。三江既入,震泽致定。竹箭既布。其草惟夭,其木惟乔,其土涂泥。田下下,赋下上上杂。贡金三品,瑶、琨、竹箭,齿、革、羽、旄,岛夷卉服,其篚织贝,其包橘、柚锡贡。均江海,通淮、泗。

荆及衡阳维荆州:江、汉朝宗于海。九江甚中,沱、涔已道,云土、梦为治。其土涂泥。田下中,赋上下。贡羽、旄、齿、革,金三品,杶、榦、栝、柏,砺、砥、砮、丹,维箘簬、楛,三国致贡其名,包匭菁茅,其篚玄纁玑组,九江入赐大龟。浮于江、沱、涔、汉,逾于雒,至于南河。

荆河惟豫州:尹、雒、瀍、涧既入于河,荥播既都,道荷泽,被明都。其土壤,下土坟垆。田中上,赋杂上中。贡漆、丝、絺、纻,其篚纤絮,锡贡磬错。浮於雒,达於河。

华阳黑水惟梁州:汶、嶓既,沱、涔既道,蔡、蒙旅平,和夷厎绩。其土青骊。田下上,赋下中三错。贡璆、铁、银、镂、砮、磬,熊、罴、狐、貍、织皮。西倾因桓是来,浮于潜,逾于沔,入于渭,乱于河。

黑水西河惟雍州:弱水既西,泾属渭汭。漆、沮既从,沣水所同。荆、岐已旅,终南、敦物至于鸟鼠。原隰厎绩,至于都野。三危既度,三苗大序。其土黄壤。田上上,赋中下。贡璆、琳、琅玕。浮于积石,至于龙门西河,会于渭汭。织皮昆仑、析支、渠搜,西戎即序。

道九山:汧及岐至于荆山,逾于河;壶口、雷首至于太岳;砥柱、析城至于王屋;太行、常山至于碣石,入于海;西倾、硃圉、鸟鼠至于太华;熊耳、外方、桐柏至于负尾;道嶓冢,至于荆山;内方至于大别;汶山之阳至衡山,过九江,至于敷浅原。

道九川:弱水至於合黎,馀波入于流沙。道黑水,至于三危,入于南海。道河积石,至于龙门,南至华阴,东至砥柱,又东至于盟津,东过雒汭,至于大邳,北过降水,至于大陆,北播为九河,同为逆河,入于海。

嶓冢道瀁,东流为汉,又东为苍浪之水,过三澨,入于大别,南入于江,东汇泽为彭蠡,东为北江,入于海。汶山道江,东别为沱,又东至于醴,过九江,至于东陵,东迤北会于汇,东为中江,入于梅。道沇水,东为济,入于河,泆为荥,东出陶丘北,又东至于荷,又东北会于汶,又东北入于海。道淮自桐柏,东会于泗、沂,东入于海。道渭自鸟鼠同穴,东会于沣,又东北至于泾,东过漆、沮,入于河。道雒自熊耳,东北会于涧、瀍,又东会于伊,向东北入于河。

於是九州攸同,四奥既居,九山旅,九川涤原,九泽既陂,四海会同。六府甚脩,众土交正,致慎财赋,咸则三壤成赋。中国赐土姓:“祗台德先,不距朕行。”

令天子之国以外五百里甸服:百里赋纳裛,二百里纳铚,三百里纳秸服,四百里粟,五百里米。甸服外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任国,三百里诸侯。侯服外五百里绥服:三百里揆文教,二百里奋武卫。绥服外五百里要服:三百里夷,二百里蔡。要服外五百里荒服:三百里蛮,二百里流。

东渐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声教讫于四海。於是帝锡禹玄圭,以告成功于天下。天下於是太平治。

皋陶作士以理民。帝舜朝,禹、伯夷、皋陶相与语帝前。皋陶述其谋曰:“信其道德,谋明辅和。”禹曰:“然,如何?”皋陶曰:“於!慎其身脩,思长,敦序九族,众明高翼,近可远在已。”

禹拜美言,曰:“然。”皋陶曰:“於!在知人,在安民。”禹曰:“吁!皆若是,惟帝其难之。知人则智,能官人;能安民则惠,黎民怀之。能知能惠,何忧乎驩兜,何迁乎有苗,何畏乎巧言善色佞人?”

皋陶曰:“然,於!亦行有九德,亦言其有德。”乃言曰:“始事事,宽而栗,柔而立,愿而共,治而敬,扰而毅,直而温,简而廉,刚而实,彊而义,章其有常,吉哉。日宣三德,蚤夜翊明有家。日严振敬六德,亮采有国。翕受普施,九德咸事,俊乂在官,百吏肃谨。毋教邪淫奇谋。非其人居其官,是谓乱天事。天讨有罪,五刑五用哉。吾言厎可行乎?”禹曰:“女言致可绩行。”皋陶曰:“余未有知,思赞道哉。”

帝舜谓禹曰:“女亦昌言。”禹拜曰;“於,予何言!予思日孳孳。”皋陶难禹曰:“何谓孳孳?”禹曰:“鸿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皆服於水。予陆行乘车,水行乘舟,泥行乘橇,山行乘暐,行山

木。与益予众庶稻鲜食。以决九川致四海,浚畎澮致之川。与稷予众庶难得之食。食少,调有馀补不足,徙居。众民乃定,万国为治。”皋陶曰:“然,此而美也。”

禹曰:“於,帝!慎乃在位,安尔止。辅德,天下大应。清意以昭待上帝命,天其重命用休。”帝曰:“吁,臣哉,臣哉!臣作朕股肱耳目。予欲左右有民,女辅之。余欲观古人之象。日月星辰,作文绣服色,女明之。予欲闻六律五声八音,来始滑,以出入五言,女听。予即辟,女匡拂予。女无面谀。退而谤予。敬四辅臣。诸众谗嬖臣,君德诚施皆清矣。”禹曰:“然。帝即不时,布同善恶则毋功。”

帝曰:“毋若丹硃傲,维慢游是好,毋水行舟,朋淫于家,用绝其世。予不能顺是。”禹曰:“予娶涂山,癸甲,生启予不子,以故能成水土功。辅成五服,至于五千里,州十二师,外薄四海,咸建五长,各道有功。苗顽不即功,帝其念哉。”帝曰:“道吾德,乃女功序之也。”

皋陶於是敬禹之德,令民皆则禹。不如言,刑从之。舜德大明。

於是夔行乐,祖考至,群后相让,鸟兽翔舞,箫韶九成,凤皇来仪,百兽率舞,百官信谐。帝用此作歌曰:“陟天之命,维时维几。”乃歌曰:“股肱喜哉,元首起哉,百工熙哉!”皋陶拜手稽首扬言曰:“念哉,率为兴事,慎乃宪,敬哉!”乃更为歌曰:“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庶事康哉!”又歌曰:“元首丛脞哉,股肱惰哉,万事堕哉!”帝拜曰:“然,往钦哉!”於是天下皆宗禹之明度数声乐,为山川神主。

帝舜荐禹於天,为嗣。十七年而帝舜崩。三年丧毕,禹辞辟舜之子商均於阳城。天下诸侯皆去商均而朝禹。禹於是遂即天子位,南面朝天下,国号曰夏后,姓姒氏。

帝禹立而举皋陶荐之,且授政焉,而皋陶卒。封皋陶之後於英、六,或在许。而后举益,任之政。

十年,帝禹东巡狩,至于会稽而崩。以天下授益。三年之丧毕,益让帝禹之子启,而辟居箕山之阳。禹子启贤,天下属意焉。及禹崩,虽授益,益之佐禹日浅,天下未洽。故诸侯皆去益而朝启,曰“吾君帝禹之子也”。於是启遂即天子之位,是为夏后帝启。

夏后帝启,禹之子,其母涂山氏之女也。

有扈氏不服,启伐之,大战於甘。将战,作甘誓,乃召六卿申之。启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女: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天用剿绝其命。今予维共行天之罚。左不攻于左,右不攻于右,女不共命。御非其马之政,女不共命。用命,赏于祖;不用命,僇于社,予则帑僇女。”遂灭有扈氏。天下咸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