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成留下电话号,望着离开的岑波背影再看看身边那些围上来的记者和拍客们,原来……好人这么少啊。
岑波坐着电梯下来,一路畅通没一个往下来的,都奔着天台顶冲上去看热闹,老天保佑,希望那楼顶结实别塌了摔死。
从大厅走出之际他还在笑,当好人的感觉真是太棒了,那种成就感比曾经捅了刘英还要舒坦。
走到路灿车边,岑波带着笑意开门坐到后面,“我及格了没有?”
禹灿笑着点头:“你没有想问的吗?比如说为什么会提前发生好几次跳楼事件?你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岑波摇头:“现在还不想,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带着这感觉好好睡一觉。”
刘明嘿嘿笑,在路灿开出之际提醒道:“那睡醒后腰办一件事,给宋大成打钱。”
岑波当然不会忘,从酒店醒来后摸摸身边的银行卡仍在,禹灿根本就没收回去,嘱咐他自己买手机和随身西装以及手表一类,钱随便花,女人随便找,给他三天的自由时间。
第四天,禹灿如约上门。
岑波拍拍某女的香肩示意她洗完澡就走人,随即接了禹灿的电话,俩人约定在路边咖啡座见面。
定好的六号位置确实空着,岑波来到后禹灿也到了,身边还带着哥高大的青年,他伸手客气问候,“你好我叫白熊。”
“岑波。”他也伸手握握,随即看向禹灿:“我已经没什么牵挂,女人、车、钱、名牌西装和手表我都有了,现在告诉我要干什么吧?”
禹灿点头,从兜里摸出来一张清单,上面竟然堆着一溜东西。
白熊笑着吧唧嘴:“岑波,你有的忙了,不过别太累注意身体,我看看啊……哦了,你第一件事要去一趟郊区。”
“郊区?”
白熊点头:“没错,那边的农户都在种植韭菜大棚,温室很受欢迎,但是有个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开了个韭菜协会,压价太厉害而且农户不听话就会在前一天倒上汽油点了你的温室,几万块就这么没了,昨晚有人找到灿哥希望明早他的棚不被点燃,因为他实在不想出售给韭菜协会。”
岑波:“找政府不就完了?”
禹灿摇头:“不行,政府也扶持那韭菜协会,人家塞钱了,这社会就这样,老百姓永远被剥削,即使政府不动手他们也会联合黑社会来欺压老百姓,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带上武器去保护7号温室,那帮去放火的都是痞子,杀了也无所谓。”
岑波就等这句话,将咖啡喝掉转身离开……
夜晚到来,他从酒店床上睁开眼关掉了手机闹钟,起来塞了东西在嘴里边吃边穿衣,开着自己新买的摩托掠到北郊棚户区。
温室一片片,岑波边走边看,终于在很远处的角落里找到7号温室,熄火后藏起摩托车等待……
夜很深沉,一点星光也没有都被厚厚的乌云遮盖着,带着摩托车头盔的岑波藏在温室的塑料下等待着,身边就是一条小路,只要有人来这地方是必经之路。
十一点左右,脚步声终于响起,听着像是一男一女而且还抱着东西。
岑波将脸轻轻抬起看过去,发现进入韭菜大棚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俩人将抱来的猪头和蜡烛放在空地上点燃随即男子先一步跪下了。
他催促身边老婆也跟着跪下,随即对着头上昏沉沉的天磕头抱拳:“老天爷呀,我儿子刚上大学啥地方都要钱啊,这一棚韭菜就得四五万块,求求你保佑我,别让那帮韭菜协会的王八蛋再给烧了,我指望它活命呢,我给你猪头上供了啊……”
老两口说完咣咣磕头,随后小心翼翼的顺着小路离开。
等夫妻二人离开后,岑波叹口气,心说这什么世道,镇政府都明着扶持黑社会办起来的协会,老百姓还能有活路吗,哎……猪头肉真香,先来几块尝尝。
他小心翼翼摸到供桌前,将匕首拿出来割掉猪耳朵挑着啃,吃饱喝足已经凌晨一点,看来今晚应该平安度过了。
哗啦……哗啦……
岑波下意识看看裤裆,自己也没尿啊,什么声音?
明明就是淅沥沥的水声,而且夜风下一股子汽油味冲进鼻孔,岑波瞬间紧张起来……
他将头盔正了下,抓着匕首敲敲靠过去,就在刚刚自己藏身的塑料堆旁边,有两个黑影正在往温室中泼洒汽油。
那傻B也是个瞎子,估计也是想抹黑办事竟然泼了岑波一身都没发觉,随后拿起另一桶燃油还对旁边人低声嘱咐:“我洒到东头用手机震你,到时候你点了咱们就骑摩托跑。”
摩托?岑波嘿嘿笑,这次我看你怎么跑?
他回身在小路上寻找,似乎就在几十米外真的停了一辆摩托车,等他靠近后才看清竟然是一辆电动摩托。
匪徒太狡猾了,这玩意跑起来没动静,难怪好几年了都没警察捉住他们,也难怪,警察根本也不抓。
匕首在手,他对准电动摩托的车胎轻轻刺入,车胎瘪掉后他再次摸回,悄悄靠近藏在西面等电话的某人。
这些都是畜生,一次次将老农的血汗焚烧干净而且在暗处嘎嘎笑个不停,岑波想到此格外愤怒,但……匕首举起之际他停住了,随即抓起一块板砖狠狠拍下去。
“哼……”某男脑袋一歪,在破碎的板砖下栽入韭菜地中,岑波冷哼,抓起油桶在其身上洒了些随后静静等待。
终于,晕厥的家伙腰中手机响了,岑波微笑,用火机点燃了整个韭菜大棚……
火光冲天几里外都能看得见他骑着摩托等在岔路口阴暗处,在身边跑过去十几个救火的老农后才仅仅盯住岔口,没多久,一个推着电动摩托车的家伙出现在视野内,鬼鬼祟祟东张西望。
在黑夜下,他根本就没发现藏匿的岑波,刚出路口被撞飞好几米,被自己的电动摩托车砸在身上爬不起来。
岑波冷冷的看了眼这混蛋,加油离开当地。
几分钟后,第二波来救火的乡民发现路边躺着人,闻到他身上有汽油味瞬间反应过来,将其弄到郊区警局里。
在乡民催促下,派出所的民警有心但也不敢过于偏袒痞子,一问下陡然一惊,原来还有一个被烧死了。
事情闹大了,死了人就不再是小事,很多镇领导开始认真对待,结果就连市里的领导都掺合进来,三天后,市长刘明的一个电话下来,将镇长和党支部书记都撤了,那带有黑社会性质的韭菜协会也被封查。
禹灿接到岑波打回来的电话舒口气,总算那老农爷们不会再来烦自己了,前两天越是忙于点化刘英,那家伙就跟咒怨一般嘀嘀咕咕。
祈祷千百件,不可能每一件都能及时给与反应,不过耳根子可以清净一会儿是一会儿,中午时分,任雨嫣姐妹还没回来,灿哥一下子想女人了,想想后决定出去打野食,家里眼睛太杂,自己干起那事来又轰轰烈烈的,影响不好。
找谁呢?小雨……估计还得一阵子才能上手,宋琴……弄了不好,宋露露灿哥有些喜欢上了她,干脆留着给他主动送上门来的吃着才香。
除了她们几个意外就只能去基地,但那边人多眼杂也不方便,这下急死了灿哥,某地方雄起的厉害,就连开车都不用手把着方向盘。
终于,他想到了生态园,那是加州一家老总开设的酒店,里面都是花鸟鱼虫就连鲟鱼都是养殖的,海龟牛蛙海蟹应有尽有,不过最让男人们向往的是这家酒店的老总弄的明白,里面还安排了好多漂亮女人,在那可以随便轰炮绝不会响,警察不管。
刘明上来后,本有心将此打掉,但禹灿给了些暗示,一个城市总要留一些这样的地方,不然那还能叫城市吗?
现在国家形式紧,领导被约出去喝茶吃饭都不敢将酒桌上摆名贵酒瓶,这边倒完酒立马就会将茅台等瓶子扔掉,除此外,就连服务生都不许将手机带进包间,以免跑光,但说句实话,这些场所还必须有,一个东西存在就有它的价值,今天就用上了。
灿哥到来后,一个人开了个房间,对服务生嘀咕两句人家给安排了,这边菜刚上桌,那边敲敲门带进来个女孩儿,二十一二岁打扮的挺普通,但禹灿看了一愣,就问那侍应生:“加州商业大学的女学生?”
服务生还没等回答,女学生自己撩一下秀发坐下,看向禹灿回应:“女学生怎么啦?我们这就是来勤工俭学的,大叔,搞不搞?不搞我那边还有应酬!”她说着从兜里摸出来一把杜蕾斯。
来了不就是干的,禹灿从兜里摸出来一沓钱丢桌上,服务生高高兴兴搂走,随即给关了门站在门外等,这是他们的义务。
话都说在这份上了,还玩什么客套,禹灿直接走向女学生。摸摸她脖颈伸进去捏:“你叫什么?”
“我在这边叫小红,酒店给安排名字,要什么姿势?我来之前已经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