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败的很冤枉,他不服,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不服的,便是那黑袍老者。
卑鄙!无耻!臭不要脸!
黑袍老者气的鼻子都要冒烟了,这也算赢?这绝对不算!
气的那叫一个暴跳如雷,忘川输,岂不是说他要再为奴三十年?不!加上之前还剩的三年,应该是三十三年!
噗~
气的喷出来一口老血。
薛紫衣食指轻点,手中的奴印拍打在黑袍老者的额头上,在这个过程中,老者并没有丝毫的反抗,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
“好一把重锋!”
叶颢甚是满意,看了一眼爬在那的忘川,转瞬出杀机来。
“你要杀我?”
感受着从叶颢体内散发出来的杀机,忘川冷笑道:“我是真武分学院的学员,你敢动我?”
回应他的是一记重剑,此剑尚未开锋,但却极具有力量,以叶颢如今的修为,随意一拍,就不下八百近巨力,直拍的忘川眼冒金星,骨骼寸寸断裂。
“你说我不敢杀你?”
又是一记重剑拍出,忘川如同死狗一般爬在地上,口吐血沫。
“你可以试试。”
忘川死不低头,吐出来一口血痰,心中很是憋屈,一身实力未曾发出一半,就被砸成了重伤,这让他如何甘心?
一生未曾败过,哪怕是面对真武分学院中的那几个变态,也不过是打了一个平手罢了,他忘川是谁,怎么可能会败?
此败,他不服!他要重新战!他要洗涮今日的耻辱!将他挫骨扬灰!
“将黑渊还我,我们从新比过。”
果然是一个蠢货,叶颢鄙夷,抬起脚踏在忘川的脸上,忘川死死的盯着叶颢:“你这是在羞辱我!”
晕!狂汗!叶颢以手捂额,拜托,你都要杀我了,我羞辱你不应该?叶颢被气乐了,对着忘川便是一个劲的狂踩,羞辱你,羞辱你,你说我这是不是在羞辱你!
踩了有半个时辰,若不是有罗柔拦着,叶颢不弄死他才怪了,羞辱于你?本少我想灭了你啊!
踩完后,叶颢一手抓起忘川的衣领,从三米高的川桥上扔了下去,然后,他又看了一眼川河上的画舫一眼,拉着罗柔的手离去了。
他并没有下死手,忘川很强,若真正一战,叶颢即便是能够干翻他,也得需要花一番手脚,之所以没有弄死他,一是因为罗柔在一旁求情,二来,也是给真武分学院一个面子。
当然,最重要一点,他还想借忘川之手,磨炼剑意。
忘川很强,此战,叶颢已经将他给得罪死了,像这种天才,骨子里可不是一般的傲,这次战败,他必然会不舒服,今后绝对少不了找他的麻烦,对此,叶颢是乐意所见的。
忘川的剑,带着邪性,走的是弯剑,不像李若彤的剑那般磅礴大气,一往直前。
剑道不纯,有瑕疵,对他威胁并不大,还在掌控之中。
叶颢带着罗柔离去,忘川如死狗趴在那里,良久之后,有着一道道人影出现在他的身边,露出吃惊之色,相互对视一眼,带着昏迷的忘川消失在了人流中。
画舫靠岸,黑袍老者躬着腰,显得有些颓废,跟在一名紫衣少女身后,一同踏离了此地。
川桥一战过后,叶颢带着罗柔又去了很多地方,游遍了川城各大景区,直到傍晚,这才回到了红星宅。
也几乎是叶颢刚刚迈步进入红星宅院,后脚,就有着一名紫衣少女跟了进来。
“罗公子,好巧哦。”面巾下,薛紫衣露出一脸开心笑容,像这样的笑容,着实不多见。
“巧吗?”叶颢淡淡的扫了紫衣少女身后的黑袍老者一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他了,那老东西一脸的不善。
“很巧呢。”薛紫衣笑嘻嘻道。
叶颢对着罗柔使了一个眼色,罗柔乖巧的先回了别院,等罗柔离去之后,叶颢从空间扳指中取出来一坛酒水,递到薛紫衣身前道:“口渴吗?”
薛紫衣下意识的接过,不明白叶颢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为紫衣小姐跟了一路,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听到这话,薛紫衣顿时就明白了叶颢那话的意思,竟然被发现了,这就有些尴尬了。
尴尬之余,薛紫衣又不禁有些小气,看破不点破,这个道理他都不懂吗?还是说他是故意要让自己难堪。
“哼!”薛紫衣轻哼一声坐在秋千上,气鼓鼓的来回荡了起来,这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小女人姿态,着实是惊呆了黑袍老者的一双狗眼,为奴了七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小姐……
“老奴告退。”这老家伙很是机灵,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立马闪了,他担心看到不该看的,会被灭口。
叶颢古怪的看了黑袍老者后背一眼,旋即又看向薛紫衣,问:“你平日里是不是很凶?”
薛紫衣带着迷茫看着叶颢:“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那个老家伙貌似很怕你。”叶颢摩挲着下巴,片刻后,他总结出一点,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应适当保持点距离,想到这,叶颢后退了几步。
“你在怕我?”叶颢的举动让薛紫衣有些不太高兴,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这都被你给发现了?”叶颢做出一副夸张的模样,靠着一块观景石坐下,抱着一坛桃花酿,咕噜噜仰头灌了一口,酒水洒落在地上,立即蒸发,桃花般香气四溢弥漫。
薛紫衣鼻子很灵,轻嗅了嗅,惊讶道:“你那是什么酒?怎么这么好闻?”
“桃花酿。”叶颢说着又灌了一口,这酒度数果然有些低了,不过瘾,叶颢摇头,这桃花酿起初乃是他为柳茯苓专门酿造的,所以在酿造之时,刻意的将度数降到了最低。
“能不能给我也喝一口?”这股桃花般香气太浓,薛紫衣有些嘴馋了。
“不是刚给了你一坛吗?”叶颢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这么一说,薛紫衣哦了一声,小手一翻,一坛桃花酿抱在怀中,拔开酒坛,陶醉香气让她微微有些动容。
“辣不辣?”薛紫衣小声问,见叶颢不回应,恼道:“喂,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
见叶颢不搭理自己,薛紫衣气恼的抬脚踢出一道匹练,踢在叶颢的屁股上。
“靠!”这一脚的力量可不小,叶颢一个踉跄,坛中的酒水差点洒了一地。
这妞果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乖巧可爱,绝对是一隐藏的暴力狂!
“你自己喝一口不就知道了?”叶颢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问道:“妞,你到底什么来历?”
“你……你叫我什么?”叶颢这一声妞引来了薛紫衣的不满,他太无礼了,长这么大,叶颢绝对是第一个敢她这么说话的人。
“妞啊?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不叫你妞难不成还叫你兄弟不成?”叶颢理所当然道。
“你……呼!”
被叶颢这话给气的不轻,抬起小脚又是朝着叶颢踢了一脚,道:“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
“我不知道啊?”避开这一脚,叶颢挠头。
“哼!我才不信哩,你刚才明明叫我紫衣小姐了,我姓薛,名紫衣。”薛紫衣道。
“呃。”
叶颢满头暴汗,这妞还真的叫紫衣啊,好吧,他还以为是这妞穿的一身紫色的衣服,所以才被称为紫衣小姐,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薛紫衣?就因为穿着紫色的衣服?
这大家族之人真会玩,取个名字也这么的有趣,薛紫衣,不过倒是挺好听的。
这妞来历不简单,叶颢尝试着跟她套近乎,顺便问点有价值的消息。
“你在套我的话。”很快,叶颢的小心思便是被薛紫衣给察觉到了,桃花酿也不喝了,一脸生气的看着叶颢。
“咳咳,衣衣啊,你想多了。”叶颢的脸皮何其厚,一坛桃花酿,便是厚着脸皮顺杆往上爬,就连称呼都是变了。
“叫我紫衣,什么衣衣,你真是肉麻死了,我喝完了,你再给我一坛。”
我勒个去,喝完了?叶颢一脸懵逼,他这么能喝,一坛桃花酿也不过才下去了三分之一,她喝完了?真的还是假的?
“我看看。”叶颢狐疑,丛凑过身子一看,擦~果然见底了,得,这继柳茯苓、田小雨外,又是一个小酒鬼诞生了。
“你别离我这么近,你到底还有没有了?”
酒水的缘故,纱巾下的薛紫衣俏脸泛起桃红,很可爱,叶颢一向大胆,结果就抱着她亲了一口:“嗯啊,真香。”
这一口下去,着实是将暗中一直观察在这边的黑袍老者和慕容长虹给吓了一大跳。
薛紫衣也是被叶颢这一口给惊了一下,虽然隔着一层纱巾,但依旧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别样的酥麻,忍不住恼怒的瞪起了美眸。
叶颢开始作死了,好奇心之下,他手贱,一把将薛紫衣脸上的纱巾给扯了下来,这小子,顿时就不得了了,薛紫衣大惊失色,小脸都吓白了,黑袍老者杀出,隔空对着叶颢一掌拍出,叶颢虽反应及时,但还是被拍了出去,倒飞的身子在半空口吐鲜血,凿穿了一座假山。
黑怕老者杀出,随手祭出来一面小黄旗,旗子随风变大,对着叶颢镇压而来。
“黑奴,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