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蛮王哥我觉得他是一个忧伤的男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蛮王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沉默不语,就差脸上写着我很悲伤的几个字了。
我热情的给蛮王哥打招呼,这货也只是点点头,他的身高跟信爷差不多,我把他带进医院之后,他就随便找了一间杂物间住下,低着头摆弄着手指。
“蛮王怎么了?”我低声问时光老头。
时光老头轻叹一口气:“也没多大事,就是想他媳妇了。”
这么一说我也想起蛮王的老婆艾希,我赶紧问了艾希在哪里,时光老头敷衍了半天,意思就是艾希也受伤了,现在下落不明。
这就很蛋疼了,一个男人跟自己的老婆分开,不仅心里上会有问题,连生理上也会得不到满足啊,我总不能告诉蛮王哥可以用手解决吧,看来这个忧郁的男人短时间是无法走出来了。
送走了时光老头,我越发觉得这老头现在混得越来越好,因为他刚才在医院外的小卖部买了一包软云居然不用找零钱,比我还阔气。
看着蛮王哥这么忧伤,我只能走到他身边坐下:“哥,现在别想太多了,现在我这里养伤,伤好了就能回去看老婆。”
“谢谢,我没事。”蛮王哥还是很懂礼貌的一个人嘛。
安顿下了蛮王,我突然发现我啥事都没有了,背着手在院子里转圈,见到一些病人家属我也主动的打招呼,医院大门口男枪哥的女朋友也来看他。
这货自从死皮赖脸的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之后,那位壮实的护士姐姐也终于接纳了他,我心里邪恶的想着那位姐姐的体型,估计如果不是碰到男枪,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护士姐姐提着一个保温桶,一勺一勺的喂男枪哥喝汤,一旁的盖伦哥这个气啊,只能假装看着电视,我看着也直流口水,赶紧打电话给上官月,这妮子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琢磨着也应该把关系再进一步,做点啥亲密无间的运动。
电话打通,上官月那边很吵,似乎在办案现场,匆忙的说了几句话,上官月就挂掉了电话。
我心里很惆怅的看着电话,心里有些失落,突兀的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的眼前晃过,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说话掐着兰花指的人——张三丰。
“我靠!”我大喊一声直接朝着张三丰追了过去。
但是这货也发现了我,拔腿就跑,我一边跑一边打电话给剑圣,大致的了说了下情况,刚挂掉电话,一道狂风从我的身边吹过,紧接着张三丰一个狗吃屎绊倒在地上,剑圣右脚踩在他的背部,牛逼哄哄的看着我。
妈的,这速度真他妈快啊。
我夸奖了剑圣几句,蹲下身拉起张三丰,这么久不见这货是越来越风骚了,居然还画了口红也眼线,放佛刚刚从泰国回来一样。
“你他妈跑啊,妈的,之前当内奸,还叫人打我二大爷,现在我们改算算账了。”我拿着板砖气势汹汹的吼着。
张三丰看着我的板砖心里发虚,伸出两根手指头拨弄着头发:“建哥,我也是被逼的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而且很有可能是联盟敢死队的人在背后操纵,但是这丝毫不妨碍我揍他,我拿起板砖就砸了三下,打得这货头破血流,然后我把他拖进医院,让蒙多做了简单的包扎。
“现在你说说你的事,敢撒谎,我弄死你!”我恶狠狠的说道。
张三丰的头被蒙多包成了一个木乃伊一样,只有留下一个鼻子和一双眼睛在你外面,看着可怜兮兮的。
“我真是被逼的,那群人诱惑我爸去赌钱,欠了几十万,我没办法才替他们办事的。”张三丰哭道。
“他们现在在哪里?”我急忙问道。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主动联系我,吩咐我去做事。”
好吧,线索又断了,刚巧信爷带着刘玉回来,看着他红扑扑的脸和刘玉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两人去干什么了,把张三丰交给刘玉之后,我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
然而还没等我缓口气,上官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出事了,又是女性被抢劫猥亵案件。”
我急忙叫住刘玉,拉起张三丰的衣领:“你他妈说,那些案子是谁干的?”
张三丰被我拽得有些喘不过气,脸色憋得涨红:“我真不知道,但是他们在蓉城有一个小小的集合点,我可以告诉你。”
得到集合点的位置,我带着信爷和盖伦哥直奔那里,那是一个三环街道的小足浴店,不过二三十个平方米,里面有两位穿着打扮很性感的女性,说这里是正规的地方我估计连狗都不信。
我们刚进门,两位女性似乎早就在等我们,递给我一封信,我打开信封上面只有几个字:“哈哈……你们来晚了。”
靠,我拿着信气的双手发抖,妈的,这几个字写的真他妈丑。
从足浴店走出来,我感觉很失落,对方就像无时无刻不在监视我们一样,每一步对方都走在我们前面,这让我很不爽,心里也更加的不安。
回到医院,我身心疲惫,一头扎进自己的被窝里,但是右手又开始发出剧烈的疼痛,自从我的黄金右手被激发之后,已经很久没出现这样疼痛的感觉,我看到我的手臂上,一条条青筋凸显出来,就像一根根蚯蚓一样。
疼痛持续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但是在之后我全身的疲惫感彻底的消失,大脑里满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我怀疑这到底是黄金右手还是麒麟臂。
翻来覆去的说不着,我的爬起来打开电脑,在这个网络文化控制的年代,哥还是隐藏了一些岛国教育片,打开片子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一边瞪着眼睛,一边顺手拿起卫生纸。
突然,我想到我的黄金右手,这货改造成如此牛逼的程度,那么来一发的话,是不是也会很厉害。
想到就做,我赶紧使用右手开始做起了男人自己解决的勾当,一秒,两秒,三秒,完事!我望着卫生纸上无数子孙的原始体,欲哭无泪。
不带这样啊,黄金右手妈的,总共三秒?我全身都凉透了,万一我那一夜七次郎的工具也缩短了时间,我还怎么活啊?我拿什么给上官月幸福呢?
带着这样恐怖的想法,我一夜无眠,第二天盯着一个黑眼圈吓得信爷差点那棍子戳死我。
医院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主要是因为医生好啊,我开的工资是其他医院的两倍,这些专家们也半推半就的在我这里扎了根,而票贩子这样的存在,在信爷和男枪哥等一些列武力镇压下也销声匿迹。
我吃了一点早饭,在医院照常的巡逻,大门外一辆拉风的跑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下来的是吴浩,他拉着一名面黄肌瘦的老头,直接进了医院,我心里疑惑的跟着他身后。
这货带着人挂了号进专家室没多久,里面就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不多时,门推开,吴浩大声喊道:“什么破医院,连病都治不好,还来这里干嘛?”
门外一些正准备挂号的病人听到这话也犹豫了起来,我心里一沉,这孙子是来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