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清浅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龇出八颗牙齿,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我,我可不可以先吃早饭。那个,还挺饿的。”
湛北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没停,柔软而炙热的手指抚过她消瘦的肩胛,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她的脖子很细,男人的大掌拢过去,刚好契合。
“你怕我?还是很舒服?嗯?”湛北宸一双似大海般湛蓝的眸子幽幽地盯着她,看着她身体抖的筛糠一样,挑了挑唇,优雅的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嘲讽。
“啊?我有吗?呵呵,没有。”夕清浅想也不想就一口否认。
谁,谁怕他,更不可能舒服。
“是吗?那你在抖什么?”湛北宸看着她拿着面包的手抖得跟抽疯一样,面包屑洒了一桌子。
“哈?我,我,那个什么,有点中风……是,那个阿兹海默。”夕清浅放下面包,把手放在桌下的腿上,然而腿也哆嗦得跟秋风扫落叶一样,完成不能自己。
夕清浅,镇定点,一个变态而已,林栋生你都不怕还怕一个富二代吗?!
在夕清浅眼里,湛北宸顶多就是像乔韩生林珊珊那样的富二代,只不过更加变态而已。
湛北宸站起身起,走到她的身后附下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像一张大网,将她笼罩其中。温热的气息洒落在她窄小精致的肩膀上。
夕清浅头皮发麻,浑身抖得更厉害。刚刚恢复点血色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你,你说过,可以给我好好想的。”
“唔!”
好痛!
夕清浅痛得小脸顿时失了血色,变态,居然咬她,好变态……可是,天杀的,为什么她竟然还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舒服。
“嗯!”一声浅浅的嘤咛自唇齿间溢出。
夕清浅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天哪,她竟然还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声音。
然而就在此时,湛北宸站直了身子,接过罗伊递过来的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嘲讽一笑,“看起来很喜欢呢!口是心非的女人。”
湛北宸扔下餐巾,强行扭过她又惊又羞的脸,逼她看向自己,眼中充满了讽刺的光芒,“女人,别跟我玩这种欲迎还拒的戏码。早点跟我生孩子,我会让你很舒服。”邪恶一笑,“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很舒服么?!嗯?!”
说完直起身,冷声命令,“给她上药。”
然后,转身优雅地离开了。
佐唯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消失在夕清浅的视线里。
夕清浅放在腿上的拳头死死地握着,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小脸胀得通红。死qiang奸犯,还敢说这样的话。
“湛北宸,我要告你,我要告你非法囚禁,告你……”那样的话,她究竟还是说不出口。
“夕小姐,请不要说这种以卵击的话,惹怒爵爷到时候受苦的又是您。”管家罗伊温柔的劝她。吩咐一旁的女佣,“给夕小姐上药。”
同时,林栋生家别墅里。
林珊珊恨恨地切着早餐肠,想到昨天在海滩上看见的场景,心里一阵嫉恨。那个夕清浅怎么配跟湛北宸那样的男人在一起。
罗绮君摸了摸刚刚打了肉毒的脸,看着自己的女儿心情不好,不由关切地问,“珊珊怎么了?昨晚跟韩生不高兴了?”
前天乔韩生对夕清浅的态度就让她有些担心。
“还能有什么啊?昨天我看见夕清浅了。”林珊珊把昨天在海滩上看到夕清浅和湛北宸的事说了。完了恨恨地道,“夕清浅那个贱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龌龊的事,得罪人家。”看向林栋生,“爸爸,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夕清浅。虽然她不跟我们一起住,可是全市的人都知道她跟我们的关系,万一她得罪了人把我们也连累了呢。”
所以夕清浅,一定要好好得整整,最好能悄无声息的死了最好。
“你刚刚说什么?夕清浅和湛北宸?”罗绮君按着眼角,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急切地问,“是那个伯爵海王湛北宸吗?你肯定吗?”
林珊珊一想到湛北宸那矜贵无双的风华,眼里闪过一抹迷恋,“当然就是那个。我每天都有看杂志,看他的新闻。我敢保证,不会错。”而且,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谁还会有那样奢华的排场,强大的气场。
罗绮君惊喜万分地看向还没回过神来的林栋生,“老公,听见了吗?海王啊,海王啊……上帝保佑,我们真是心想事成啊。”
林栋生毕竟是男人,还是比较理智地看摇摇头,“不会这么巧吧。而且,夕清浅怎么能跟湛北宸攀上关系?!”
林珊珊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谁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人家的呢。”
得罪?!林栋生立刻想到之前秘书告诉她夕清浅被绑架的事。立刻灵机就一动问,“你是在哪里看到他们的?”
“就在西郊的海滩上。”
“是了,那就是了。”林栋生一拍大腿,兴奋的脸红脖子粗,“天助我也。”看向罗绮君道,“老婆,之前不是还让你去打听海王住哪里?现在看来不用了。去年西郊的涨边的那片地被神秘人买走了么?还盖子了个庄园。看样子,海王就住那里了。”
林珊珊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我还听他说什么湛海宸居。”
林栋生立刻站起身,对罗绮君道,“走,我们去给海王赔礼道歉去。”
这下轮到罗绮君没在反应过来了。林栋生哈哈一笑,“当然是我林栋生教女无方,让夕清浅得罪了海王。求他原谅。”
还有什么比这个借口登门拜访更合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