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
黄尚实在不相信一只奇怪的昆虫可以喝下约六十毫升的水,并且在短短的五六分钟内,他吃惊瞥过头一看,一旁的早已不像是蝼蛄的小黑,此刻居然长出一双像是螃蟹的钳子,并且此刻小黑的眼睛也凸了出来,很像虾的眼睛,背部的犹如灰色透明玻璃的翅膀,颜色也变得更加深了,并且明显形状也变了。
“哎哟我去,小黑你吓到我了。”黄尚拿着手电筒照着小黑,上前一看,小黑就裂开嘴巴,嘴巴里居然长满了犹如倒刺的尖牙,目测嘴巴边缘的尖牙长度和人的犬牙差不多长,有点吓人。
“这要是咬到人的话,那岂不是?”黄尚咽了唾液,往后退了一步后,他又想,这样岂不是很好吗?现在的小黑肯定可以守住田地了。
“嘿,小黑,你还记得我吗?”虽然觉得跟昆虫说话很愚蠢,但是黄尚不得不这样子,试一下此刻又变了模样的小黑,是否对他没有危害。
小黑把犹如钳子的前肢放入自己的尖牙嘴里,磨了几下后,脑袋上两个凸出的乌黑眼睛立刻挪动注视着黄尚,黄尚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还是缓慢把手伸了过去。
“千万别咬我啊。”黄尚一边默念一边成功把手伸了过去,然后用食指迅速点了下小黑的脑袋,再把手迅速地抽回来,但是小黑并没有攻击他。
“嘿,你这眼神似乎是在鄙视我?”黄尚忽然看见小黑的双眼扭动的位置,好像一个人在鄙视人一样。
小黑似乎能听懂他的话语,那很像鄙视的眼神立刻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痴呆的眼神。
“好吧,你现在的体现有点大,我也不好把你领会家里,你现在附近呆着,等我明天过来后,你再来找我怎么样?”也不敢小黑听不听得懂,黄尚反正说得很顺溜。
准备离去之时,黄尚还不忘吩咐道:“看见偷吃田地蔬菜水果的害虫的话,不要给我留面子,尽管给我吃掉它们。”
“呵呵,我这是在干嘛?”走开一段距离后,黄尚自嘲地说道:“我居然在跟一只昆虫说话,让人看见了岂不是被说成神经病?”
“等等,小黑似乎不是一只昆虫那么简单啊!那么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黄尚越想越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知道它是可以帮忙消灭害虫的能手就行了,再说现在小黑这个个头,差不多接近一只鸽子那么大了,说不准还可以看家护院了。
次日天刚刚微亮,黄尚早早就准备好,上镇子去买了更加好的铁丝网,然后把自家那块小田地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还找来木板加固四周,再用蛇皮袋钉在木板的缝隙之间,就这样,田地被围成了长方形,看起来还很像是个临时住所。
黄尚家的田地大概也就差不多七十平米,是整个村子里田地最小的,据说当年分配田地的时候,黄尚家差点得不到,幸好他爹极力争取,不然一点也得不到。
来回检查了下铁丝网和木板的牢固程度,最后黄尚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看刘大牛那混蛋怎么破坏。
忽然,黄尚又听到了熟悉的翅膀挥动声,他立马仰头一看正是小黑,等小黑降到他手臂上时,他一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小黑的脑袋,一边说道:“不,我说错了,现在我看刘大牛那混蛋还敢不敢来我田地里搞乱,小黑你说是吗?”
小黑居然抬起脑袋,裂开嘴巴露出倒刺,发出一声犹如人在磨牙的声音,问题是,小黑它根本没法磨牙啊,黄尚懵了,他第一次听见这种古怪的叫声。
“好吧,我就当做是你答应我了。”黄尚又用指尖摩挲了下小黑的脑袋,然后走进被铁丝网围起来的另一半田地,再把小黑放在地上,让它潜藏在草堆里,并有模有样地读小黑说句“靠你看家了”的话,就转身回家去了。
回家后,黄尚检查了下刚刚生长出来的紫罗兰花朵,顿时心里就好上了不少。
“待你花开争艳,许我一次……”
“许我一次……”
“呃,卧槽,想装个逼无奈自己是个文盲。”黄尚很无语,难得一次有感而发,无奈自己文化水平不高,编不下去了。
“尚哥,你种的这些花,是,是给我的吗?”颜春梅不知何时冒了出来,问了这么一句话。
黄尚一惊,说道:“春梅啊,你能别这么无声无息出现好吗?这要是放在半夜,那可是要把人吓傻啊。”
“尚哥你这什么话呢,我有那么可怕吗?”颜春梅嘟囔道。
“开玩笑别介意。”黄尚瞅了眼颜春梅的大胸脯,心道你这大胸脯真能吓到人,但他表面上却说道:“不好意思啊春梅,这花是别人让我试种的,不过到时候花开了的话,我倒是可以把多出来的给你。”
颜春梅忽然退到黄尚的身后,轻轻搂住黄尚的后背,然后来回地摆动着大胸脯,再说道:“多出来的才给我吗?我可是随时都可以给你的哦。”
背上传来难以形容的麻薯感,既舒服又让人心猿意马,再配上这么一句撩拨人的话语,身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黄尚某个部位很争气地撑起了帐篷。
入夜十分,黄尚没有去田地里,一来田地里他还没播下蔬菜水果中,二来是有小黑在那里,三来的呢,他因为白天被颜春梅撩拨,所以想晚上降降火。
但是深夜降完几次火后,黄尚忽然又非常担忧了起来,他很害怕春梅会怀上孩子,这样的话,他就很快要和春梅结婚了。
一结婚的话,那肯定是受到各种限制的了,到时候他想去见见江婷婷估计也很难了。
“哎,冲动的惩罚啊。”叹了口气,黄尚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时间不明,黄尚忽然又被说话声吵醒,醒来一听居然是颜春梅在说梦话,这一次她不停地说,好像在跟谁对话一样,让黄尚忍不住有点头皮发麻。
直到颜春梅娇喘一声,双手来回在自己胸脯间摩挲时,喊出了“晓飞”这个名字。
“得了,适可而止啊。”黄尚对说梦话娇喘着颜春梅说道:“别老是做梦发情又叫杨晓飞那个专门糟蹋祖国花朵的孽畜了。”
然而,颜春梅还是没停下动作,继续摩挲着自己的身体,娇喘连连并重复喊着“晓飞”这个名字。
黄尚恼羞成怒,一翻身就压在了颜春梅的身上……
第二天清晨,黄尚和颜春梅迟迟没有起床。
黄添在厨房乐呵呵地笑着,笑完后跟一旁的唐翠华说道:“翠华啊,你昨晚听见没?”
“啥?听见啥?”唐翠华不明所以,因为她昨晚睡得挺香的。
“啧!”黄添哐了下嘴,表示唐翠华迟钝,然后笑道:“那造人的声音啊,呵呵。”
“添哥你……”唐翠华白了一眼黄添,说道:“多大岁数了,还这么不正经。”
“我怎么不正经了?”黄添不服气,说道:“我高兴准备可以抱孙子也不行吗?”
“不行!”唐翠华厉声道。
“好好好!不行,我不说了行了吧?”黄添无奈只好折服。
不一会儿,黄尚走进厨房问道:“妈,你说啥不行呢?我老远就听见了。”
“没说什么。”唐翠华睨了眼黄添,又问黄尚:“春梅呢?她还没有起床吗?”
“呃……她……她昨晚有点失眠,现在还在睡呢,要不要我现在把她叫起来吃早餐?”黄尚刚说完就看见他爹黄添在一旁笑,他就很疑惑地问道:“爹,你难道老来得子了?笑得那么开心。”
“噗!”黄添刚好含了口米粥,听到这话直接侧过头去把米粥喷在地上。
“你这小崽子胡说什么呢?”黄添瞪着眼睛骂道。
倒是一旁正在炒菜的唐翠华,丝毫不介意,笑着不停地摇头。