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现场真很惨烈,四车搅在了一起,伤者不少,最来严重的是那车出租车,应该是在等红灯的时候,被后面的车追尾推到路中,然后又被通得方向的车撞在车门上。驾驶座的车门已被撞的严重变形,估计司机已当场死亡了。
自发救人的人很多,没一会儿,便把几个伤者抬到了路边,不过,由于出租车损毁严重,上面的司机和一对夫妻乘客都无法救下来。
司机满脸的血搭拉在变方向盘上,而后排的一对男女应该是昏迷了过去。众人合力,把后挡风玻璃清理干净,总算把男伤者救了出来,但是,女伤者被在变形的坐位间,徒手的众人一点办法都没。
“求..求你…们救救我老婆,救救…我们的孩子。”敢情,那女人还是一个孕妇。
“放心,警察已来了,他们会把你老婆救出来的。我是医生,我帮你看看伤到哪了。”林浩然充当了现场急救医生。不过,他只有一套玄铁针和一瓶金创药,能做的,也就是用针灸之法帮他们止血而已。
“医生,你是医生吗,快过来看看我朋友,她晕过去了。”正当林浩然撕下那男伤者的衣袖为他包扎的时候,一个女人跑过来对他说。
“哦,马上来,她怎么了?”林浩然说。
“她的腿好像断了,流了很多的血。”那女人自己也受了伤,脸上和手上都流着血。
“过去看看。”林浩然安慰两句那男伤者便跟那女人去看她的朋友。
林浩然看了看那昏迷过去的女孩,脸色果然很难看,竟然没一点血色,苍白无华,如死人的脸一般。
地上流了一滩的血,林浩然吓了一跳,妈的,流了这么血,就是没伤也会死。这女人的心也够粗的,朋友流了这么多血,到现在才找自己。
“大腿骨折,插破了动脉,你怎么大意,肋骨应该也断了两根,可能伤着内脏了”林浩然一边摸着那女孩的胸一边说,那动作十分的猥琐。他也没办法啊,他又不会透视,又没有仪器,只能这样检查骨折情况了。
“昏迷主要是失血过多,先帮她止血吧,不然她真的会死。他妈的急救中心的王八蛋怎么还没来,你来搭把手吧。”林浩然对那女人说。
“嗯,我可以做什么?”那女人说。
“那个,你帮她把裤子脱下来吧,啊,不,帮我找把剪刀或小刀什么的吧,把她的裤子剪了才行。”林浩然焦急,已把她的上衣给翻了起来,正在伸手解她的裤头。
“你…你要干什么。”那女人看到林浩然又翻她朋友的衣服脱她的裤子不由大叫。
“废话,不把衣服解掉能治伤啊,赶紧找剪刀,她的腿骨断了,不能翻动,只能把裤脚剪开了。”林浩然说大声说道。
那女孩的皮肤很白,很滑,路灯之下,闪着莹莹的光芒。
“师傅?是你啊。”突然有人惊喜的叫道。
“是你?又是你们市二医院出车啊,找把剪刀,还有夹板给我。”林浩然正苦恼怎样弄破女孩的裤子,抬头一看,竟是市二医院急救中心的曾东方站在旁边。
急救中心的车终于到了,来的也太慢了吧。
“好,好,马上。”曾东方飞快的提过来一只急救医疗箱。
剪了女孩的裤子,飞快的插了几根玄铁针,总算把血止住了。?
但是,林浩然接下来的动作,又让人腹诽了。他又手按在女孩没裤子的大腿上干嘛?竟然还来往的抚摸揉捏。他妈的,大庭广众之下,这也太邪恶了吧。
林浩然不止动作邪恶,而脸表情丰富,他居然好像要花很大力气了一样,摸了片刻女孩的大腿就满脸冒汗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又要干什么?我看你就是一头色狼,都什么时候了你……。”女孩朋友又叫道。
“你废什么话呢?在医生眼里没有性别,只有病人。她的腿现在不接好就去医院,怕是得截肢。”林浩然仰脸骂道,“不要傻站着想邪事,赶紧帮我擦汗。”。
话音刚落,一只小手拿着香喷喷的纸巾轻轻的擦去他脸上的汗。帮他擦汗的是丁香,她一直在旁边看着林浩然救人治伤,她觉得他这个时候是最帅的。
别人以为林浩然在承人之危干龌龊的事,但他却是用秘法帮女孩把断裂的腿骨接起。接骨,可是细致活,尤其是接大腿骨,因为大腿位置肌肉很厚,隔着这么厚的肌肉仅凭双手将碎骨腹位,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得到的。
林浩然其实也是逼于形势,情急之下勉力施为。
“夹板,绷带……。”终于将碎骨复位,林浩然累的全身都湿透了。
“师傅,骨头已复位?不用做手术了吗?”曾东方知道林浩然医术了得,但这样的断腿,居然可以这样把骨头复位,也太让人吃惊了吧。
“不用手术,回医院后,一定不能让他们把夹板拆了,还有,来,我先帮你上架,回去不要过床了,直躺担架上两天吧,否则骨头移位了就麻烦了。”林浩然把女孩移到担架上,又写了两个方子给旁边的女人。
“一个内服,一个外用,上面都有方法了。”林浩然伸了伸腰,活动了一下手脚,和丁香上了车。
“林先生果然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你那针灸止血术真的厉害,一针下去,像喷泉一样的血竟然就止从住了,佩服,真的万分佩服。”到了万宝楼,邵百万由衷的说。
“邵总谬赞了,我只是转不了正的实习生。”林浩然笑了笑淡然说道。
“不,不,那是真心话,我也活几十年了,见过的东西还是不少的,所谓的专家名医我也是认识有的,但说到医术,我只能唉的一声哀叹。那女孩今天若没遇到你,一条腿算是废掉了。”邵百万说。
“小术而已,不足挂齿。唉,只是那段路,以后怕还会有很多交通事故发生。”林浩然担心的道。
“这怎么说呢?林先生。”邵百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