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禹灿先是一愣,然后却是心里暗笑道:“看来这家伙要吃什么苦头了。”虽然这样说但是禹灿还是明白了为什么秋刀阁会把这们一个人拉进来,禹灿在这个李开兴的肩上看到了一盏金灯在燃烧,虽然说火焰已经是快要熄灭的样子,但是还是滋润保护着这李开兴的命数。
“怪不得啊,这李开兴家里有个红色的一辈。”禹灿回过神来,不过看来这李开兴家里的那位也是时日不长的样子了。虽然一眼看出了这李开兴很多的东西,但是禹灿的神情却还是表现的像平常一样,对于那李开兴那挖苦禹灿只当作没听到。
李开兴见禹灿一副不想理睬他的样子,哼了一声便是找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大家也都知道表决阁主令的规矩,每次都需要最少两位阁老主持,三个以当的阁主在场,当然这个人里面不包括发令的阁主。”听到郭森说出的这些事后禹灿看向坐在这里的几个人,却是明白有的人是特意为了见自己这个新阁主而来的。
“在场的七位阁主中除去禹阁主,剩下的六个人可以表决,半数以上同意则阁主令通过,半数以下包括半数则不通过。接下来则请禹阁主讲下这次阁主令的内容。”
禹灿缓缓站起来说道:“这次的阁主令内容是消除曾经为乔和会一部分的郝派系。”对于各个阁主来说,只要是提出的阁主令和他们的自身利益没有什么太的冲突的话一般都会同意,不过就在禹灿说出这次阁主令的内容后,那李开兴的表情却是变得阴沉起来了。
在场的几位阁主也是多多少少听说过乔和会的事情,不会看样子这几个人当中和这郝派有联系的是没几个。
显然对于这个发动势力来消减势力的事情各个阁主已经是屡见不鲜。
“那么开始表决,还是那句话,各人不得影响别人的决定。”在司马方力说完之后,各个阁主开始举手。
看到结果禹灿微微一笑,四人同意,一人弃权,还有一个人则是反对,这个反对的人正是那个李开兴,看来这郝派和这李开兴是有什么联系了,不过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就算他一个人不同意那也没办法。不过有一个人弃权这倒是引起了禹灿的注意,是那个女人,从之前就一直不作声一个人坐着的中年女人。
“那好,这次禹灿阁主的阁主令通过。秋刀阁会派出杀手以及提供各种情报网来帮助禹阁主。”那司马方力笑道。
既然表决已经结束那么禹灿也就没待下去的兴趣了,点了点头然后便是和其他的阁主一起出了屋子,就在禹灿出门的时候,那李开兴却是在他的耳边道:“姓禹的小子,没想到你居然要消除郝派,这个仇我记住了。”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在禹灿前面离开了。
禹灿却是冷笑一下没有说话,这李开兴已经连续几次和自己做对了,禹灿算是明白他身上的那霉运到底是怎么来的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犯到了自己的头上,就算他李家有一个红字辈的人在禹灿也不怕他,最近陆老爷子就要过大寿了,虽然不会对外界宣扬,但是知道消息的人定然后会去,禹灿到时候就开始接触一些政坛上的人物。虽然说自己不算是老爷子的亲生孙子,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这李开兴想到动他那就看看两个人后台到底是谁要硬一点,郝派他是一定要除的,至于说得罪一些人禹灿也知道这是必然的,这方面他肯定会考虑进去。
在禹灿的阁主令得到同意之后,二十个杀手已经待命,只要禹灿把他想要杀的人的名单信息交给他们就可以,这些东西禹灿暂时就不用去管了,就算禹灿想要亲自去和郝派的那些人对峙,现在也不是时候,因为老爷子的寿辰将至,禹灿还是把这件事情看的比较重的,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以后的发展,所以郝派的事情他可以交给赵业去做,况且禹灿把王重刚也安排到了DB那边帮助赵业,另外钢牙的话由静曲带队,也不会出太多的问题。情报方面一边有李派另一边有秋刀阁,总之前期的这些安排就算没有禹灿在足够让那郝派吃一壶的了。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给禹灿打来电话,一个他的父亲禹乃顺,另一个则是陆战歌,两个人带来的消息却是大致相同,都是说老爷子寿辰的事情。不过他的父亲在电话里面却是显得相当兴奋。
当天晚上说让他第二天回来,有事情要和他商量,禹灿之前从没有在他的家人面前提到过自己在京城发生的那些事。
他的父亲禹乃顺自然是不知道禹灿居然还和前军委副主习有这样的关系,虽然说对方已经不在职位了,但是那影响还是相当大的。而且给禹灿父亲打电话的还是陆战歌,当禹乃顺听到对方说自己是陆战歌的时候,他还有点不信,当他看到打来的号码是军区的号时还是吓了一跳,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和军区的人有打过交道了。不过当禹乃顺听到对方说是请自己的儿子去参加陆军委副主习的寿辰时当时就愣了,对方寄来了两份请柬,敢情自己还是沾了儿子的光,才一并被请了过去。这件事情禹乃顺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虽然他自己也是高兴的不得了,但是还是要将自己儿子先叫回来问个清楚再说。
禹乃顺在家里是左思右想,终于是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人物,那就是自己老婆和禹灿的奶奶曾多次提到过的一个名字“陆熙儿”,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陆家的人早就和自己的儿子接触上了,不过当时陆熙儿是直接和他们去了禹灿奶奶的老家,回来之后便是走了,禹乃顺只是见过一面,连个话都没来得及说上。
现在想想自己这个儿子的魅力还真是大啊,看来是深得自己的遗传啊,要不是自己遇见他妈早了一点说不定也是能混成禹灿这样,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禹乃顺这个人虽然当官但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他是从草根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有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不过这些都是禹乃顺自己的想法了,禹灿现在却是已经和曹新明来到了一个玉石店里面,老人向来会对一点古物会感兴趣,禹灿想着给老爷子买一件寿礼。先到处看看有什么合心意的东西。
禹灿走进一个玉石店里,虽然说是玉石店,但是里面的各种古物也是不少。
店里的老板是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身体有些发福的样子。看到禹灿进了店禹灿看了这老板一眼,竟然有着淡淡的赤光,而且禹灿居然感觉到这淡淡的赤光正在向着浓郁改变。但是在这光晕之外却是有一个丝金色的气体,也就是这个人最近会大赚一笔,但是就在禹灿再看向他的时候却是发现那丝金气消失不见了。
没有理会这些,反正他来这的目的不是为了看这个老板的气运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运,禹灿不可能随便去干涉的。
“这个小哥想挑个什么?”这个老板是个精明的人,在禹灿进门时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便是猜到了哪个是正主,就凭这份眼力这老板做生意不赚都难。
“先看看,有合心意的就买。”禹灿说话的态度顿时就激起了这老板的热情,他最喜欢说这样子话的主了,那就意味着花花的钱啊。
禹灿没有去理会他,而是在店里面看了起来,曹新明却是站在一旁陪着禹灿。看了一会,禹灿正觉得有点失望的时候却是随意的一瞥之后眼中露出了一丝惊喜,但是很快就被他隐藏了起来。那是一副象棋,却是玉石打造的。
禹灿知道老爷子喜欢象棋,所以说早就准备给老爷子打一副玉石象棋,但是又一直没有时间,但是这次却是让他赶了个巧。这就相当之爽了啊。
禹灿先是看着其它的东西问了问老板价钱,然后才看起来像是很随意的一指那一副象棋问道:“老板,这个呢这又是什么价钱?”虽然说这老板已经看出了禹灿是个外行人,但是还是道:“小哥眼力不错,只是这副棋不能卖给你。”
“嗯?”禹灿有点疑惑地看了这老板一眼道:“怎么,怕我买不起,还是怎么?”
“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东西已经有人预定了。”那老板忙解释道。
“老板那你先给我介绍一下这套棋吧。”听到禹灿还没有死心,这老板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是给他解释道:“在玉石家族众多成员中,有两中玉可以说得上‘最好’两个字,一种是软玉,另一种则是硬玉。软玉则是和田羊脂白玉这是白玉中的上品,质地纯洁细腻,含透闪石达99%,色白呈凝脂般含蓄光泽。同等重量玉材,其经济价值几倍于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