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他们不会把那么好的别墅留给你!”
秦百川哈哈大笑:“正宗、偏宗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的人,至于房子,只是某个人高兴起来赏赐的物件罢了,你喜欢你就拿去,我可不稀罕!再说,这房子我早送老大……哦不,刘芒先生了,这房子现在姓刘,不姓秦!”
刘芒和闻雨妍都是一阵愕然。
刘芒愕然的是,他从来都不知道秦百川说的这件事,什么时候房子就成自己的了?
闻雨妍则为秦百川的大手大脚而汗颜不易,秦家的人她接触的不算多,但是秦战和秦羽都不是秦百川这样的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不要说闻雨妍了,连刘芒此时也对秦百川的前半生产生了很浓重的好奇心,不过他们俩都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
刘芒皱了皱霉头,看着闻雨妍说道:
“你现在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无论是控魂还是搜魂,对人的身体一定会有伤害,只是伤害的多少不同罢了。
闻雨妍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
“好像也没有别的,只是头有点疼!”
秦百川在刘芒身边眯了眯眼睛,冷笑着说道:
“秦战现在是出息了,居然学会了什么控魂术,呵呵,看来我是要好好地正视一下这个当年的阴谋家了,从小就特别会装,我都中过他几次招!”
半个小时后的秦家酒店,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了出来,秦家大少的婚礼彻底取消,对,不是延期,而是不留任何余地的取消,意思就是再也不可能有秦战先生和卓晓雯小姐的婚礼了。
秦战的婚礼取消,受到冲击最大的当然不会是秦战自己,而是一心想要嫁入豪门的卓晓雯。
得到消息的时候,卓晓雯正在带着几个好姐妹找闻雨妍那个所谓冰山女神的下落,她之所以让闻雨妍来,就是为了在她面前彰显自己的今非昔比,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只是,她不但没能找到闻雨妍,而且还等来了一个她很不愿意听到的消息,秦战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亲口告诉她:“我们的婚礼取消了!”
“取消了?这不可能!”卓晓雯提着婚纱的手一下子垂了下去,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秦战,喃喃地问道:“不,秦战,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是个玩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
“开玩笑?你以为我会有这种闲情雅致?”
秦战冷冰冰地看着这张差点成为自己枕边人的脸蛋,没来由地觉得一阵烦闷:
“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样决定也是为了你好,我们家的秦川回来了,他才是真正的秦家大少,他那个人睚眦必报,一定会拿回他原本的东西,包括我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你不是想嫁入豪门吗?你最好还是去找他吧!”
“秦川?就是老头子昏迷中还念念不忘的那个私生子?呵呵,他可真是老糊涂了,放着你这么优秀的儿子不去疼爱,偏要那么看中一个野种……”
卓晓雯在秦战面前说话一向刻薄,他平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此刻,听到“野种”这两个字,他禁不住冷笑了几声:
“如果还想待在秦家,就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如果秦川是野种,那我也是!哼,我建议你还是跟秦川见一面再说,到那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的错误在哪里!”
说着,秦战连卓晓雯的脸色都不看,转身就走。
卓晓雯却扑上前,一把拉住了他,苦苦哀求道:
“秦战,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为了嫁入秦家,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秦战呵呵笑着甩开她的手,回过头问她:
“你不是为了嫁入秦家?哈,如果现在我一无所有了,你卓晓雯还会下嫁吗?”
卓晓雯愣怔了一下,随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不由自主地说道:“不,不会,老头子和秦家不会这么对你的,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不相信……”
秦战阴森森地笑了:“看吧,你根本不是喜欢我,呵呵,好聚好散吧,免得到时候更加难看!”
摇摇晃晃走了两步,他突然又转过身来笑道:
“有件事需要告诉你,秦川和闻雨妍的司机好像是铁哥们,那个司机应该也不是真正的司机,身手不错,脑子不错,身份肯定简单不了。“”
“据我所知,秦川可不是什么人都会服气的,但是我却亲耳听到他恭恭敬敬地叫那个刘芒老大,所以嘛,我觉得那个人才是决定大局的重要人物。”
“秦家是否存在,继承人是否更换,你是否能嫁入秦家……这些事情,好像闻雨妍也有做决定的权利呢!有时候,不服气就是不行,就算你跟闻雨妍斗上一辈子,结果还是一样,你说呢?”
“现在的你,就像当年的我一样,以为秦川消失了,一切都是自己能够掌控的结果了,事实上这只是痴人说梦罢了!”
秦战慢慢走远,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卓晓雯的视野里的时候,卓晓雯终于发出了一声恐怖至极的尖叫:
“不,不可能!闻雨妍,我不会向你屈服的!”
酒店外,望着秦战慢慢走过的身影,闻雨妍情绪有点低沉地说道:“你们俩觉不觉得,他其实也挺可怜的?”
刘芒忍不住嗤笑一声,冷然道:
“他可怜?呵呵,为了自己的私欲,对着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朋友做这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哪里值得你可怜他?不要被他平日里的假象骗了,他没这么善良,更没有这么无奈,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秦百川对刘芒的话很认同,他点了点头道:
“没错,这都是他自己追求欲望的手段太过于极端造成的,如果不是这样,他的人生也不会这么悲催,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换句话说,一个人对权力和财富的追求永远是没有错误的,但是无所不用其极就很让人不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