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们想要拦住他看手机,却发现对方已经把手机给拿了出来:
“你现在还不到两点,我砍你的……”
可是当他的手机屏幕照着他骂的这个兄弟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不能动了,而同时,对方的脑袋之上,流下了一滩水。
“等等!那似乎不是水啊……”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兄弟的脸,同时,他兄弟的身子也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仿佛看不清兄弟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呼唤道:
“你麻痹的,装什么装,快点起来,草了,吵醒了老子,你还装,能装出一个b来么?赶紧的。恶心死了,还留这么多口水,我曰尼玛啊!”
可是,当他的手机屏幕的光线,照射到了兄弟的脸上的时候,他立刻大吼了一声:
“啊!!”
因为那上面都是血,这时候,走出来一个人,他这才发现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多出了一个人来,只见这人白白净净的,在月光之下,看起来就跟鬼神一般。
而且,这人似乎不是本地人,更不是德国的,更不是西方人的模样吧。
“你是谁?”
可是很快他就后悔了自己的问话,觉得自己这样的问话实在是多此一举了,因为这人的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精铁匕首,看起来,这把匕首的价值不菲啊,但是……现在貌似不是看匕首贵不贵的时候吧?
“啊!!是你杀了……他?”
这人的嘴唇在颤抖,能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杀人,并且,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不然也不会派来守卫着本部长的家。
而这该死的本部长也不知道低调,在这么个破地方,既办公又用来住,没人盯着才怪,尤其是禹灿这种——胆大包天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是我杀死他的啊,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禹灿微微一笑,手里的匕首在转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甩出来射进这人的胸膛里。
“你,你!”
他指着禹灿,仿佛不敢相信,可是他却不能不相信这是事实,自己的兄弟挂了,而禹灿的匕首甩来甩去的样子,他还真是有点儿害怕,下一刻死的就是自己。
因为他看见,他的兄弟的背后胸膛处,一个很大的口子,直直的划开,血流不止,惨不忍睹,而他兄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死不瞑目,说的就是这样吧。
“我什么我?”
禹灿把玩着匕首,哈哈一笑:
“你一个当兵的,怕这种场面?啧啧,真是太平日子过多了,这点儿场面都吓得腿软,你是自己死,还是我来帮你?”
死亡来临的味道,这位哥们已经吓傻了,是啊,他是个兵,可他现在哪像个兵,跟条狗没什么区别。
“别,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哦?”
禹灿本来打算出手了,因为不愿意浪费时间,不过……如果他能告诉自己点儿什么的话,万一里面有陷阱什么的,或者是这个本部长不在这里,他还能提前做准备。
“那么……本部长那家伙在哪儿?”
“在,在楼上的第三个房间!”
除了他之外,他老婆孩子呢?
“不在这里……别杀我啊!”
禹灿怒道:
“叫你说话,不是叫你求饶!懂么?”
“懂,懂懂!”
这位兄弟已经给禹灿小兄弟跪下了,
“您,您快问吧,我知道什么就会说什么。”
“嗯,知道他的妻儿去哪儿了么,他还有什么亲戚没有?”
“没有,他家本来就他一个儿子,父母亲故去之后,在这里当上本部长就算是养老了,他的妻儿,我们真不知道啊。”
禹灿点点头:
“嗯,那好,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啊?”
“这人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不杀我么?”
“草,老子啥时候说了不杀你啊,我说了,你现在不说的话,我马上就杀了你。懂么?”
禹灿顺手给了这家伙一刀,没功夫跟他耗时间,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人倒在血泊之中,随后,六子的那些兄弟已经开始清理战场了,他们需要的是第一时间消除所有的犯罪痕迹,否则的话,他还怎么在这龙鹰市挖金子?
确定了消息之后,禹灿就继续前进了,因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不杀人也是不行的了。
不是自己和自己兄弟要死,就是他们死,这还需要选择么?
“灿少,前面有八个,有两个起来上厕所的,其他都还在睡。”
一个小弟眼尖,提醒禹灿。
禹灿当然早已经看到了,他嘘了一声,示意小弟们不要说话,这些小弟都是老五六子以及赵业他们带来的十分机灵的,听到禹灿这么说,立刻没了声响,都仿佛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禹灿的决定。
“做了他们!”
“一个不留。”
禹灿的笑容中绽放出了残忍的黑玫瑰:
“那两个去上厕所的,交给我来。”
很久没有恶趣味了,很久也没有试试以前当宅男时那种腐朽的玩法了,而杀人嘛,总是正正经经的一刀宰掉,还真不是他这个以前那个猥琐的宅男的风格。
“当了这么多年正人君子,不敢在华夏残忍的杀人,现在嘛……嘿嘿。”
禹灿偷偷摸摸的朝着那两个小子所在的地方而去。
“喂,我说老弟啊,你的弟弟怎么那么大,怎么练出来的?”
旁边那个兵哈哈一笑:
“你那个小牙签不行了吧?告诉你一招,滋阴补阳,懂么?”
“怎么说?”
这个很好理解,男人是阳,而那话儿则是至阳之处,女人是阴,那儿则是至阴之处,而我们若是放出精华部分,则是我们的损失,可是……若是吸收女性的液体,这就是所谓的滋阴补阳了嘛……嘿嘿。
“什么?”
旁边那个兵大吃一惊,本来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这时候却立刻明白了什么似的:
“你意思是说喝那个什么……”
“啪!”
“没错,就是喝那个东西。”
“可是……”
那个兵犹豫了:
“那个好臭好骚啊……你能喝的下去么?”
“那你他娘的说个屁啊。”
另外那个兵鄙夷道:
“你他娘的不敢喝,你就活该一辈子当牙签仔,你想想,这世上有不付出点儿什么,就能得到的东西么?”
那个兵怔在了原地,撒完了尿,还忘了提上裤子回去。
“走啦。站着干啥,望着你的小牙签发呆么?哈哈……”
可是很快,他的声音就说不下去了,然后,那个大弟弟的兵,整个人就栽倒了下去。
只留下那个还提着裤子站在原地不理解嘟囔着的大兵:
“麻痹的,这个付出还真是太大了,想我那个老娘们儿,那叫一个骚啊!喝了,我会不会这个月都肠胃有问题,或者……肠道泛酸啊。真尼玛的坑爹。”
“有什么不理解的么,兄弟?”
这时候,他的身后传来声音,一个年轻人站在他的旁边,他还以为是其他的大兵来了呢,可是他却是没听说过还有这么年轻的同伴。
“你他妈谁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怀疑了:
“你是哪儿来的?”
警戒起来的他,立刻意识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兄弟们都已经倒下了。
禹灿伸出手指来晃了晃:
“请注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也并不只是倒下玩玩,而是已经挂了,听见了么……是……已经挂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兄弟们都已经倒下了。”
禹灿伸出手指来晃了晃:
“请注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也并不只是倒下玩玩,而是已经挂了,听见了么……是……已经挂了!!!”
“你说什么?”
那个小兵瞪大了眼睛,血色的双眼,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若是别人以往在他面前开玩笑这么说,他肯定会笑骂那个家伙该死,可现在……他不会这么说,更不会怀疑者人说的话,只因为,这个年轻人刚刚只手之间就干掉了他的兄弟。
“你找死!”
可是很快,他也要为自己的性命担忧,不杀了眼前这人,就不能为兄弟报仇,再说了,他可不会被这种妖言给骗到。
“骗鬼去吧!”
说着,他就朝着禹灿的方向冲了过来,速度还挺快,禹灿不由得摇摇头:
“为什么我每次说实话的时候,人家总是不信呢?”
随后,他就毫不留情的将这个小兵给解决了,只留下倒在血泊中的两具尸体。
他不喜欢杀人,但还是要杀人,才能成就自己。人,总是要为自己而活。
“灿少,这些……都收拾好了。”
禹灿点点头,望着几乎不带任何血迹的地面,刚刚还倒下去两具尸体,他的嘴角噙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走,上楼!”
“是!!”
禹灿顺利的上了楼,有四个守卫,四个都没有睡觉。
禹灿笑道:
“你们都自残双臂,以后不说出去,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突见来人的四个守卫大吃一惊,难道下面的人都死了么?可是叫喊声都没有发出,自己等人也没有听见什么。
“你是谁?”
推开想要发作的其他兄弟三人,一个长得颇为精瘦、一头黑色卷发蓝眼睛的汉子走了出来,他盯着禹灿以及禹灿身后的六子一干人等,皱眉问道:
“下面的人……都被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