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灿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如出膛的炮弹一样冲出去,所过之处只听见一声声痛呼之声,一个个壮汉倒在地上或抱住手或抱住脚,痛呼声此起披伏。何先生当场就傻眼了,她没想到禹灿这么厉害,将所有打到在地上,那是三十个壮汉,不是三十只鸡,也不是三十只鸭呀,这还是人吗?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他下意识后退,可是后面就是一扇铁门,吓破胆子的何先生一个劲的拍门,求明月放他进去。
禹灿的脚步声很轻,每一下都踩在何先生的心脏上,他终于受不住那种压力,一下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求禹灿放过他:“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打明月小姐的主意”他磕得极为用力,不一会血就从头上流下。
禹灿冷笑,一把提起他,一百多斤的一个人就这样被禹灿单手提起来,何先生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我今生最恨的就是欺我兄弟,如我女人。很不幸你两件事都犯了。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不等何先生回答,在明月面前禹灿并不想太过血腥,所以禹灿只是将他体内的内劲激发:“我原本还想给你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筋脉逆行的痛苦一下让何先生崩溃了,竟然当场失禁了,禹灿厌恶的看了一眼何先生,对勉强爬起来的那群人说:“带上你们的垃圾,给我滚出去。”说完将何先生一扔。
那些壮汉恨恨的看着何先生,如果不是何先生,他们怎么会惹上如此强敌,虽然心底恨不得将何先生大卸八块,千刀万剐,他们还不怜惜拖着何先生,迅速离开医院,可怜的何先生一路上伤上加伤,偏偏又不能昏迷。至于他今后的命运如何呢,那只有天知晓了?这就是他窥视禹灿女人付出的代价。
见禹灿将何先生赶跑之后,明月开开门,毫不矜持的扑进禹灿的怀里,她实在很高兴,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禹灿这样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遇到危险时,敢于站出来承担自己的责任。
感受到怀里的柔软的身躯,禹灿有些激动,他不动声色的将明月往怀里搂了搂,一边调笑道:“怎么,担心你家男人?”明月没有辩解,此刻她只想在禹灿的怀里,好好感受一下禹灿的体温,让自己知道这不是做梦。
发生这么大的事,明月也没有心情在上班,在禹灿的陪同下她来到院长办公室,表示自己要请假,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院长就笑得和蔼可亲的说:“只要她想请,请多久都无所谓。”
废话,谁不知道明月教的男朋友是个以一敌百的怪物,现在那个怪物就在那里看着自己,她敢不答应吗?院长笑容僵硬的将明月送走。
明月挽着禹灿的手往家里赶,由于和弟弟住的原因,她并没有住在员工寝室,兴奋的说:“平时院长可不好说话了,一去给她请假,他特别不高兴的说‘这是医院,请不要把你的私人事情带到医院'。”
不知为何,在禹灿面前明月总是不自觉展现小女儿家的娇态,明月默默看了一眼认真听她说话的禹灿,心里暗暗想着:也许是因为禹灿给她一种安全感,自从父母走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也许是有人陪着的缘故,明月觉得没多久他们就到家了,推开门,明月神情放松的邀请禹灿进屋。
禹灿仔细打量屋里的摆设,也许是由于与弟弟住的缘故,屋子里面有很多男孩子喜欢的东西,比如篮球,拳击圈套,墙上贴着几张海报,都是一些当红的球星。
屋子比起自己在昊天局的别墅来说,实在太小了,可是昏黄的灯光却让人感到分外安心,也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作为一个孤儿,禹灿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像出海太久的船只,终于找到停泊的地方。
”随便坐,我去做饭。“明月见禹灿看着墙上的海报,很平常的解释:“这是我弟弟贴的,他很感兴趣,他应该还没有下课。”提起自己在世间唯一的亲人,明月的眼角眉梢都软下来,禹灿一下看呆了。
见禹灿失态,明月有些雀跃,心爱的男人为自己倾倒,出于女儿家矜持,他站起身,推说去厨房,躲起来。
下午六点放学,明阳准备回家,结果一个小孩从街上跑过来撞到明阳,明阳微笑着扶起小孩,小孩起来后就一趟跑了,流下明阳哑然失笑。
明阳握握手里的字条,是刚才那小孩给他的,上面写着“速来红月,有事通知”衡量一下,不会消失太久,明阳就没有跟姐姐报备,明阳继续往前走,在经过摸个拐角的时候,明阳的身影一下不见了。
吃完饭,明月就将禹灿赶走了,不管禹灿再怎么不情愿,明月还是很坚定的拒绝了禹灿,虽然很喜欢禹灿,但是明月还没有做好跨过那条线的准备,见明月反对,禹灿乖乖回到医院。
明月有些焦虑,他不知道该和给弟弟说她有了男朋友这件事,而且男朋友还比自己小几岁。
可是眼见天都黑了,弟弟还没回来,明月有些担心,就算是上晚自习也该回来了,弟弟平时那么乖巧的一个人,今天这么晚了还不会来,是不是出事了。
犹豫再三,明月拿出手机给弟弟的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却得知一个噩耗:“明小姐,你弟弟早就走了,今天也没有上晚自习呀?他是不是.....”明月无法握紧手机,怎么办弟弟出事了。
弟弟平时去哪儿都要跟自己报备一下,决不可能像老师说的那样去哪玩了,更何况自己在这边无亲无戚的,在f国这样无法律的地方,一个孩子的失踪意味着什么,明月不敢想象,也拒绝想象。
惊慌失措的明月一点也没有平时冰雪女神的高冷,他如同一个迷路找不到家孩童,精致的脸上全是脆弱,她如同找到最后一根救命草一般拨通了禹灿的电话。
禹灿心情愉悦的走在大街上,基本上与明月确定关系的他,还好心放过一个扒手。却接到明月的电话,明月几乎泣不成声的在电话里说:“我弟弟出事了,怎么办?”
禹灿迅速折返,刚踏进屋就见明月坐在桌边默默垂泪,他律立刻走上前询问:“怎么回事?”
“弟弟一般都是7:00到家的,平时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一声的。”明月脸上满是不安。
禹灿坐在他身边,揽住她,给她一个依靠,理智的分析“他是不是去同学那里玩了。”明月摇摇头,一脸无力:”我都问过了,没有去?“
“别担心,我们出去找一下。”禹灿柔声安慰。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我这张脸......”明月没有多说,禹灿已经明白,在禹灿的安慰下,明月经卫生间收拾收拾,待着一双哭红的眼,随着禹灿一起出了门。
走过花园,绕过街道,已经将学校和明月家的街道找寻了无数遍,都没有找到明阳,明月失魂落魄的。相依为命的弟弟不见了,她还有什么活法。
禹灿跟在明月后面,他知道明月此时该让明月一个人静静,毕竟失去亲人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
中途有小混混想要上前调戏明月,心口憋了一团火的禹灿没有留手,直接就是一脚踢去,当场提飞出去,落在地上吐血不止。
明月收好情绪,她笑得如此勉强:“谢谢,你陪我出来找我弟弟。”禹灿想口花花两句,开解开解她,可是明月一脸伤痛的说:“禹灿,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我弟弟没找到之前,我不想谈着这些。”
禹灿心头一阵火大,妈的是谁把明月家弟给抓了,他要是知道还不把对方千刀万剐他就不是禹灿。护送明月回家,禹灿一脸煞气,随便在街边找了一个小混混:“说,这附近最大的黑帮在哪里?"
没错,禹灿决定今晚一一拜会一下那些黑帮,打探一下明月弟弟的消息,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而一般正是这些黑暗的地方消息最为了流通,只要你付得起代价,这是公认的事实。
“你谁呀?”嗑药嗑的迷迷糊糊的小混混,嚣张而不屑的瞥了禹灿一眼。
“我是你祖宗!”禹灿一脸平静,如果熟悉禹灿的人在这里,他一定知道禹灿现在火气很大,谁惹谁遭殃,最好跑的远远地,可惜那个小混混不是禹灿的朋友,他依旧不知死活的挑衅。
禹灿没有多说,一同奋进挫骨下来,那小混混别说地址了,连内裤的颜色都屁滚尿流的说出来了。禹灿没空听他啰嗦,将人丢在地上,几个腾空禹灿就消失在原地了,如果不是身上的剧痛,小混混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对于明阳来说,他只是去红月路口,结果没想到居然遇见平时很少出现的老大红狐不说,还一脸懵逼的被告知自家老大目前被追杀,是因为一件宝器,现在老大将宝器给他,批次兵分两路,开始逃亡、
来不及在心里感叹被老大坑惨了,也来不及给姐姐打个电话,明阳想着组织会办妥的,他却不知道这是一个早已设下的局,只为了算计姐姐以及他素未谋面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