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理会他,对他说道,怎么了还不敢见人吗?
他又是冷笑一番,对我说,我又怎么可能不敢见人,说话期间,只见眼前的这一堵墙多了一个鬼脸。
鬼脸眼睛非常的大,眼睛里面有着一团黑色的火焰,火焰就像鬼火一般时大时小,这也让这个规定更加的狰狞。
他的嘴巴也非常的大,说话的时候能看到他那狰狞如獠牙一般的牙齿,也能看到嘴巴里面那鲜红的舌头。
他冷冷的说道怎么样?现在你奈我何?
我看到这里连忙将手中的铁牌子对着他嘴巴丢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嚣张了,因为他惨叫一声,原本出现在墙壁上的那只鬼脸瞬间消失不见,化为一股黑色的气体淡淡的从四周扩散。
他是借着这股黑色的气体准备离开,但我看到这里我连忙追了出去,我可不会让他逃跑!
所以当这股黑色气体向着四周扩散,准备迷惑我让我分不出他真身的时候,我连忙将木棍拿出来。
当这个木棍出现的时候四周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没一会儿,原本向四周扩散出去的那些黑色气体纷纷向着木棍汇集过去。
仔细看的话就可以看得出来,并不是这些黑色的气体向他汇集过去,而是这些黑色的气体被这个木棍吸收进去了,就好比有一股吸力在这里形成的漩涡漩涡旋转的时候不断地将这些黑色的气体一点用一点的心中,完完全全的吸收。
直到最后一点气体被吸收干净了,我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只鬼总算是完了。
最后我将木棍拿在手里掂量掂量,还是这个木棍好用。
收了木棍之后,我出房子出去的时候陈队长和刘老头还在等着我陈队长见到我的时候微微一愣,刘老头抢先来到我身前问道,怎么样?现在怎么样了?
我冲他微笑的点头说,已经搞定了,今天之后不会再出现那些异常的情况。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昂首挺胸,因为我在等着他表扬好歹我也费尽了心思,用尽了全力好不容易帮他办妥这件事情,而且从一开始他就不看好我,所以现在他多多少少会对我有那么一点改观吧?
但是没有,刘老头首先冲到房子里面去看房子里面的情况,在四周打量一会儿,然后出来了,压根就没有表扬我的意思,这多多少少让我内心有些失望。
就刚刚那一幕说实在话并不轻松,如果不是我手中有那根木棍的话,一旦被那只鬼化为黑气逃跑,指不定还会钻到什么地方去,到时候想找他都难,更别说对付他了。
所以这对我来说不容易,可是谁知道我的苦?又知道我的艰辛?
在我内心稍稍失望的同时,陈队长来到我面前,冲我微笑的说道,果然名师出高徒,我就知道张道长的徒弟绝对非等闲之辈。
他这一句话我爱听于是我递给他一个微笑对他说,还是陈队长你眼光好。
但无奈摇头对我说道,好什么好,好的话就不会发生……
说到这里,他没再说下去,我是看了看这个房子,很显然,他想说的就是房子的事情,也就是命案的事。
我感受到了,但并没多说,只是冲他说道,有些东西其实想多了,并不见得有什么好处,他挺能说道理我都懂,但是就是做不到。
每次想到有人死,我心里就会内疚,所以这件事情要是我早能发现的话,指不定就不会死人……
听到他这般说,我也没多说什么,其实在我看来,生老病死本身是正常的事情,天灾人祸又何尝不是?
当这些事情发生在你身上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在我看来,那就是没有必要的,当然,如果能早一点知道我的早一点阻止的话倒是可以尽量的阻止。
刘老头从房间里面出来了,但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的兴奋,他依旧带着稍许少许疑惑,很显然,他依旧不敢相信我已经解决了那一只鬼。
我都已经有些习惯了,所以我对他是爱理不理,恰好陈队长这个时候开口让我跟他到外面走一走,还说我第一次到这里来,也是他第一次带着我到这个地方,所以他要尽地主之谊,一定要带我好好的逛一逛。
这对我来说绝对是好事,我自然就答应了。
摆脱了刘老头,我和陈队长在一起,原本我以为,能在陈队长的街上就能好好的享受享受,可是没用,刚好他接了个电话,说有案子他扯不开身,于是也就只能将这个重任交给他的同事。
我也无所谓,更何况一向以来我也是独来独往习惯了,等他走了之后,我就静静的在这个便利店外面等着他的同事到来。
他说他这个同事是新来的,是一个女人最适合带我到处走。我一听到女人自然也觉得合适,所以现在我还在想着,对方长什么模样。
但是让我想不到的就是,这个人居然是,婉婷!
当我看到她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距离上一次我和她分开也有一段时间了,原本我以为从此以后我们都没有见面,没有在一起的机会。
可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就是,我还能和她再见。
她看到我的时候也是难以置信,她有着眼睛对我说天哪,我们又见面了!
看到她这副吃惊的模样,我就笑着对她说,怎么了?我们见面有什么问题吗?她说不是,我就是觉得我们自从上一次见面之后很有可能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可谁知道才多少天,我们又见面了?
我说,得了吧,有缘自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这证明我们有缘分啊,婉婷听到我这样说,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嘴巴那么会说话了?在这之前,上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感觉你还是挺保守的。
我说我一直都这样,只不过你没有深入了解而已,她听了对我说,不是,我们还是回归到正题,你就是陈队长说的那个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