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雨嫣嗓子干痒，最近西风天很干燥。

禹灿视线下移，“槐女这双鞋……没穿鞋呀？”

臭男人，晚上给你画只猴子，敢爬树就砍断大树。

槐女很轻松搞定，走到蛋蛋边随意的弯腰抓走一物，地上蛋蛋忽然醒过来，俩眼袋黑黑的熊猫般窜出来。

“有鬼有鬼咱们家有鬼。”

槐女手掌上托着一点蓝色的火苗，在禹灿面前晃动一下五指握在手心：“灵魂而已，要怎么处理？”

灿哥：“算了，都活的不容易，况且留着她我还有用，你暂时收管一下吧，没你的事了。”

槐女点头，握着手中的火苗用另一只手对任雨嫣摇摆：“拜拜，有空我过来教你养生美容。”

“好滴，我随时有空。”雨嫣说的没错，除了被禹灿在床上占用那一个小时，她每天都有空，反正那妖怪不吃人，不行明天就拉过来，三缺一救场如救火。

蛋蛋到此刻精魂方定，做到沙发上擦擦热汗埋怨：“姐夫呀你搞毛，弄得咱家不是鬼就妖，以后还能高潮了不？”

禹灿：“你今早还没高够？有空找个女朋友吧，跟白熊混早晚学坏。”

白熊：“……”

珍珍留着真有用，文东会曾经用她做了一枚小棋子，但禹灿要做的就是培养她做一只有用的马前卒，这妞骚浪劲十足，完全可以以其道还至其身，以后就用她来收拾那些文东会控制的贪官。

贪官精力足劲头大，他们对这口防御力几乎为零，当初不也是死在文东会的如此攻势下，这就叫卤水点豆腐。

白熊和蛋蛋还要恢复，禹灿越想越气，你说日本妞是不是很缺德，累死人不偿命呀！

等俩人滚蛋后他看看时间，刘明那边应该差不多了……

刑侦局内，副局长刘明此刻坐在新办公室里，背对办公桌面朝窗口享受着高层绝对碾压平民的采光，面对正午的照样他不禁想起一套广告词——大风起兮云飞扬，西北望射天狼……

“娘，这广告词弄得真澎湃，和……小宋呀，你这两天是不是丰胸了？大胸起兮云飞扬，西北望……”

女警小宋脸色一红，这副局也一样色。

她腼腆走来，将怀中抱着的一份档案放在桌上，“刘局，刚刚检察院的来过，这是他们传真过来的东西您看一下。”

看，当然得看，刘明瞄着小宋的职员开口衬衫，现在的女孩都吃的什么，这大呢？

哎……自己结婚早了！

等小宋转身，他才来得及看向手中档案，翻开一页后陡然一惊，“小宋——这是什么时候传来的？”

“刚刚。”

“好了没你事了。”刘明头也没抬，抓起电话就拨出去，几声后里面传来宋琴熟悉的声音，别的女人是好，但此刻听到老婆的声音刘明才最心安。

“小琴大事不好，看来你真要找你妹帮忙了，检察院竟然送过来了一份起诉书，那珍珍的家属将我告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最起码给我凑钱的时间呀……这可怎么办？”

刘明眼睛眯起，“别晃，老婆，万一我进去了你就带孩子去找禹灿，文东会再狠也应该玩不过他，不过看得出来，这家人没主动先和我们打招呼，很可能不是为了钱，如果猜的不错是有人给了他们更多的钱，他们要的是搞垮我。”

宋琴：“文东会？那你赶紧找禹灿啊？”

“我想想我想想……不能总是麻烦他，我给禹灿添的麻烦够多了，这次我要试着自己解决，咱家洗衣机底下垫着的那本书里有一张存折，我平常兜里放着好烟没人的时候就抽五块钱的，那都是我省下来存里面给你和洋洋的，干警察要么随波逐流做贪警，要么就要有随时死亡的可能，钱不多才一万，能给你娘俩撑一阵了。”

“老公你别这么说，你不好意思去求禹灿我去，那小子确实很色但她不至于碰我，大不了……我请他招-妓还不行吗？你可是为他工作的我不信他会袖手旁观不管你死活，呜呜呜呜……”

“闭嘴，哭什么，再告诉你一遍，我其实也是利用禹灿而已，你老公我不为任何人工作，我特么就像做个好警察，挂了，今晚你就带孩子先回娘家……”

他说完轻轻挂断电话，在话筒关闭的一刹还能听到里面妻子心碎的哭声，刘明咬咬牙组织言词，随即走出门叫了小宋，“你给检察院打招呼，就说我现在有时间。”

督查办的人来得很快，半个小时左右抵达刑警局占了会议室，重临此处，青年杜斌嘴角带着自信的笑，自己虽然从事工作没多少年，但是凭着一往无前的锋利和不折不扣的韧性，也搞垮了许多贪警和大老灿，除了军方的人他惹不起，督查办已经算是骑在食物链顶端的嚣张所在。

嚣张很快乐，别人痛苦自己快活，看到那些所长队长局长因为贪污嫖妓被自己审训如同孙子，杜斌很爽。

身边一男一女旁边辅助，他脱了外衣身穿白衬衫极度自信等待着，没多久，加州刑警局副局长刘明走了进来，在自己的地头被审讯弹劾，刘明心里有火但也得憋着。

警察并不是无敌的，头上也悬着一把剑，这就是制度的完善，擅自逾越这道沟坎者，杀无赦。

刘明屁股刚沾椅子，对面白衬衫杜斌双手撑着会议桌，目光灼灼逼视刘明的双眼：“又见面了？刘局刚刚上任，本来我不该过来打扰的，但几天前您在这间会议室的慷慨陈词还惊的某位首长心潮澎湃，我甚至有种预感，您如果将廉政风保持下去还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晋升一级，可惜，我的推断太早了一些。”

刘明皱眉，这个杜斌看上去才三十几岁，但干练的和老狐狸一般，措辞严谨滴水不漏，他要仔细斟酌如何回应，千万不能被牵着鼻子走，不然，一准万劫不复。

“如果你今天带了同事来就为了说这些，很抱歉，我很忙，还有许多公务要做。”明哥选择试探。

杜斌旁，某男冷笑嘴角弧起，将手中资料最上面的一份推给杜斌，后者翻看看看后步入正题，“好吧，既然刘局这么忙，我也就不再多耽误了，咱们开始吧……十一月二十五日午时三十分，您在哪？”

刘明面不改色，但他清楚知道，那时自己忙着，对象是除了刘琴以外的第一个女人——珍珍！

“想不起来了，过去了好多天加上最近很忙，所以我要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再回复你们。”

杜斌轻轻点头，“好，第二个问题是，加州市区海关的王部长您认不认识？我是说除了正常工作方面的接触有没有业余时间的往来？”

刘明皱眉：“有吧，见过两次。”

杜斌：“时间？地点。”

“忘了。”

杜斌：“你的人在午夜得到消息截获了海关过来的运毒车辆缴获冰毒二十多吨，从哪得来的消息？”

“这是工作内允许渠道，你们督察处也算警队部门，线人这么简单的角色不用我细说吧？”

杜斌用力一拍桌子：“跟我绕？查清你只是时间问题，你聪明的话就该直接杀掉王部长，他在刑讯期间已经都招了，你分明就是利用职权谋私利，一切的一切你都推不干净。”

刘明怒拍：“你胡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加州的百姓。”如果做好警察截获毒品造福百姓也应该被查，恐怕这个政府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杜斌大喝：“功过有人评，那个与你通奸的女孩子现在还躺在停尸间，你利用职权赚取私利，颠覆警风公然嫖娼，竟然在风声败露后杀人毁尸灭迹，你跑不掉，全加州的人都会在你被枪毙的那一天往你身上扔鸡蛋，全华夏的人都会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你恶心的嘴脸。”

“你胡说我没做她只是自己自己出了车祸，我那天……我那天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杜斌笑了，贴着会议桌一步步靠近，脚下发出的声音故意加重，真一声声踩在了刘明的心上。

他打算闭上眼睛排除恐惧，但却根本没有用，知道杜斌野兽一样的呼吸在耳边喘息时他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需要禹灿的帮忙，就现在……

出岔了，杜斌微微皱眉，和自己带来的几个陪审交换下视线……

刘明的安排其实也是给自己维权而已，这在正常程序之内，为此，督查办的正规条例允许其辩护。

“好吧请坐，请你详细说一下当天的情况。”

宋露露使劲摇头：“不是当天，是当晚，我和刘明……和他就那种事呗。”

杜斌仔细扫过这个女孩，她看上去美丽清纯，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羞涩，完全没有自己所说的那种开放和龌蹉。

犹豫了一瞬，他心里已经有所答案，看来，还是要费点劲。

“宋露露是吧，此事关乎重大，你的辩护中我们有权提出质疑，现在请告诉我，你们当晚是几点到几点在一起的，都做了什么？”

宋露露心里不爽，“7点到11多吧，我姐姐不在家，他挺缠人的，这与做什么……你和漂亮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

“你们是单独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