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那个胖子,本来就一脸的横肉的模样,此刻更是被揍的满头是包,静曲和尚还就不下死手,慢慢的折磨他。
“怎么又来打老子的头,老子的肉啊!”
那个胖子哀嚎起来,全身上下已经布满了红色的点点,这正是静曲和尚的高明之处,他知道一些人体的穴位图,比赵业还要专业一点,此刻,他不把人家打死,偏偏折磨人家,这招还真是狠毒。
胖子的身上都是红色,脸色也涨得通红,尔后一下子蓝色一下子绿色的模样,着实让人惊呆了。
还以为胖子就要死掉了呢。
刀疤脸知道这时候撑不住了,如果再不行动的话,不单单主人会怪罪自己,这么多人的围观群众,他们的梁少的脸可就要丢光了。
梁少提着一把西瓜刀就要劈向静曲和尚的脑袋,可是,一刀劈下去却发现一切都成了空,静曲和尚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泡影一般不见了身影。
“真是见鬼了。”
同时,在刀疤的尖叫声响起时,梁少这才知道被对方给耍了,对方表面上是想要对付自己,谁知道却侧过身子去给了刀疤一腿。
这一腿,看起来极为随意,而且似乎没有多大的威胁性,可是,刀疤却叫的那么凄厉。
梁少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有种你别跑,跟老子单挑!跑来跑去算什么英雄好汉。”
“英雄好汉!”
静曲和尚呸了一声:
“就你们这强抢民女还无法无天的,才叫狗屁好汉可以么?”
狠狠的一巴掌,盖在了那刀疤脸的脸上,这就是所谓的打脸。
梁少,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外来的人给欺负到了头上,这还得了?
“好,你狠,你狠。”
许多围观群众都大快人心的拍着巴掌
“对对,揍死他们!梁少实在是太嚣张了,这种人,在自己的地头上,连自己的人都欺负,还算什么老大。
梁少大吼一声:
“们都给老子闭嘴!操!“
梁少死死的盯着静曲和尚:
“真的要跟老子作对?“
静曲和尚哪里会理他,直接一拳头打在他的刀尖上,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哪有这样打架的,不打人的手,不打人的脚,竟然去打人家的刀尖,那不是白痴么,还有这样的笨蛋?
梁少冷冷一笑:
“这白痴,想要手断,老子就成全你!“
刀尖狠狠的迎着静曲和尚的手臂而去,想要将他的手臂直接给切断:
“他跟老子装横,老子让你残废!“
可是,让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嗔目结舌不敢相信的是,砰地一声,那双手不但好好的在静曲和尚的手上,而最让他们震惊的还是那个刀尖。
刀尖砰的一下断了,梁少傻了,胖子傻了,刀疤脸也傻了,所有的围观群众也都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梁少傻巴巴的问了一句,可是却没有半个人回答他,他就好像是个傻子一样,傻愣愣的呆在那里,仿佛是一尊雕像一般。
“这怎么可能呢,这……这家伙还是个人么?”
胖子盯着静曲和尚的身上,手上,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更没有一点让人觉得夸张的举动,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像是一尊神,对着梁少那个呆呆的雕像
“他还敢说什么么?”
“子的本事,就是可以一拳头将你的脑袋给打爆,但是,你就算是拿刀对着老子,老子也可以毫发无损,懂么?”
静曲和尚死盯着他,仿佛是在看一只即将被捏死的蚂蚁:
“想说什么?”
梁少冷冷的眼睛,此刻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煞气,如果说以前他可以哄骗那些怕他的小混混,但是现在,他却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带着鸭舌帽的家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至少普通人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身手。
他问道:
“想怎么样?”
梁少知道了静曲和尚的利害,此刻也被静曲和尚的行动给惊住了,他此刻终于想到了退让。
可是这一切看起来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刀虽然已经拔了出来,但却早已经刺杀向了静曲和尚的胸腹之上,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他这些举动,无疑都将静曲和尚推向了他的友军之外,而且永远不可能和他成为朋友。
“你,想杀我?”
梁少虽然自认为可以掌控这一条街的所有的生死,但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外来者都管不上。
“我不杀你!”
在所有人希望有血光出现的时候,静曲和尚开始真的做和尚了,虽然他连鸭舌帽都舍不得摘下。
“自有人可以教训你!”
静曲和尚高深莫测的一笑,在他惊诧的目光之下,他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你的生死,你的日后发展前景,也许会都归这个人所管辖。”
“而你,不过就是他管理这一条街的傀儡罢了,而且,你还很心甘情愿当这个傀儡。”
“是什么人?”
梁少这次学乖了,他这个京都六少之一的梁少,这时候竟然还会和一个外人谈的这么投机,有心人皆都瞪大了眼睛,但是却不敢靠近。因为他们发现,不是梁少,而是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家伙周围,似乎散发着一股极其恐怖的气息。
这种感觉,让人心寒。
“就是他!”
静曲和尚指着来人,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少年人,是的,是少年人,而且很年轻,如果没有说错的话,这年轻人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绝不会,比所谓的梁少,还要小上不少。
这人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只不过手中还是跟平常人一样提着两束花,这两束花并不是很重,但是这年轻人提起来却似乎挺重的模样。
一副文弱书生,谁都能欺负的类型。
“就这个人?”
就连梁少本人都不由得朝着这人的旁边左右看了看,似乎想找一个人来取代位置。
可是,却看不到半个人,而静曲指着的人,也恰好就是这人。
“看来,没有错了。”
“你就是那个……能掌控这里的人,你就是那只手?”
梁少的声音里带着颤音,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认错了人,他不介意将这个书生送去火葬场。
因为他虽然和静曲达成了默认的和平协议,但却不等于和这些普通平凡的京都流动人士有任何关系。
他们的死活,又关他什么事?
“那只手?”
禹灿尴尬的笑了笑,将手中的两束玫瑰放在旁边租来的车上,随意的指了指静曲:
“是他说的?”
得到了梁少的肯定点头,他哈哈一笑,也就是这一笑,让梁少对他的整个人完全改观了。
一个人如果在走路和平常做事都没办法将他的本性给暴露出来,那么笑容一定可以将他的一切给暴露出来。只不过,要看看到的人本事怎么样了。
如果本事很不错,很厉害,那么也许可以一眼就能看穿这整个人。
如果这个人不过就只是江湖混饭吃的小混混,那么他就算是盯着禹灿一百年,恐怕也放不出个屁来。
禹灿笑了笑,走到了静曲和尚的身旁,一把就在所有的目瞪口呆之下将他的鸭舌帽给摘了下来。
照理说静曲这人的功夫高强,给所有围观群众和梁少的感觉就是高深莫测,不可有半点触怒他的眉头。
可是禹灿却不但触他的眉头,反而将他的光头给露了出来,梁少不由得则了咋舌,没想到一直在给自己难堪的竟然是个光头,而且,这种光头和一般的光头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出家当了和尚的缘故,这种光头十分光滑,头发很难长在表皮上。
本以为静曲和尚就算是不生气,就算是和这人认识,少不得也要发作一下,可是,此刻的静曲不但没有发火,还嘿嘿的对着这人笑着,目光之中,带着一点讨好的谄媚。
是的,是谄媚,一般只有献殷勤的人才会有这种眼神,能让静曲都献殷勤的家伙,那是有多么高深的级别?
至少他的这一手挖脑皮,将脑袋给漏出来,却是让静曲和尚没半点屁放。
“这种和尚的话,你也能信,那你可就自讨苦吃了。”
禹灿呵呵一笑,眼神里面带着极为深邃的深意,让梁少微微吃了一惊,这一刻,他才发现这人的神秘,最神秘之处,就是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深邃,有魅力,而且还像是野兽一般,又细又长,像是丹凤眼,却又不像。
不过他倒是说对了一句
禹灿淡淡一笑:
“我就是那只手,可是,却不是他口中的那么野蛮,那么霸道的无礼之徒。”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这双年轻又稚嫩的手,此刻在梁少眼里,仿佛充满着魔力一般,在眼前即将变幻出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景象。
只不过这双手,似乎可以决定一些人的生死,决定一些地方的归属问题,你觉得呢?
此刻,梁少哪有刚刚的藐视之心,哪里会将对方还当成一个未成年的年轻人看待,此刻的对方,在自己的心里面,就像是一尊神,守在自己的面前,等着他的典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