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文力的脸上同样阴森,他瞪着禹灿,就好像在看自己杀父的仇人一般:
“禹灿你是什么意思!”
“谁敢这么无礼!”
就在他们两位阁主想要教训禹灿,并且出言不逊的时候,赵业阴森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眼睛里带着寒光,死死的盯着他们二人,仿佛在说,你们凭什么?
赵业狂吼之间,身子如同游龙,窜到了禹灿的前面,手掌狠狠一劈,就要将这么大的一张桌子给劈成两半。
就在这时,吴长海的眼内闪过一抹光,双手一翻,一股猛劲自他的手掌中散发了出来。
秋刀阁的十几个阁主,哪一个是泛泛之辈?哪个不是武中好手?
彭!!!
赵业的手掌已经碰触到桌面,却被一股巨力给顶了起来,就在这时,禹灿喝道:
“赵业,退下,不得无礼!”
赵业只能抽出手掌而退。就在这个时候,那桌面已经四分五裂成七八块了。
“哼!”
吴长海拂了拂袖子,怒瞪着禹灿:
“好,禹阁主好面子,好煞气。不单单竹联帮都被你给灭了,看来也想将整个秋刀阁给吞掉吧?”
“吴长老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摆宴席没有请你,你不请自来也就算了,还跟我的兄弟动手,竟然最荒谬的是,还污蔑我会害我的合作伙伴竹联帮。”
禹灿阴着脸,此刻,他已经不需要给吴长海他们面子了,既然已经撕脸,而且,他们也应该知道了一点竹联帮被灭的风声,看来,这几个家伙不能留。
“哈哈,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
司马文力一步上前,瞪着禹灿:
“禹阁主,你虽然有这个赵业,但却还不是我们三人的对手,现在,如果我们三人一起要了你的命,还不是什么难事。”
“呵呵,是么?”
禹灿抬了抬手,瞬间,兄弟们全都站了起来,本来他们是不敢动的,但现在禹灿发话了,他们还等着干什么?
六十支枪,每一个都上了膛,每一支都指着吴长海,这下吴长海淡定不住了:
“禹灿,你当真要玩得这么绝?”
“吴长老,不是我绝,而是我和我的兄弟在喝酒,你一声不响的闯进来不说,还要杀了我的样子,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
“更何况,你还得罪了我的兄弟!”
吴长海、司马文力的脸上满是冰霜,脸色难看的要命,又发青又冰凉,半晌后他才缓缓的说道:
“禹阁主,刚刚吴长老不过是在和你的手下过过招而已。”
“放你的屁!”
禹灿爆喝一声,将司马文力给吓了一跳,指着旁边的赵业怒道:
“我说过,他是我的兄弟,不是手下,还要我说第二遍么?”
司马文力、吴长海脸上又泛起惧色,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候,第三位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的阁主郭森走了上前,禹灿就算是不给这两个老家伙面子,也要给这位客气的阁主一个面子。
只听郭森笑着对禹灿拱了拱手
“禹阁主,这件事我看你是误会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郭森这么客气,禹灿也不好冷血。所有的拿着枪的兄弟们虽然指着人,但却不是指着郭森,而是只对着吴长海和司马文力。
听到郭森有话要说,禹灿挑挑眉头,虽然他迟早都要将秋刀阁给收为己有,但此刻还不是十八个阁主联合的对手,还是要做好逐个击破的打算。
“好,郭阁主你这么客气,你就说说这次是什么误会?”
“我们三个这次来只不过是想过来恭喜禹阁主,这次你灭了竹联帮,又缴了这么多的军火,听说你在这里大摆筵席,当然那过来祝贺一声。”
“呵,是吗?真的是来道贺这么简单吗?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禹灿没有理会那个脸色早已铁青的郭森,挑了挑眉一脸不屑的看着他。
郭森收敛了心头的愤怒,毕竟现在禹灿的人手纷纷拿着枪对着他们三个以及他们带来的几名手下,他知道只要一言不合,禹灿就有可能发令开枪,到时候就算自己能够及时发现也于事无补,毕竟他们人多势众,而且禹灿也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正色到:
“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们几位阁主好心好意过来道喜,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们的吗?”
听闻这话,禹灿原本就已经非常暴躁的脾气,更加爆发了出来,根本不理会他们几人脸上十分难看的神色,轻蔑的说道:
“我有说过要你们来贺喜吗,这只不过是你们的一厢情愿,我又不领情的权利吧?你说是不是?再说了,我根本就还没弄明白你们来这的真正目的,你们说来道喜我就要相信你们是来道喜的吗?你以为我脑残还是弱智啊!”
吴长海和司马文力就看不下去了,虽然他们有给他好脸色看,大家的地位相当,他这个阁主在这里大摆筵席,而没有请他们,刚才郭森说是来道喜的时候,就已经很让他们失面子了,现在看到禹灿非但不领情,还牛哄哄,更加觉得憋屈。
“禹灿,你倒是很大的口气,非但不把我们三位阁主放在眼里,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我们的台,你想怎么样?”吴长海原本犹如冰山的脸上泛起了丝丝涟漪,此刻正怒视着禹灿。
“哈哈哈哈……你问我想怎么样,我想你们都死!死!大伙给我杀,一个不留!”禹灿一边疯狂地笑着,一边命令着站在那里等待了许久的弟兄们,只是一声令下,只听嘭嘭的几声巨响,两方人马便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早已想到禹灿会因为一言不合而跟他们发生争斗的郭森,没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虽然他早已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但是要知道,只有五六个手下的他们又怎么会是早已做好万全准备的禹灿他们的对手,所以后果不得而知,他们这刻所做的不过是些无谓的挣扎。
“禹灿,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这么狠毒,你要是把刚才的话收回,我们可以保证你灭竹联帮的事不会公诸于世,否则……你知道的!”郭森到了现在还想着跟禹灿讲条件,以为自己能够吓得住禹灿,可是他错了。
“郭森!你给我闭嘴!心狠手辣跟年龄无关!你看看你的手下,你的同僚,你认为我会怕了你的这种小小威胁吗,我压根就没把这些放在眼里!你太小瞧了我的能耐!想把我的事情公诸于世?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能够活到把事情公开那刻!”禹灿说着便对准郭森的脑袋崩了一枪,太快了,原本郭森想着跟他废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是没想到这个想法在禹灿面前,就像是小孩子拿着一个玩具在一个大人面前炫耀一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感觉脑袋翁的一声,便失去了所有直觉。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面就已经完全静了下来,再也没有发出任何枪声,禹灿看着倒在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三位阁主,虽然他们的眼中有着丝丝惊恐,以及对于禹灿的痛恨,但是这不过已经过去了,这一切早已定格在了他们停止呼吸的那一刻。
整个筵席厅里面一片狼藉,饭菜混合着血液,散发出一股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禹灿不再看那些令人作呕的一幕,随意的掏出一块丝绸手帕,将手上的血渍擦拭了一番,随手将手帕扔在了地上,虽然在别人眼中,这手帕珍贵无比,就像躺在地上的人一般,但是在禹灿眼中却是一文不值,相反,留久了反而会觉得是个累赘。
“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刚才听到有人来报,大批JC已经往这里赶,我们是不是该撤了?”赵业在禹灿耳旁嘀咕了两声便一脸恭敬的站在那里等着禹灿做最后决定。
禹灿原本就打算走人,现在听到有JC来,自然是要赶紧撤离事发现场了,于是冷声到:“赶紧叫兄弟们撤了,不要留下任何不利的证据,这件事该怎么做,你懂的!”
说完,禹灿转身就离开了,善后这样的小事难不倒赵业他们,所以禹灿从来没有担心有JC会找到他头上来。
S市里惊天动地的事情,整个竹联帮在一夕之间就被灭掉,本来就已经非常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之外了,现在又有三名秋刀阁主无缘无故被杀,更加使得众人一阵惊诧,可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又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心思花在跟自己无关的事上,所以只是几天的功夫,所有都恢复了正常。
有人欢喜有人忧,和竹联帮挂钩的JC局内的人,又都少了一条可以捞钱的路子。
由于找不到任何证据,JC局也就只能作罢。禹灿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李派和郝派的争斗还没有结束,他这个秋刀阁阁主要统一整个秋刀阁,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