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安丞相这么想要和安夫人和好如初,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安丞相一把呢?”
月北忽的抖了抖身体,心里默默的为安丞相和安夫人感到可怜,但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表露。
“宫主说的对,是应该成全安丞相和安夫人。属下会吩咐我们的人一声,让安夫人为安丞相尽快生下一个嫡子的!”
君霖景满意的点点头,心情都好了一些。月北的脑袋转的挺快,不错!
月北要是知道了自家宫主心里的想法,肯定是会又高兴又痛苦。
高兴,因为被宫主表扬了。痛苦,因为宫主的表扬太让人无语了。
“再给安丞相的后院加一把火,再告诉龙耀国的百姓一声,安妙思在哪里。”
“是,宫主!”
月北心里越发的为安丞相一家感到可怜了。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宫主!
百姓围攻丞相府的事情,因为安丞相送了‘安妙思’去家庙才停息了下来。但百姓还是不满,时不时丞相府就会被袭击。
本来丞相府坐落在京城西边的朱雀街,那里住的是朝廷要臣,普通百姓是基本不去那里的。
因为安妙思的事,朱雀街每天都热闹非凡。
要是这件事被捅出来,安丞相怕是要受到更大的磨难了。
……
“另外,你给尚文林找点事做。”君霖景一脸不爽,满嘴都是醋意的开口。
“尚文林不是想去军营历练吗,你安排他去边关的军营历练个十年八年的!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回来!”
月北不止嘴角,连眼角都开始抽得厉害,一脸的便秘状。宫主,您老人家要不要这么折腾尚世子?
“宫主,十年八年是有问题的。属下说句话,您别生气。”
他偷瞄着自家宫主的神色,看这句话到底能不能说。
君霖景嗯了一声,端起茶杯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脸色淡淡的,让人分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月北想说什么,他大概还是能猜到。
月北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宫主,您的想法是好的,想要这么做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关键是少夫人,少夫人和尚世子是朋友。即使现在尚世子说了那些话惹了少夫人伤心,但少夫人重情,是不会这么轻易和尚世子断绝关系的。”
“十年八年的时间太长,中间难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边关那地方是最危险。要是尚世子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少夫人要是知道了实情,是会怪宫主您的!”
月北说完,立马单膝跪下,左手握拳放在地上,右手放在右腿膝盖上“宫主,是属下越矩了!”
君霖景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在意的挥挥手“无碍,你也是为了本宫好!”
月北的话说的的确没错。娘子之前就警告过他,不让他对尚文林动手,所以他才会这般的吃醋生气。
月北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天知道,他是有多担心宫主会因为他的这番话生气。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不能死!
“尚文林那边……”君霖景刚开口便停了下来,微皱眉思考“月北,你说,要怎么样惩罚尚文林好?”
军营可以让尚文林去,但得让尚文林自己选。否则,娘子要是知道他做了手脚,肯定会生气的。
“宫主,您可以多给尚世子找几个女人,让他的后院起火。还可以给尚世子找点什么小麻烦,让他没办法再来找少夫人!”
君霖景嗯了一声,想了想月北说的话。如果乐安公主嫁给了尚文林,依照乐安公主的脾气,是不会允许其她女人和她争丈夫的。
而且,永乐侯一直想让尚文林尚了公主,延续尚家的荣耀。
“就按你说的办,务必让尚文林没空来找少夫人!”
“是,宫主,属下会办好这件事的!”
月北心里止不住的为尚世子感到可怜,后院起火不说,还得应付各种各样的麻烦。不过,谁让尚世子惹到了宫主呢!
“最近各方动向,你让宫里的人密切注意。”
君霖景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眼含如刀般的凌厉“如果有谁敢在本宫成亲的这件事上做什么手脚……一个不留!”
“是,宫主!”
月北的脸色露出了狠辣之色,宫主成亲是月幽宫,也是整个风雪大陆的头等大事!
要是谁敢在这种时候捣乱,他会将那人千刀万剐的!
“另外,乐安公主那边,你安排人盯紧一点。还有,上次刺杀少夫人的事查清楚没?”
“回宫主的话,暂时没有查到有用的消息。不过,我们查到的消息指向的都是乐安公主。”
“属下查探过,乐安公主并没有能力,也没有做过这件事。”
“是属下的失职,请宫主责罚!”
君霖景嗯了一声,眉眼之间带着一些不满“自己去领30鞭!”
“谢宫主!”
月北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只是30鞭。
“这件事你继续追查,应该是有人借用了乐安公主的名头,想挑起少夫人和乐安公主之间的争斗,好坐收渔翁之利!”
那人清楚的知道娘子和乐安公主之间的所有事情,而且在皇宫里也有那人的细作!
“宫主放心,属下会查清楚的!”
君霖景嗯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聘礼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宫主,这是准备的礼单!”
月北从自己的怀里拿出礼单,恭敬的双手递到君霖景的面前。
君霖景仔细的看了看礼单上的东西,脸上露出不满意和责备,声音凛冽“就这点东西?”
“请宫主恕罪!”月北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地上,头低低的,脸上带着害怕,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
君霖景冷哼了一声,面带寒霜,眼神如鹰般的盯着月北,声音像是浸在十二月冰天里的冰刀子,刮得人骨头硬生生的疼。
“你真是让本宫失望!”
“是属下的失职,请宫主责罚!”
月北匍匐在地上,脸色煞白,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除了说这句话,其他任何的辩解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