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还是那一副打扮,站在他们的最前方,看着我们几个人冷笑连连:“怎么地?是不想活了?就这么几个人?”
“收拾你们,这么几个人够了。”我壮着胆子说道,心里祈祷黄鸡千万不要是一个坑货。
彪哥脸色马上阴沉下去:“那就是你找死,不要怪我。”
这句话一落,对面的人提着刀就冲了过来,我赶紧看向黄鸡,这货脸色苍白,从嘴里憋出几个字:“帮我顶住五分钟。”
靠,果然是个坑货!我心里大骂,操起板砖就冲了上去,信爷和盖伦哥挡在最前方,吸引了大批的火力,盖伦哥皮糙肉厚,对面暂时拿他没有办法,而信爷则是武艺高强,连续干倒对方三个人之后,对方也瞬间明白过来,直接朝着我和赵二傻两人冲了过来。
我手提板砖,从武器设备上就落了下乘,而赵二傻更是吓得两腿发颤,老黑递给我一瓶二锅头,眼里充满了决然之色,我心一横,猛地灌了一口,烧心的二锅头一下肚,我浑身冒汗,顿时镇定而来许多。
面对敌人的猛烈攻击,我不断的躲闪,偶尔还来一个反击,一时间对方居然抓不到我。
突然,对方一根钢管朝着我的脑袋砸下来,我本能的抬起右手抵挡,一声清脆的响声,我和对方都愣住了,我愣住是因为我的右手居然啥事都没有,而对方愣住则是他的钢管居然……断了!
妈的,黄金右手?我心里大喜,马上想到救世主的身体改造,难道这黄金右手这么牛逼?
想到此,我一群打在对方的胸口,感觉自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对方就直接倒飞出两三米远,吐出一大口鲜血。
“我靠!”我忍不住爆粗口,心里这个嘚瑟劲啊,妈的,黄金右手强啊,我的心里充满了得意,朝着人最多的地方冲了过去。
然而,我低估了对方的智商,对方一看不对劲,所有的火力都朝着我脑袋和腿上招呼,只是三十秒,我就鼻青脸肿的逃了出来,妈的,出了黄金右手之外其他地方打着也疼啊。
剑圣这货当初抓上官月的牛逼得不行,我以为能帮上什么大忙,结果这货就是不断的躲闪,对方抓不到他身体,灵活得就像一个澳大利亚草地上的屎壳郎。
蒙多和死歌组队打架,蒙多手提一把菜刀加上有点吓人的长相,配合死歌阴森森的白内障眼睛,居然吓到了对方,对方一看他们两人不好惹,都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一看,妈的,不对头,拔腿就跑,但是背后的那群人也不含糊,手里的钢刀,钢管直接朝我扔了过来。
完了,完了,我心里一阵凉啊,后悔当初吹的牛逼,妈的,如果不吹牛逼,现在我还是奔小康的生活,现在好了,奔小康肯定是不行了,奔阎王倒是很有可能。
就在对方的武器像是雨一样向我砸来的时候,我的面前突然涌起一道沙墙,挡住了对面所有的武器,我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两腿发软。
黄鸡的身体冒出刺眼的金光,就像黄金脆皮鸡的广告一样,他哈哈大笑,双手齐动,周围的沙土不断的翻滚,涌起一位位手持长矛的士兵,这些士兵列好阵型就像古代的战阵一样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来了这么多的英雄,我是第一次看到黄鸡这么吊的,没想到这货居然还有这一手,对面那些杀人都不眨眼睛的黑道分子,这时候彻底慌了神。
就像原本你是一个唯物主义,突然有一天看到天上一个白胡子老头骑着一只仙鹤飞过一样,你的世界观和整体的认知都被彻底的颠覆。
这些黑道分子慌忙的惨叫着逃窜,有的甚至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只有彪哥淡定的点燃一支雪茄,然后轻飘飘的吐出一个眼圈,泪流满面,我看到他的脚下已经出现了一滩水迹。
这一场群殴就在黄鸡装逼的过程中彻底结束,我看着一排排的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黑道分子,心里充满了内疚。这些人未来的人生恐怕都要在迷茫和混乱中度过。
而正当我要找正主的时候,却发现彪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剑圣走到我身边低声道:“对面的头头被人带走了,是我们那边的人。”
我心里这下有些明白,恐怕彪哥出狱和找我麻烦都是跟那个联盟敢死队的人脱不了关系,我搓了搓脸,脑袋很乱。
说实话,我真对那个联盟敢死队没有丝毫的办法,对方在明处,而我在暗处,最蛋疼的是,我没有对方丝毫的踪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厕所里乱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一个拍子打死。
这些已经神志不清的黑道份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置,凯特琳给了一个建议,全部带回医院,然后治病坑钱。
我想了想也不错,就依了她的想法,于是盖伦哥牛逼了,拿着一条绳子,牵着密密麻麻五六十号人从街上走过去,周围的行人都露出崇拜的目光,盖伦哥高高的昂着头,适时的打开自己的横幅:社会你盖哥,人帅话不多。
浩浩荡荡的把这群人送进我的医院里,蒙多兴奋得在屋子里乱串,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针管,说要搞个人体解剖,被我赶紧制止了。
如果真让这孙子搞了人体解剖,那我就只能去监狱里被人研究人体构造了。
等到第二天,垃圾场周围原本的密密麻麻的垃圾都被一层层黄沙掩盖,蓉城电视台的记者拿着话筒报道此事,一名眼镜片比啤酒瓶子还厚的老专家看了半天郑重的得出一个结论:昨晚蓉城有一场覆盖规模在五百平方米的微型沙尘暴,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
我顺手关掉电视,嘴里叼着一个苹果,躺在椅子上,现在这些专家真心是幽默细胞冲破了脑袋,说的话还不如我放的屁。
啃完苹果,我开始了我坑钱的计划,从医院这些黑道份子的手机里我翻到了他们家里的联系电话,挨着挨着打过去,大概意思就是你儿子患病了,在医院,赶紧过来交钱。
但是现在这个社会真是世风日下,我打了五六十电话,对面不是骂我诈骗,就是淡淡的说:“哦,那你弄死他吧,我没这个儿子。”
整了一上午,我他妈还倒贴了几十块话费,我心里疼的出血。
这群社会的败类,人渣,妈的,不仅坑不到钱,老子还得供吃供住,赔的血本无归。
不过看到上官柱的车停在医院门外,我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许多,曾经看到这孙子我心里总是很膈应,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我看到这货的身影,就像是一尊财神爷的金身,双手捧着一大堆钞票朝我缓缓走来。
“小健,不错啊,听说只有彪子跑了?”上官柱心情很好的问道。
我递给他一支烟,上官柱看了看,摆摆手说不抽,我知道他是嫌弃我的烟太次。
“对啊,现在就该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我自己点上说道。
上官柱递给我一张支票,上面两百万的数字弄得我心里砰砰跳,我结果支票,小心翼翼的放进钱包里,不要怪哥太贪钱,这年头,哥这个苦逼的救世主也不容易啊。
“我已经在董事会上宣布了,你的医院就是我旗下数十家企业的唯一职工医院。”上官柱说道。
两边结算清楚,上官柱心情也很好,拍拍我的肩膀:“小健啊,你可要小心月儿的妈妈,她可是很反对你们的在一起哦。”
好吧,对于这件事我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我琢磨着现在有钱了,也应该上门去拜访一下丈母娘,虽然现在还比较早,但是哥等不及啊,放在包里的安全套都已经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