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军机处的管云管长官啊,不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是军委禹灿,又会是谁,只见他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瞧见了陈留顺的尸体,却是故作惊讶的尖叫了一声:
“呀哈,这是什么,陆大哥,你知道么?”
这时候,在禹灿的身后,走出来的,不正是前任军委已经退休了的陆大方的儿子陆战歌么,他也隶属于军方,自然能跟在禹灿后面了。
“哼,管云,你好大的胆子,国安局的陈禹顺你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你想反了是么?”
管云看到了这一切,还想解释什么,只能苦笑,只能哭着笑。善恶到头终有报,他和陈留顺作恶多端,到最后……哎
他叹了口气,眼泪已经划过他的脸庞:
“请求你们不要动我的家人……“
“啊哈,管处长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可不是黑会!”
禹灿笑嘻嘻的盯着他,这家伙杀了陈留顺,本来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样,用什么借口才能杀了陈留顺,可是现在好了,借刀杀人,他运用到了淋漓尽致。
“带走吧,我们的管处长,也不知道你和陈局长到底是什么血海深仇,怎么下的了这样的黑手,对了,哦……你这擅自调动军机部的兵,难道有了什么人的批文不成?”
管云哪里还有什么话说,最大的就是禹灿了,没有禹灿的批文,谁敢动这些军方的兵,可是管云就动了,他还能不死?台面上的法律治不死他,军方的军令也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
管云大笑吐血:
“我终于知道老陈怎么也斗不过你了,兵不血刃啊,兵不血刃,他就是学一百年,也比不上你啊……哈哈,死了好,死了好啊……”
就这样,管云疯了,陈留顺死了,吴峰一家死了,就连死去了杨舒缓的弟弟,杨焕书也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电梯里,根据电梯里的监控录像表明,那是一个叫做陈龙的华夏籍男子杀死的,而这个陈龙,正是华夏明文通缉的杀手,世界杀手榜第七的杀手,他竟然离奇的死在了禹灿的住处。
这已经不言而喻了,陈龙竟然丧心病狂的杀了那么多人,还想对军委的禹灿动手,谁知道,禹灿的手下保镖众多,皆都是深藏不露的类型,所以,不敌之下,也只有身死了。
而禹灿,在他们死后的位子,却是一年比一年做的水涨船高,节节攀升。
2006年的冬天,禹灿将小妮子宋露露给接了过来,接到了京都,因为这一年股市的大变动,他觉得有利可图。
再加上他军委这一把大旗扛在身上,又有什么人敢动他的虎须?
话说这几年禹灿真是成长了,在官道之中摸爬滚打,即使刺杀不断,他还是勉强活了下来。并且将军委里面的人物大换血了一番,即使上面不批准,但外有政策内有对策,他明着不能来,还不能来暗的么?
于是乎,陆大哥也被他给弄进来了,得了个副军委的位子。
不过,这也是经过了禹灿将近三年的努力。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06年,越来越接近禹灿的那个前生的时代。这一年,股市的大翻盘,可是禹灿重点想要捞钱的项目之一。
因为,很多时候他这个军委是绝对不能有黑钱的,更不能有半点收受贿赂的记录。就算是副军委的陆战歌都有收过,但是禹灿却被勒令禁止。
当然了,这不是上面批的,而是老爷子单独告诫他的。即使聪明绝顶的禹灿,也会不懂一些官场上的潜规则,这也就是潜规则之一。你可以用自己私人的财产开公司干什么都行,炒股什么的,但就是不能收贿赂。
这样一来,有人会说,那军委这么大一个官儿,岂不是要跟十年清知府一样,穷的只剩下破房子和碗里的烂咸菜了么?
可是,要知道当政职权的人,最重要的可不是钱,而是权!权力!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说的就是权力的象征。
所以禹灿此刻说的话,就像是圣旨一般无二,因为凡是军事上的要求、职权、下令等等,都是要经过禹灿的审批,这么年轻的军委,当真是让人眼馋不已。
一来二去,下面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位年轻军委的利害之处,有时候,就算是有什么人反对禹灿的决策,不到几天的功夫,这人不是下岗了,就是终生不再被政府部门录用,连退休保障金也都不存在了,他们也就终于知道怕了。
要说现在的军委一把手,谁人敢惹,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可是禹灿却没有把目标再放在国内,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了他所想要的东西了。
金钱、权力、女人、兄弟、地下皇帝、黑道教父,他还有什么没有的呢?
他突然很想看看埃及的木乃伊,金字塔,甚至是其他国家的那些世界八大人工奇迹,还有,他想要把岛国那个该死的东方邻国给干掉。
这一切,一直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又是一次的酒桌大联盟,禹灿、赵业、静曲和尚,还有高骨十字架麦当老和他的小弟麦克文,禹灿突然感觉女色对自己来说,不是那么太重要了。
有了宋露露那种极品的美女,而且是从小被禹灿“玩”到大,或者说,人都是犯贱的东西,女警花、清纯护士、清丽女学生,都被他玩了个遍,这时候,他就对女色不是很追求了,更不是以往那个宅男了。
这一桌大酒席,禹灿很少吃,相对而言,他更喜欢街边的大排档,还有那些火热的烧刀子。
这一桌的酒宴,却不是因为禹灿为了铺张浪费,或者是大吃特吃的缘故,而是因为,他要走了。
兄弟们要给他践行。
他只带一个人去,也就是身为世界第八的杀手的高骨十字架去。
当然了,现在的麦当老也也不一定能排上世界杀手榜,因为一转眼就过去了三四年,这三四年里,是不是又蹿出了什么少年高手,就好像古华夏一样,有那么一段时间,“江湖”这个词语,很是让人惆怅,每个人都身不由己,但是每个人都想要杀了名剑而成名。
而世界杀手榜,也是这个道理。按照上次麦当老杀死世界第七的陈龙来说,他应该能直接晋入第七的位子,但是现在这么几年过去了,谁能保证就一定没有更加阴狠手辣高手出来。
“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奶奶滴,怎么能不带我去呢?是怕我拖您老的后退么?”
静曲和尚又是喝的跟个火红色的和尚一般,酒红色的脸蛋,圆圆光光的脑袋,活脱脱像是个红色的猴子屁股,他当然记得在飞机上的那次,因为他拖后腿的缘故,差点害死了赵业和老板,每个人对自己的第一次失败,往往记得很清楚。
禹灿也喝的挺多,这毕竟是最后一餐,自己为了梦想而去国外,他倒是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死,只因为他这辈子还真是没有白活。
二十三岁的年纪,就已经有了这样的位子,他很满意。
禹灿用酒杯瞧着玻璃转盘桌面,冷哼哼的盯着静曲:
“你这和尚,都说了不关你的事了,你非要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要我怎么说你好?”
一旁的赵业,也是当时的当事人,他怒道:
“你能不能闭嘴,这儿哪有你这和尚说话的份儿,做好你的酒肉和尚就好了。”
瞧见师兄发怒,静曲和尚并不怕,毕竟和禹灿之间的感情,已经不是老板和保镖那么简单的事儿了,而是真正的兄弟。不仅仅因为赵业这条桥梁,他也是深深地知道,这一次有可能会成为诀别。
“呵呵,各位兄弟放心,有我麦当老在的一天,老板就绝对不会有事,另外,你们也知道你们老板的身手究竟如何了吧?现在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说能轻易的胜了他。”
说这话的如果是别人,也许静曲和赵业还会唏嘘不已,但是这人是麦当老,他们也都暗暗心惊,要说禹灿天生有在职场混的天赋,也有再黑道建立政权的天赋,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的武学天赋也这么吓人。
“好了好了,哈哈,你们几个该死的,害的老子有点儿难受啊。”
禹灿微微一笑,又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怎么?请这么多人来,能忘了我?”
这时候,一个豪爽的声音从包厢的外面传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战歌。
禹灿的眼睛微微一眯,然而,他的眼睛却没有看向陆战歌,而是看向了他的身后,老爷子也来了?
“老爷子!”
禹灿站了起来,瞧着这个给自己一步步引导过来的像是老师一般的存在,他笑了,他也是来送自己的么?
“嗯嗯!”
老爷子坐了下来,毫不客气,想要端起酒杯来喝酒,却被陆战歌给打断了:
“老爹,你现在不能喝。”
“什么叫不能喝?”
陆老爷子发起火来,虽然看起来像是一般的老头子发火,但却只有陆战歌会觉得害怕,他盯着老爷子,怔怔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