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凌州城满大街的人都在寻找传说中的蜘蛛山。所有人都知道蜘蛛山在南面,但是到底在什么地方,也没有人清楚。寻找雷神珠的男子都觉得自己是雷神将转世,应该得到雷神珠。
张翔龙和张无音没有跟着大队人马,而是根据雷公鞭的指引,寻找雷神珠的踪迹。所有前来寻找雷神珠的男子都觉得自己就是雷神将转世,在路上不断吹嘘自己不怕雷电的事。
张翔龙和张无音走到了一处荒山野岭,累得气喘吁吁。张翔龙擦了擦脸上的汗:“无音,这蜘蛛山到底在哪里啊?我们好像足足走了二个时辰啊!”
张无音直接坐在地上:“我不行了,太累了。凌州城的山都是连在一起的,翻过一座还有一座。传说中的蜘蛛山到底在哪里啊?走了这么久,我连一只蜘蛛都没看见。”
张翔龙也坐了下去:“要是大哥在,说不定他能很快找到蜘蛛山。可惜他还在养伤,我说真心话,玄女庙的女神医和他挺配的。”
张无音不由叹道:“公凌在玄女庙打赢了李子玉,现在天下闻名。你看看天下有谁不知道徐公凌的大名。曾经我们都被别人当成狗熊,以后我们会是凌州城的英雄。杨剑生从化龙书院回来了。我一直都不喜欢他,如果他不是公凌的弟子,我真想废了他。他就是一个阴险的小人。”
张翔龙看到雷公鞭有了一些反应,惊道:“老张,我的雷公鞭好像在动啊!”
雷麒麟小声道:“主人,雷神珠就在前面的雷林里。你听到雷声了吗?”
张翔龙摇摇头:“我还真没听到雷声,雷林到底是什么地方?”
雷麒麟答道:“雷林是一座迷宫,雷神珠就在迷宫深处。迷宫之中有十只惊雷兽,只有打败这十只惊雷兽,主人才能得到雷神珠。”
张翔龙呼了一口气:“我的天啊!还有十只怪兽啊!老张,看来我们又要打架了,还可能是一场恶斗啊!惊雷兽一听这名字就不好惹,看来我们得好好歇歇。”
雷麒麟露出轻蔑的口气:“惊雷兽不过是一帮土妖,可以摩出雷电来。主人,你只要挥鞭就好了。”
张翔龙站了起来:“那我们就走吧!万一雷神珠被别人抢走,那可就麻烦了。”
张无音也站了起来:“翔,说真的。前一阵子我很颓废,我每天都看不到希望,在扬州做画匠的日子,实在让我终身难忘,我穷到连饭都吃不起了。在凌州城我虽然很穷,但是起码还能吃得起饭。现在我想开了,人生苦短,还真得做出一番事业来。”
两人走到了雷林,没想到雷林外侧被一帮魔兵给包围了。这帮魔兵戴着狮头面具,旗帜上写着“天魔岛”三字。张无音急忙拉着张翔龙躲到石头后面,暗中观察这三十来个魔兵。
张无音小声道:“翔,这些魔兵好像是天魔岛四大法王魔狮的兵。魔狮在四大法王中排第二,没想到连他都过来了。很可能是要夺雷神珠啊!”
张翔龙问道:“那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就一直躲在这里?”
张无音嘘了一声:“你小点声啊!翔,我们两人未必能灭掉这三十来个魔兵,如果魔狮就在这里。我们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不如静观其变。我相信想得到雷神珠的,不止天魔岛一家。凌虚宫说不定也很派人过来,毕竟他们已经得到了大禹神珠。”
张翔龙嗯了一声:“老张,你是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无音笑道:“错,我是要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估计凌虚宫很快就会派仙兵过来,让他们互相厮杀吧!”
果然,天上很快就飞来了一排排凌虚宫的仙兵,为首的正是烧天战将龙成业和冷面荆轲羊成玉。凌虚宫是不会让雷神珠落到天魔岛手里的,这两家是死对头,势不两立。若是天魔岛得到了雷神珠,一定会对抗凌虚宫。
龙成业飞了下来,指着天魔岛的魔兵:“天魔岛的魔兵们听着,凌虚宫仙兵在此,还不快束手就擒?”
一个魔兵挥着大斧,怒道:“你算哪根葱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天魔岛魔兵在此,你们凌虚宫还是吃屎去吧!”
魔兵之中走出来一个人,让龙成业觉得有些面熟,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天雷加身的冷治。冷治如今在天魔岛做了堂主,深得岛主赏识,对他委以重任。天魔岛中岛主最大,副岛主其次,下面就是四大法王和十二长老,长老下面就是堂主。
冷治刚到天魔岛,就成了堂主,而且成了岛主的心腹。这次他和魔狮的任务是在蜘蛛山找到雷神珠,并带回天魔岛。冷治此刻对凌虚宫恨之入骨,当即亮出了兵刃,要和龙成业一战。
龙成业认出了冷治,便道:“冷治,你当日被逐出师门,不思悔改,竟然还拜入了天魔岛门下,我此次定要为凌虚宫清理门户。”
冷治指着龙成业冷冷说道:“龙成业,别以为你是烧天战将,我就会怕你。你若是没了烧天伞,还有什么本事?”
龙成业怒道:“我即便没了烧天伞还有我的白眉长枪,你有什么呢?你这个叛徒,没想到你居然投靠了天魔岛。自古正邪不两立,今日我便取你首级。”
冷治哼了一声:“龙成业,你有什么本事。也敢和我这么说话,若虚老混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我冷治离开了凌虚宫,只会过得更好。”
凌虚宫的仙兵结成了大阵,准备向天魔岛的魔兵发动进攻。天魔岛的魔兵也不甘示弱,结成阵型,准备厮杀。张无音看到龙成业过来,就想整一整这个所谓的烧天战将。
张无音笑道:“龙成业当年可厉害呢!差点烧死了公凌,非常嚣张啊!今天我非得治治他!”
张翔龙问道:“怎么治啊?”
张无音指着地上的烂泥:“我要解个手,然后把烂泥扔他脸上去。”
“啊!”张翔龙大惊,“老张,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啊?”
张无音笑道:“不过分,他这种人没吃过亏,就该治治。”
张无音果然到远处尿了一泡,然后把烂泥和成一团,卷在了一块木头上。张无音捂着鼻子,用雪雾隐隐身,然后走到了附近,一下把烂泥扔了过去。龙成业看到有泥团飞来,当即用手去接,结果手上全是烂泥。
龙成业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才知道这烂泥是用尿和的。龙成业骂道:“士可杀,不可辱。竟然用尿泥来消遣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给我杀啊!”
冷治也挥动令旗:“活捉龙成业!踏平凌虚宫!”
凌虚宫和天魔岛的人马厮杀起来……
常乐村。
徐公凌的伤势发作,头晕脑胀,浑身疼痛,甚至连喘气都疼。白龙剑气作为凌虚宫的攻击最强法术,不是一般的厉害。徐公凌简直疼得想要投湖自尽,没有办法只好拿出《三国志》来看。
关羽字云长,本字长生,河东解人也。亡命奔涿郡。先主于乡里合徒众,而羽与张飞为之御侮。先主为平原相,以羽、飞为别部司马,分统部曲。先主与二人寝则同床,恩若兄弟。而稠人广坐,侍立终日,随先主周旋,不避艰险。先主之袭杀徐州剌史车胄,使羽守下邳城,行太守事,而身还小沛。
建安五年,曹公东征,先主奔袁绍。曹公擒羽以归,拜为偏将军,礼之甚厚。绍遣大将军颜良攻东郡太守刘延于白马,曹公使张辽及羽为先锋击之。羽望见良麾盖,策马剌良于万众之中,斩其首还,绍诸将莫能当者,遂解白马围。曹公即表封羽为汉寿亭侯。
初,曹公壮羽为人,而察其心神无久留之意,谓张辽曰:“卿试以情问之。”既而辽以问羽,羽叹曰:“吾极知曹公待我厚,然吾受刘将军厚恩,誓以共死,不可背之。
吾终不留,吾要当立效以报曹公乃去。”辽以羽言报曹公,曹公义之。乃羽杀颜良,曹公知其必去,重加赏赐。羽尽封其所赐,拜书告辞,而奔先主于袁军。左右欲追之,曹公曰:“彼各为其主,勿追也。”
从先主就刘表。表卒,曹公定荆州,先主自樊将南渡江,别遣羽乘船数百艘会江陵。
曹公追至当阳长阪,先主斜趣汉津,适与羽船相值,共至夏口。孙权遣兵佐先主拒曹公,曹公引军退归。先主收江南诸郡,乃封拜元勋,以羽为襄阳太守、荡寇将军,驻江北。
先主西定益州,拜羽董督荆州事。羽闻马超来降,旧非故人,羽书与诸葛亮,问“超人才可比谁类?”亮知羽护前,乃答之曰:“孟起兼资文武,雄烈过人,一世之杰,黥、彭之徒,当与益德并驱争先,犹未及髯之绝伦逸群也。”羽美须髯,故亮谓之髯。羽省书大悦,以示宾客。
羽尝为流矢所中,贯其左臂,后创虽愈,每至阴雨,骨常疼痛,医曰:“矢镞有毒,毒入于骨,当破臂作创,刮骨去毒,然后此患乃除耳。”羽便伸臂令医劈之。时羽适请诸将饮食相对,臂血流离,盈于盘器,而羽割炙引酒,言笑自若。
二十四年,先主为汉中王,拜羽为前将军,假节钺。是岁,羽率众攻曹仁于樊。曹公遣于禁助仁。秋,大霖雨,汉水泛溢,禁所督七军皆没。禁降羽,羽又斩将军庞德。
梁、郏、陆浑群盗或遥受羽印号,为之支党,羽威震华夏。曹公议徙许都以避其锐,司马宣王、蒋济以为关羽得志,孙权必不愿也。可遣人劝权蹑其后,许割江南以封权,则樊围自解。曹公从之。
先是权遣使为子索羽女,羽骂辱其使,不许婚,权大怒。又南郡太守糜芳在江陵,将军傅士仁屯公安,素皆嫌羽轻自己。羽之出军,芳、仁供给军资,不悉相救,羽言“还当治之”,芳、仁咸怀惧不安。于是权阴诱芳、仁,芳、仁使人迎权。而曹公遣徐晃救曹仁,羽不能克,引军退还。权已据江陵,尽虏羽士众妻子,羽军遂散。权遣将逆击羽,斩羽及子平于临沮。
追谥羽曰壮缪侯。子兴嗣。兴字安国,少有令问,丞相诸葛亮深器异之。弱冠为侍中、中监军,数岁卒。子统嗣,尚公主,官至虎贲中郎将。卒,无子,以兴庶子彝续封。
张飞字翼德,涿郡人也,少与羽俱事先主。羽年长数岁,飞兄事之。先主从曹公破吕布,随还许,曹公拜飞为中郎将。先主背曹公依袁绍、刘表。表卒,曹公入荆州,先主奔江南。曹公追之,一日一夜,及于当阳长阪。先主闻曹公卒至,弃妻子走,使飞将二十骑拒后。飞据水断桥,瞋目横矛曰:“身是张翼德也,可来共决死!”敌皆无敢近者,故遂得免。先主既定江南,以飞为宜都太守、征虏将军,封新亭侯,后转在南郡。
先主入益州,还攻刘璋,飞与诸葛亮等溯流而上,分定郡县。至江州,破璋将巴郡太守严颜,生获颜。飞呵颜曰:“大军至,何以不降而敢拒战?”颜答曰:“卿等无状,侵夺我州,我州但有断头将军,无有降将军也。”飞怒,令左右牵去斫头,颜色不变,曰:“斫头便斫头,何为怒邪!”飞壮而释之,引为宾客。飞所过战克,与先主会于成都。
益州既平,赐诸葛亮、法正、飞及关羽各五百斤,银千斤,钱五千万,锦千匹,其余颁赐各有差,以飞领巴西太守。
曹公破张鲁,留夏侯渊、张合守汉川。合别督诸军下巴西,欲徙其民于汉中,近军宕渠、蒙头、荡石,与飞相拒五十余日。飞率精卒万余人,从他道邀合军交战,山道迮狭,前后不得相救,飞遂破合.合弃马缘山,独与麾下十余人从间道退,引军还南郑,巴土获安。先主为汉中王,拜飞为右将军,假节。章武元年,迁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进封西乡侯,策曰:“朕承天序,嗣奉洪业,除残靖乱,未烛厥理。今寇虏作害,民被荼毒,思汉之士,延颈鹤望。朕用怛然,坐不安席,食不甘味,整军诰誓,将行天罚。
以君忠毅,侔踪召虎,名宣遐迩,故特显命,高墉进爵,兼司于京。其诞将天威,柔服以德,伐叛以刑,称朕意焉。《诗》不云乎,‘匪疚匪棘,王国来极。肇敏戎功,用锡尔祉’。可不勉欤!
初,飞雄壮威猛,亚于关羽,魏谋臣程昱等咸称羽、飞万人之敌也。羽善待卒伍而骄于士大夫,飞爱敬君子而不恤小人。先主常戒之曰:“卿刑杀既过差,又日鞭挝健儿,而令在左右,此取祸之道也。”飞犹不悛。先主伐吴,飞当率兵万人,自阆中会江州。
临发,其帐下将张达、范强杀之,持其首,顺流而奔孙权。飞营都督表报先主,先主闻飞都督之有表也,曰:“噫!飞死矣。”追谥飞曰桓侯。长子苞,早夭。次子绍嗣,官至侍中、尚书仆射。苞子遵为尚书,随诸葛瞻于绵竹,与邓艾战,死。
马超字孟起,右扶风茂陵人也。父腾,灵帝末与边章、韩遂等俱起事于西州。初平三年,遂、腾率众诣长安。汉朝以遂为镇西将军,遣还金城,腾为征西将军,遣屯郿.后腾袭长安,败走,退还凉州。司隶校尉钟繇镇关中,移书遂、腾,为陈祸福。腾遣超随繇讨郭援、高干于平阳,超将庞德亲斩援首。后腾与韩遂不和,求还京畿。于是征为卫尉,以超为偏将军,封都亭侯,领腾部曲。
超既统众,遂与韩遂合从,及杨秋、李堪、成宜等相结,进军至潼关。曹公与遂、超单马会语,超负其多力,阴欲突前捉曹公,曹公左右将许褚瞋目盼之,超乃不敢动。
曹公用贾诩谋,离间超、遂,更相猜疑,军以大败。超走保诸戎,曹公追至安定,会北方有事,引军东还。杨阜说曹公曰:“超有信、布之勇,甚得羌、胡心。若大军还,不严为其备,陇上诸郡非国家之有也。”
超果率诸戎发击陇上郡县,陇上郡县皆应之,杀凉州剌史韦康,据冀城,有其众。超自称征西将军,领并州牧,督凉州军事。康故吏民杨阜、姜叙、梁宽、赵衢等,合谋击超。阜、叙起于卤城,超出攻之,不能下;宽、衢闭冀城门,超不得入。进退狼狈,乃奔汉中依张鲁。鲁不足与计事,内怀于邑,闻先主围刘璋于成都,密书请降。
先主遣人迎超,超将兵径到城下。城中震怖,璋即稽首,以超为平西将军,督临沮,因为前都亭侯。先主为汉中王,拜超为左将军,假节。章武元年,迁骠骑将军,领凉州牧,进封犁乡侯,策曰:“朕以不德,获继至尊,奉承宗庙。曹操父子,世载其罪,朕用惨怛,疢如疾首。海内怨愤,归正反本,暨于氐、羌率服,獯鬻慕义。以君信着北土,威武并昭,是以委任授君,抗飏虓虎,鉴董万里,求民之瘼。其明宣朝化,怀保远迩,肃慎赏罚,以笃汉祜,以对于天下。”二年卒,时年四十七。临没上疏曰:“臣门宗二百馀口,为孟德所诛略尽,惟有从弟岱,当为微宗血食之继,深托陛下,余无复言。”
追谥超曰威侯,子承嗣。岱位至平北将军,进爵陈仓侯。超女配安平王理。
黄忠字汉升,南阳人也。荆州牧刘表以为作中郎将,与表从子磐共守长沙攸县。及曹公克荆州,假行裨将军,仍就故任,统属长沙太守韩玄。先主南定诸郡,忠遂委质,随从入蜀。自葭萌受任,还攻刘璋,忠常先登陷阵,勇毅冠三军。益州既定,拜为讨虏将军。
建安二十四年,于汉中定军山击夏侯渊。渊众基精,忠推锋必进,劝率士卒,金鼓振天,欢声动谷,一战斩渊,渊军大败。迁征西将军。是岁,先主为汉中王,欲用忠为后将军,诸葛亮说先主曰:“忠之名望,素非关、马之伦也,而今便令同列。马、张在近,亲见其功,尚可喻指;关遥闻之,恐必不悦,得无不可乎!”先主曰:“吾自当解之。”遂与羽等齐位,赐爵关内侯。明年卒,追谥刚侯。子叙,早没,无后。
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也。本属公孙瓒,瓒遣先主为田楷拒袁绍,云遂随从,为先主主骑。及先主为曹公所追于当阳长阪,弃妻子南走,云身抱弱子,即后主也,保护甘夫人,即后主母也,皆得免难。迁为牙门将军。先主入蜀,云留荆州。
先主自葭萌还攻刘璋,召诸葛亮。亮率云与张飞等俱溯江西上,平定郡县。至江州,分遣云从外水上江阳,与亮会于成都。成都既定,以云为翊军将军。建兴元年,为中护军、征南将军,封永昌亭侯,迁镇东将军。五年,诸葛亮驻汉中。明年,亮出军,扬声由斜谷道,曹真遣大众当之。亮令云与邓芝往拒,而身攻祁山。云、芝兵弱敌强,失利于箕谷,然敛众固守,不至大败。军退,贬为镇军将军。
七年卒,追谥顺平侯。
初,先主时,惟法正见谥。后主时,诸葛亮功德盖世,蒋琬、费祎荷国之重,亦见谥;陈祗宠待,特加殊奖,夏侯霸远来归国,故复得谥;于是关羽、张飞、马超、庞统、黄忠及云乃追谥,时论以为荣。云子统嗣,官至虎贲中郎,督行领军。次子广,牙门将,随姜维沓中,临阵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