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我不能放弃病人。”
“你真的不同意?”
“不同意!”
“好吧!”
看着明月这么坚决的态度,禹灿也是无奈了,通过这些天的相处,禹灿也是彻底的了解了明月,两个人的关系也是更近了一步,再也没有当初的生涩感。
身为一个男人总不能强迫女人去做什么,如果她有了为难之处,那么只好自己想办法去解决了,这就是身为男人的责任。
喜欢是一种感觉,而爱则是一种责任。如果你想要担起这份责任,那么请管好自己也请努力,因为一旦你不小心,一旦你懒惰了,这份责任可能就落在了别人的身上。感觉没了可以再换,可是责任没有了那就是份遗憾。
禹灿离开了明月的帐篷,思考着对策,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食物还有药品的问题。X国每个月的补给就那么多,国际组织每年都有预算的,最多多少,最少多少,不能超过多少等等都有明确的规定。
新一批的物资最近两天会到,但是看眼前的情况,新的物资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下个月的物资也不会多出太多。最多再有一个月这里就会因为食物短缺而发生暴乱的。
每天光是难民涌入就有上千人,一个月几万人不是开玩笑的。这里最大的规模也就是容纳三千人罢了,一下子这么多的人,肯定是不行的。
现在很多东西都少,禹灿总不能去抢那些普通百姓的吧。
“对了,我可以去抢啊!”想到了抢,禹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一脸的兴奋。
他跑到难民营,拿了一个大喇叭,用真气震慑着乱哄哄的难民们。然后禹灿找到一个中间的位置,摆了三个凳子,站在最上方。
“咳咳,大家能不能听我说一些事情。”或许是因为真气的作用吧,这些乱哄哄的难民都是停止了吵闹,静静地看着禹灿。
“我想和大家说一些事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接下来禹灿将救护中心的状况和这里的人说了一遍。
当禹灿说完之后,这里的人乱了起来,纷纷都是惊恐起来。他们才饱受战乱,流离失所,担惊受怕的来到这里。以为这里就是天堂了,没有想到这里的情况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月他们又要四处逃命了。
“静一静,静一静!”禹灿的本国话学的还不是很利索,所以说话的时候很是简洁,能够保证这些人听懂就好了。
“我想和大家分析分析,我们不管怎么节省最多也就是两个月罢了,这是撑死了的结果。接下来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来多少人,我们的食物不可能是无限制的供应,我们所有人都要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生存。”
“你想要说什么?”这个时候底下的一个人开口问道,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像是一个大学问家。
“问的好,我想要干什么。我想要带领大家去找一条活路,就这么简单。”
“怎么找啊?”
“是啊是啊,怎么找活路?”
禹灿这话一说出来,底下的人都是纷纷问道,事关他们的生存,自然是紧张了。唯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明白活着是多么的幸运,唯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才会知道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唯有经过奋斗的人才知道成功的感觉是如何。
这些人因为经历,所以懂得,他们才会激动才会紧张。
“打仗!”
禹灿用足了力气,将自己的声音朝着四处扩散,令每一个人都能够听得清自己说的是什么。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几千个人都是沉默了下来,现场真的是鸦雀无声,掉根针都能够听得见。
寂静之中是暴风雨的沉淀,安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在沉默过后是如同雷鸣般的争吵声。众人都是议论纷纷,激动起来。
虽然他不喜欢禹灿,但是明月和禹灿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他们又都是重情义的人,明月所喜欢的就是他们喜欢的,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这小子受到伤害,当然这小子的功夫也不错,但是毕竟是一个人,好汉架不住群狼不是吗?
“干什么干什么呢?”大汉虽然只带着一百多个人,但是气势上已经将这些难民给压倒了,他们身上血腥的气息让这些难民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
“你们都是忘了谁救了你们了吧?他娘的,在这里闹事,是不是不给明月医生面子,不给明月医生面子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不给我们面子就是找死,谁他妈的活够了,滚出来,爷爷成全他。”男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将在场的人都是震慑住了,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娘的,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现在才这么些人就敢这样,要是几万人你们是不是还要造反啊?”光头大汉说道这里露出了凶光,他身边的人也都是面露凶光,似乎要将这里的人给撕碎。
“不是我们要造反,是这个小男孩说的话令人恼怒,如果不是看在明月医生的面子上,我们早就动手了。”那个教书先生鼓起勇气,脸色苍白的说道。
“妈的,他说什么了?不就是说几句话吗?他是草你妈了,还是草你媳妇了,或者弄你女儿了?你们他妈的一个个和打了激素一样,学人家砍人吗?”光头男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反驳自己,尤其是在自己说话的时候。
听完之后他也不管谁对谁错,他就是一阵大骂。
听到光头男子说的之后,教书先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双拳紧握,却是不能反抗,谁叫人家的拳头大呢。
“光头别那么凶,我有点事情要说,这些人这些反应是很正常的。”禹灿知道这些难民的难处,也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出场了,在这个时刻出来最能获得民心了。
“小子,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光头,这个名字除了明月医生和我妈其他的人不能叫。”男子很是恼火,但却也无可奈何,和禹灿打吧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赢,论理吧自己的嘴皮子不如人家,群架就更加不可能了传出去那就是丢人,要是这么做了他以后还怎么混?
“知道了,光头!”禹灿依旧没有改口。
“不要叫我光头,我在和你说一遍。”大汉咬牙切齿的说道,眼里充满了怒火,他们这种人是说动手就动手,要不是因为明月的因素他估计就动手了。即使打不过也要打,因为这是一种血性,属于屠夫的血性。
“好吧,我不这么叫了光头!”虽然禹灿心底里很过意不去,但是他还是要利用对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也算是给对方一个教训吧,毕竟他狂妄了这么久需要冷水来泼打泼打了。
“小子,你可以,今天不管谁来都没有用。你划出一个道吧,我今天非要弄残你。”大汉已经是暴怒了,他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将话说完。
大汉身边的人都是纷纷让开,一副兴奋的样子。他们也都看禹灿不爽很久了,一直待在明月的身边,让一直爱慕着明月的他们如何能够接受。虽然禹灿那天表现不俗的,但是他们都是认为禹灿不过是速度上占优势罢了。毕竟那一天禹灿没有展现出来力量,没有让他们被震慑到。
“好啊,单挑还是群打随便你吧。”禹灿跳了下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周围的难民都是颇有兴趣的看着这场争斗,他们很有默契的围成了一个圈,中间空出一个百人的场地给禹灿和大汉。
“和你玩不需要群架,单挑足矣收拾你,去死吧!”说完大汉就要发力,朝着禹灿冲了过去。
“等一下!”在这关键时刻,禹灿喊住了大汉。
“小子,现在你想认错已经晚了。”大汉冷冷的看着禹灿,虽然嘴上这样说的,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
“不不不,我是说这样玩太没有意思了,需要有点彩头才好玩。”开玩笑禹灿怎么会害怕,别说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了就算是一个武者禹灿也不会害怕的。他有自己的想法,当然不会这么莽撞的就和别人打架。得不到好处的事情,他不会去做的。
“彩头,什么彩头?我没钱!”大汉听后也是楞了楞,他确实没钱,也没有什么产业之类的。他虽然莽撞,但是还是懂的这里面的规矩的,也知道那些打拳的会有些内幕。
很多地下拳场那些大老板们为了取乐,加的彩头不是钱就是产业,很多人一掷千金不过是为了开心一笑罢了。
他不过只是一个亡命之徒怎么会有钱和产业呢,所以当禹灿提出来的时候他也有些蒙了。
“不不不,不是钱的问题,我想我们可以赌一些别的。”禹灿诱惑着对方,设下一个圈套等着对方上钩,这次的事情他可以早有想法,但是一直苦于没有办法实施,今天有了这个机会他怎么会让对方给跑掉呢?
“别的?什么别的?”大汉虽然在这群人里面算是不俗的了,但是比起真正的亡命之徒还是差远了,有些事情他要是不仔细的想想还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