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虎心花怒放:“额咋会骗你呢,才头一回跟你说上话。”
他在前面带路,“大洋马”离着几米跟着;如果刘大虎将她往远处带,她就不跟了。
刘大虎在外围绕着人圈子走,不时停下回头轻声招呼一下“大洋马”。
绕到荧幕正面的后头,这儿散落着几堆麦草堆,被一帮娃儿们早占了。这儿虽在人群后、稍远一些,但是坐得高看得清、屁股下又软和。
刘大虎来到一个麦草堆下,虎着脸向上喝了一声:“都下来!”
几个娃儿闻声趴到边上,探头往下一看是大虎,都不敢胡拧次,一个个“哧溜”“哧溜”地滑下了麦草堆,另寻地方去了。
刘大虎回身对“大洋马”道:“坐上面看。”
“大洋马”望望那高高的麦草堆,轻叫道:“这样高,怎么上啊?”
刘大虎说:“你上,额在底下掀你一把就上去了。”
“大洋马”将脚蹬在了软软的麦草堆上,娃儿们刚才上下已将本是高低一般圆的麦草堆,弄得上面稍微窄底下宽一些。
“大洋马”换脚往上攀了一些。
大虎伸双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将他往上掀。第一次双手按着女娃儿的屁股,又这样柔软,刘大虎的半边身子都麻酥了;感觉用不上力、也不想用力。
“大洋马”被刘大虎在下面手托着屁股,回头轻声惊叫了下“哎——”,又没有多说什么,往上,爬到了麦草堆顶上。
她转了身,坐好。哎呀,真舒服,这位置角度也很好。
四毛和栓牢坐在谷场边上一株核桃树杈上。放得不是武打片令他很是失望,但聊总胜于无,唉,如果是《少林寺》那就最好不过了,《南征北战》《地道战》都看了好几遍了,就《少林寺》赶了好多场子都没有放过,自己只看了画本、听看过的人神吹过,没有亲眼看过电影,实在心里惦念。
这时底下有人往上爬来,认识。他低头问:“哎,你们怎么跑到额们这儿来了?”
“还说。”一个娃儿正往上爬,另一个站在树下仰着头说:“额们在麦秸堆上坐的正好,被你大虎哥撵下来了!”
四毛这边是全场高点,居高临下往不远处的麦草堆望去,只见大虎噌噌噌地上了麦草堆,在一个人旁边坐下;仔细一看,那人竟是“大洋马”。
这两人怎么坐到一起了?四毛心里奇怪。没顾得多想,爱情片虽然不好看,然电影终究是电影,他把目光又转向了荧幕上。
大虎在“大洋马”的身边坐了下来,笑看着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欢畅和异动。
“白同学,吃油饼吗?”他问:“你要吃额就买去。”
其实他身上并没有一分钱。
“大洋马”摇摇头,目光并没有离开前面的大荧幕。
“别客气啊!你要吃额现在就去买!”大虎做出欲跳下去的姿势。
“哎——我真不是客气。”“大洋马”无奈,虚伸手做了个拉的动作:“我只想好好看电影,吃它弄得一手油。”
“那就算了。”大虎笑着说,坐好了。
他并不是学会了哄人,而是“大洋马”要真想吃油饼,他不管是借钱罢、赊帐罢,都是要给她买来的。
“大洋马”专心地看着电影。大虎专心地看着她,看着她白白好看的脸、丰满的一鼓一鼓起伏的胸、半屈着腿长裙下露出一截圆润的小腿。
“大洋马”虽专心看着电影,但是能感觉到大虎在侧面盯着自己看的;她的胸不由自主地起伏着、不经意的样子将长裙往下拉了拉。
大虎的一只手伸到了“大洋马”裙下,坚定地往上一抬,按住了她的小腿肚,停了一下,揉摸着。
“大洋马”的脸蓦地烧了起来,胸口起伏的更厉害了,却装做入迷于电影的样子,没有表示。
大虎揉摸着那肉乎乎的小腿肚,爱不释手,灵魂已经出窍;象一个贪玩的娃娃,抱定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
不知揉摸了多少遍,他的手开始上移,膝弯、更圆润丰满的大腿。啊,刚才的他感觉到了云端,那这会儿呢?只能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在停留的时间不长,大虎的手就向“大洋马”的内裤里伸去。“大洋马”轻声惊叫一声,双手将他的手死死按在了边缘处,象才发觉似的轻叫道:“你想干什么?”
这时大虎已不能言语,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他的胆子已经很大了,也不能控制自己了,坚决地将手向里伸进去,“大洋马”的力气又怎能挡。
啊,已经有了小森林......
“大洋马”紧咬着嘴唇,双手紧按着大虎的手、双腿夹得紧紧,不让他乱动;然而随着大虎指头的顽强不断抚摸,她的双手仍紧按着大虎的手、双腿仍夹得紧紧,但这动作有了另外一番意味,嘴里发出了轻轻地呻吟声......
大虎不能控制自己了,手往下一拉,一下便将“大洋马”的内裤拉到了膝弯处。“大洋马”不由惊叫一声出了声,脑子里一下冷静了许多,她看到了刘大虎的那双眼,那是一双一望便知被欲望占满疯狂的眼神。
这眼神令“大洋马”既恐慌又心跳得厉害,但毕竟她只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子,虽然早熟些。
她知道这时用言语劝说刘大虎是不顶用的,说道:“这里不行,这儿会让看电影的人看见的,你想跟段雪华那次一样吗。”
“大洋马”趁机坐着提好了内裤。她从麦草堆边上,小心地慢慢向下滑去。
大虎不管她是不愿要回、还是愿意要找个僻静地方,此时虽稍愣了一下,但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他也跳下了麦草堆,尾随着“大洋马”而去。
四毛正一手抱着树干、摇晃着吊在空中的双腿看电影,身旁另个树杈上的栓牢推他:“哎哎,四毛,看你哥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四毛扭过头往斜下方看去,没看见有什么特别不对劲儿的地方。他说:“就跟‘大洋马’到一块,额早都看见了。”
“瓜的!”栓牢说:“你看你哥的手在人家女娃的裙子底下乱摸呢。”
经栓牢提醒,四毛仔细一看,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