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三人缓缓围了上来呈包围之势。任然面无表情看着三人,本来就知道不可能全部灭亡,肯定有漏网之鱼,没想到都在这。
先发制敌,任然突然动了起来,左右手快速向敌人甩出戒指里的鹅卵石,砸向敌人,本来距离较近,任然又全力发出,中招三人哎哟乱叫,纷纷躲闪。
但是毕竟是石头,经过初期慌乱后,三人进退有度,挥剑有力,挡开了任然的暗器。从这久看出对方不是弱手。看到暗器没啥效果,任然停止甩鹅卵石的游戏。看到三人继续集聚上来。
看着即将而来的敌人,任然嘿嘿一笑:“既然石头不怕,那飞刀呢?”说完从戒指里取出定做的飞刀数把,利用六合力发劲。甩手就是6把出去,虽然任然对飞刀锻炼的较少,但是精神力的提高,也让任然能活用筋骨控制住大概方向。
飞刀呼啸而过,比石块更快,也更有杀伤力,对面之人躲闪不及纷纷中刀。除了最后那人用同伴遮挡,没中外。剩余两人左右格挡,但是飞刀太快,纷纷挨刀。美中不足的就是任然准头不好,没有中要害,但也让敌人失去活动力,纷纷惨叫,敷住伤口,瘫倒在地。
见还剩一人站立,任然也不多说话,默默取出戒指唐刀,拔刀快速冲向那人。也许就剩自己,那山贼大声呼叫为自己壮胆,也加速冲向任然。
那山贼哪知任然根本没有单挑打算,就在两人即将接触之际,任然悄然发动兵戒,早就预判敌人行走的方向,收取了敌人前面那块半米大小无生命迹象的泥土。
敌人未料想到面前凸现一坑,躲闪不及,一只脚直接踩入,被绊倒扑向前。而任然的刀早就在那等待好,顺力直刺,将人斩杀。
看着只剩下身中飞刀,在地上哼哼的最后2人。铲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任然上前准备动手。
“公子,且慢”伤势较轻之人看到要上前的任然哀声的求道:“阁下,请恕我们小李山寨失礼,不知阁下何人,是我山寨对阁下有不对之处。”
说完双眼恳求的目光盯着任然,好像让任然放过他们似的。
听到他的话语,任然盯着他半晌不说话,只看的山贼浑身打颤。
半天才笑了笑说道:“我叫任然。”
说完就看见看那说话之人浑身大震,“原来是你,你来了那肯定老三失手了。”
原来这人是本地山贼的老大,就是他安排人去刺杀任然。听到承认认识自己后任然道:“那我就没来错,自己做的事就要学会承担后果,今天一个也别走了,陪他们去吧。”说完任然不待他们反应,快速上前。
“慢慢慢……公子请留情,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饶命。”那人看任然要上来赶紧哀求。
“想活着,那就说说呗”其实不用说就知道身体的便宜父亲家庭斗争。
“没想到,公子竟然有这本事,侯爷要知道,你的能力这厉害,估计不会放弃你,默认夫人对你的暗杀吧。”那人感慨的对任然说道。
“在下毕竟只是侯爷豢养的剑手,不如放在下回去,给侯爷说道,请侯爷收你回家,毕竟以公子你的本事,知道后肯定万分高兴的。”
任然瘪瘪嘴,不屑的想到:“呸,谁愿意回去,自己的任务还完不成,回去还和那人玩宫斗争,如果你们知道我的敌人是曹秋道他们,估计会直接把我绑去。”
想到这,任然抽出腰带,化作皮鞭一甩,便缠绕住那人。慢慢走近,到伤势最重那人身边二话没说一刀刺下去,那人折腾两下便死去,紧接着又走向最后说话之人。
“饶命饶命呀……”由于腰带的捆绑,那人使劲挣扎不开,看着对方哀求的眼神,任然知道这是对自己的磨炼,最终一刀砍下,倒地而亡。
这一刀挥出后,任然忽然心里好像一种无形的枷锁被打开。“痛快!痛快!若想行侠仗义,就得斩草除根,我不想,因心软放你们离开,产生太多变数。何况对敌人的放松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收起沾血的腰带,甩了甩。看着周围尸横遍野的场地,任然感觉自己的心情畅通,练神诀又精进了,心中又一喜:“杀了该死之人后,心意通达,连念头也通达了不少!这倒是意外之喜!”
任然在四周收拾下东西,看有没有显示自身身份的物品,搜刮了一个时辰,便赶回牛村去。
经此一役,任然大母家族的外扶持势力,铲除一空,估计想要再次作恶要等新的势力组建,但想要训练秘密剑手需要投资太多,估计那时,任然已经离开此地了。
经历了一天杀戮,回到牛村后的任然也疲惫了,洗个澡早早休息。一夜无话,第二天,任然穿戴整齐,准备前往稷下学宫,继续磨练自己武艺,因为他知道自己缺少对敌经验。
待赶到稷下学宫,仔细打听练武之地,结果让任然有些意外。稷下学宫为防止敌国之人技成后回国杀敌,需有人做保,才能入宫习武,任然在此地没有熟人,只是听善柔所说,才来此地。这下任然傻眼了,干巴巴的在学宫内转来转去,但就是不能进入演武堂。
本想等善柔到来,结果问来问去无人知她情况,任然又不想去曹秋道处询问她师兄,只能白等一天,偶尔在广场观看几人练剑,磨炼自己的技艺。
想到明天还要到来,任然便未回牛村,只在东大街,迎接外宾处,寻得一住所。不愧是齐国的首都,夜里还滞留着繁华,由于还未在齐国逛过夜市,任然一人在小临淄的街处,东逛西逛。期间看到一家药材店,销售着石灰。想起韦小宝,任然就笑嘻嘻的买了好几大包,差点买空了药店。
再次溜达起来的任然,也不管他心里是快25岁的人,在大街处手拿各种吃食,走一路吃一路,截然不在意外人看法。
夜以深,任然准备回到自己临时住所,附近是接待外宾的住所,即使深夜也灯火辉煌,歌声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