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微微一顿:
“可是这个里面的红澄澄的颜色的东西,我们还真拿不定注意,一来这是您的东西,我们无权,至少现在还无权将它给打开检查,所以……”
禹灿微微一笑:
“那李丹,李才你们俩的意思一样咯,就是说,这个东西纯度不够,你们要压价?”
“呵呵。”李丹也是赔笑道:
“我们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里面的纯度不够,所以,没有办法,禹灿先生,这个,要是我们就这么收了的话,恐怕会影响以后的效益再来,这东西的真假性……”
“那么就没有必要进行下一步合作了。”
禹灿冷冷的道:
“我将押金退还给你们,这两个东西,大不了我运回去就是了。或者,我找一些识货的人来收。”
说到识货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还略微的加重了一些。
说到这里,李丹、李才的脸色登时大变,他们真是没有料到,禹灿会在这个时候发难,而且,他竟然会这么生气,原以为,自己俩人最少可以再压个几十亿的价格,就算是几十亿,那也是一笔巨资啊。
他们连忙拦住禹灿:
“禹灿兄弟,别,别,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能请你把价格调低稍微一点点,虽然纯度不够,我们还是可以收下的。这样,就少了十五亿的样子,怎么样?另外,禹灿兄弟你的运费,我们也出了。”
禹灿不由得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是不肯说实话,还是要宰自己一顿,把自己当傻子,呵呵,本来那个价格给他们,他们讲诚信也就算了,可是,这两个家伙%……
“不讲价。”
禹灿冷冷的丢下一句:
“呵呵,现在我反悔了,不管是谁要买,双倍的价格。”
李才,李丹两人的脸色,登时变化的七彩之色,脸上的震惊,和不甘心,已经写在脸上,满满的都是愁云惨淡。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悲剧啊。
禹灿走了之后,这两个家伙才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这时候,禹德化过来了,拍着二位的肩膀,哈哈大笑:
“怎么样?我这个学生好宰吧?我就是看他还是一副学生样就在这里混大哥玩黑道,想宰他一笔,那么……二位答应我的折扣费,现在是不是可以结算一下了呢?”
禹德化一副兴高采烈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已经认定了,他们是一定要给自己一笔不菲的折扣金额了。
“哼。”
李丹正愁自己的怒火没处发泄,不由得冷冷一笑:
“你自己去问你的狗屁学生吧,他不卖了,把定金先还给我们俩,要买的话,双倍价格。”
禹德化一惊,看了看李才,才发现他的脸色也是铁青,照理说,如果他们的成功了的话,铁定是会喜气相迎的话,不至于这样啊。
“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想压压价,哪知道你这学生就生气了,不卖了,你说着怎么办,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原本压下个几亿,最少有个几千万是你的折扣费……”
禹德化眼睛微微一亮:
“那好,我去找他说说。”
李丹和李才点点头,只希望禹德化的话能起作用。
禹灿刚刚坐下,禹德化的电话就到了,这家伙说跟自己有话说,禹灿说不用了,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厦门,大不了去ao门各地卖这个东西,运费贵了一点点而已,不过就这么几十万他还是亏的起的。
禹德化说别啊禹灿,你来了,怎么说我也要给你践行是不是?
禹灿推辞不过他,就让他过来了。
“禹德化,到底什么事?要践行,我可不觉得我们熟悉到了这个地步。”
他已经收了禹灿的那么多拍卖费,代为管理费,按理说,他已经赚了。还来干什么?
他笑嘻嘻的看着禹灿,说:
“我说禹灿啊,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大家都是生意人,李丹他们自然会跟你讨价还价一番,既然你觉得不妥,那么就原价都给你好了,我也说了他们,他们立刻就答应了。”
禹灿冷笑,这些家伙还真知道找台阶下,到了这个时候就说愿意按原价来买,早干什么要跟自己玩降价的游戏呢?小爷我现在还非两倍不卖了我跟你说。
“哦?”
禹灿决定调戏一下他们这些家伙。
“他们真是这么说的,愿意按原价来买?”
禹德化心中一喜,一看禹灿的表情,就知道有喜,心里还在怪李丹李才他们就知道看珠宝,做生意这种左右逢源他们就不如自己了,还是自己出马管用啊,待会儿成功了肯定要在压榨他们一笔。
“是啊是啊,哎呀,我就说嘛,禹灿哪有那么难讲话,他们也真是的,玩什么压价,他们其实也难做,就是为了那么一点点活动的经费……”
“呵呵。”
禹灿点头,表示理解,可是很快,他故作为难的样子。
“可是……”
“可是什么?”
禹德化一看禹灿有些犯难,要说禹灿现在可是决定他能不能大发一笔横财的时候。
“可是,那些定金我已经还给了他们。”
哎呀,这有什么的,大不了叫他们在给你多一点钱不就好了,定金给你翻两倍补上。
可是……已经有人在他们不买我的秘银快之后,预定了啊。而且,还预付了两百亿的定金。
“两百亿……”
禹德化差点没晕过去,同时,他也知道这件事挽回不了了,脸色有些不好,带着犹豫,问道:
“禹灿兄弟,你这是说的实话?”
“实话,大实话。”
禹灿心中笑死了,点头说道。
突然间,禹德化的脸色变了,他的一分钱都赚不到了,而且,他还会被李才李丹他们取笑,并且收回那些拍卖会活动的资助钱,那自己岂不是要亏本了,还白忙活一场?
他看着禹灿即将走掉的背影,不由得冷冷问道:
“禹灿,你耍我呢,是不是?”
禹灿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还会怕这个家伙?虚伪的狗东西。他没理他,走了几步,留下一句。
“耍你了,你又能怎么样?”
语气,嚣张至极,冷漠至极。禹德化的脸上,渐渐结起了冰霜,嘴角微微抽搐起来,盯着禹灿远去的背影,手掌狠狠拧了起来。
“灿少,就这么走了?”
赵业也不由得好奇:
“不怕李丹他们报复?还有那个禹德化,他绝对是心术不正。”
“呵呵。”
禹灿微微笑道:
“我还会怕他?让他来好了,我也好来个正当防卫,弄死他。再说了,有你这个五虎上将之首在这里,我还怕他?”
出奇的,赵业的脸上微微浮起了一点笑意,不过很快就消散去。
离开的当天,李丹和李才还特意过来,算是“低声下气”的求禹灿吧,他们还加重了语气,加大了价格,加多了百分之二十的价格。
禹灿只是留下一句:
“做生意,要本分,不要把人家都当傻子。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的事情,永远该你们背着。”
然后回头就走去机场。
李丹李才丢死人了站在路口,两大珠宝商老板,在厦门跺一脚都能震三震的大亨,却是被这位禹灿给涮了一道,他们怎么能不生气。
李丹找到了禹德化,问了禹灿的情况、住址什么的,禹德化不由得问道:
“你们想干什么?”
李丹和李才冷冷的看着他:
“不用你管。”
“呵呵,恐怕二位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二位的目的,就是我的目的,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不但是朋友,还有共同的敌人,你说,是与不是?”
良久,李才看着禹德化:
“他不是你学生么?”
“狗屁的学生。”
禹德化冷笑:
“老子一分钱都没赚到,还搭钱,还被这臭小子涮了一道,老子能眼得下这口气?老子可是整个赌场的老板啊。”
李才,李丹点点头,他说的也是,被禹灿这么一来,他们每个人都不赚钱只是赔钱。虽然赔的不多,但做生意的人,就是这样,赚一点他们不嫌少,赔一点他们都嫌多。
可是,说到底还是他们太黑了,想欺负禹灿一个外地人。
禹灿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在飞机上,骂道:
“谁骂我?谁生儿子没P眼。”
第二天禹灿就到了澳门,这里算是很繁华了,所谓的经济特区,香港这样的地方,的确,比起大陆来说,看起来让人舒服一点。
其实,也许也不是那样,只是,人们在大陆生活惯了,骨子里就以为这种生活的方式管理的制度,让他们所不满,这才会生出崇洋媚外的心里,也才会觉得自己祖国的制度不是很好。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外国人,喜欢往华夏跑,说华夏这里养人适合养老什么的大计。
都是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那一层意思。
澳门这里的大亨也很多,各地的大亨都多,但类似香港厦门这些地方的经济异常腾飞,感觉就不一样,就连现在都有的那种绿化带,也是要先人一步看起来极为的有艺术水准和感觉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