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他脸上那染了一抹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红色,让他整张脸活色生香,惊艳得惊心动魄的美。
高冷和惊艳的混合起在他的身上居然和谐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安晓晓的心仿佛跳漏了半拍,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想要拭去那一抹蛊惑人心的红。
纪辰野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的手——上的玉石银戒,眼神渐渐炙热:“你的戒指。”
“呃——”安晓晓愕然,她的戒指怎么了。
“你的戒指赔偿给我,我就不追究。”
其实,他只要掐一个决就将一切恢复原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一个小声音强烈地告诉他,要她的戒指!
什么?要她的戒指?
那可是小兽的东西,她没有权利作主!
安晓晓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另外一只手按在胸口,戒备地拒绝:“不行!”
“它很贵重?”
分明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不过应该有些年份,勉强算是古董,纪辰野高冷地望着她:“难道我这个楼顶还比不上它的价值?还是你以为你闯的祸不需要弥补?”
他心里清楚,她是无辜的,这个洞更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因为他的缘故才会牵扯进来,若不是她的心理承受抗压能力足够强大,早就崩溃掉。
纪辰野继续说:“顶层不但是总裁办公室这么简单,严格来说是整栋大厦的风水格局所在,你不但破坏了它,还破坏了整个风水,万一纪氏的生意因此受到影响,你以为仅仅保险公司能负责得了?”
“……”她口瞪目呆地望着他,他居然看穿了她的心思,这男人比想像中更可怕,更没有想到他看起很高冷的样子,说话却是滴水不漏,让她这个杂志主编找不到任何的破绽来反驳。
“你你你……”
“戒指。”
他向前,目光依然在她的戒指上。
安晓晓这才发现,这位浑身充斥着禁欲系气息,偏偏颜值足以让所有女人心思动摇的总裁人似乎对她的戒指有一种诡异的执着。
为什么偏偏是她的戒指。
要知道它根本值不了多少钱啊。
难道他看出了它的价值所在?
可是小兽很肯定地表示,任何人,包括普通人还是修真者都感觉不到它的价值,就算是元婴一样的存在都没有。
据安晓晓皮毛的了解,所谓修真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元婴就是传说一样的存在了都察觉不到它的价值,这个小子,啊,帅哥怎么可能察觉到呢。
心定了定:“我的戒指不值钱。”
他挑眉:“然后呢?”那神情分明在问你有值钱的东西?
被鄙视了!
安晓晓有些恼羞成怒,却又发作不得,只能瞪着他,发现这男人的眼神真的深不可测,她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到底要她的戒指做什么?
不行,她不能被他看穿了的。
她喜欢香奈儿,喜欢兰蔻,喜欢爱马仕……热爱着一切的奢侈品,所以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努力地当一个平凡人,而不是当什么血腥危险的职业修真者……
纪辰野冷眼地看着她,这女人连说谎的时候都可以不眨眼睛,她到底在掩饰什么,若不是她没有任何的灵气气息,真的几乎怀疑她这个戒指有什么古怪了。
安晓晓咬牙:“除了戒指,你要什么我都赔给你!”
再次挑眉,唇边浮起一抹淡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例如你——”
“行!”她想也不想就答应,继而反应过来,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双手掩住胸前,坚定地摇头:“先生,我绝不卖身!”
纪辰野的目光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然后留到中间上一点的位置,似笑非笑:“你觉得你有卖身的潜质吗?小,妹,妹。”小妹妹三个字说得极轻,轻得安晓晓的自尊心严重受创。
尼妈的才是小弟弟,她一点都不小好不好?只不过今天穿了一件比较休闲的上衣。
她恨不得将上衣扯下来,将胸甩到他的面前狠狠打他的脸,她可是34C,大小适中的握感,要不要握握看呀。
纪辰野睨了她一眼:“你身上除了戒指,似乎没有一点比它更值钱的东西,所以,戒指给我,你离开,这样解决了,还有,我很忙。”
虽然掐个决就解决身上隐隐的血腥味,但他还是习惯洗个澡,心理上才会感觉彻底的干净。
扫一眼头顶的那个让人忽略不了的洞,他说:“给十五分钟你考虑一下。”
“哎,我不用考虑,我不会给你……喂,你去哪里……”
安晓晓看见他推门一道门走了进去,根本不听她说话,仿佛对她的银戒已经志在必得,急忙跟上去想要和他说清楚,银戒不是她的私人物品,根本不能给他。
“啊……”
安晓晓尖叫一声,掩住眼睛,手指却是分开的,略带兴奋激动地望着对方的裸,体,传说中的马甲线什么的,肌肉一点都不夸张,却极具侵略性,和穿西装截然不同的感觉。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纪辰野皱眉,他想不明白这女人前一刻还心虚小媳妇的样子,此刻却是像一头兴奋的母狼想要扑过来吃掉他的节奏。
不过下一刻,安晓晓马上恢复了理智,颜值再高,身体再好又怎样,招惹不起啊,招惹不起。
“我……那个……你在做什么?”对方还在继续脱衣服的节奏,最后只穿着裤叉了。
有力修长的双腿……
视线不受控制地飘移。
他冷冷地问:“你看够了吗?”
“没……啊不……”安晓晓的脸皮忍不住一热。
她真的不是很饥渴,只不过太久没有谈恋爱,导致内分泌有些动荡,荷尔蒙有些不平衡,才会对一个危险的男人流口水而已。
“你是不是已经考虑清楚将戒指给我?”他问。
摇头摇头摇头。
“麻烦你现在去考虑一下,要不然你和我一起洗澡,顺便考虑?”明明是调,戏的话,在他说出来仿佛是一件非常严肃的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